估算了一下資料。
連連點頭。
最後,難掩得意的笑著感慨道:“戴浩啊戴浩,虧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妙招,沒想到是無奈之下的總攻,我就說其他軍團推進的怎麼這麼快呢,雙重炮火打擊,星羅帝國的那些軍團崩潰只是時間問題,首功,毋庸置疑的首功!”
話音未落。
遠處,遠處就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白虎真身。
封號鬥羅的氣息爆發。
隔著很遠都能感覺到。
在這道白虎真身之後,還有十幾道小一號或小兩號的白虎真身,散發著魂鬥羅或魂聖的氣息。
再往後,才是一群四環或五環的魂師。
在星羅帝國僅剩一半的炮火掩護下。
對日月帝國的三大魂導師團衝了過來。
“回令:在保證自身安危的前提下,探明星羅帝國的前線炮兵陣地,若折損過大無力再戰,允許你部就近向帝國編制內的任何一個軍團靠攏休整!”
“日月帝國萬歲!”
“陛下萬歲!”
“第三中隊萬歲!”
狂牛鬥羅王奕衡接連下令。
隨後,九枚魂環自腳下升起。
九級魂導器烈焰天羅熠熠生輝。
破空而去。
立於天際。
俯視星羅帝國的白虎軍團。
世人常說,壓死駱駝的從來不是最後一根稻草,而是之前累積的所有重壓和這最後的一點點負擔,但這最後一點點的負擔比前面所有的重壓都重要!
戰爭的天秤已經傾斜!
這個首功,當之無愧!
就像攻城戰中,先登者的功勞永遠是最大的,因為先登者是第一個登上城牆並站穩腳跟的人,城牆上的守軍防線因他出現了破綻,後來者就可以順著他的這條路不斷往上攀爬,和他並肩作戰,擴大優勢,從撕開一個口子變成撕開很多口子,將只有一個漏洞的口袋變成到處都是漏洞的篩子,先登者或許殺敵不多,但他起到的作用永遠是至關重要的!
“戴浩!”
“來與我一戰!”
三百六十五顆天羅珠盤旋不定,隱約形成了大陣,狂牛鬥羅王奕衡本人正是這座大陣的陣眼,狂牛真身顯化,挺起猩紅的牛角就對白虎公爵戴浩的白虎真身頂了過去,一剛一柔,纏鬥不休!
“我來助你!”
火鳳鬥羅鸞鳳手持火鳳劍,身後,九級魂導器鳳翼天翔展開,好似長出了一對兒鳳凰翅膀。
揮動之間,捲起層層火焰。
九枚魂環同樣自腳下升起。
不是多麼華麗的配置。
兩黃兩紫五黑。
只能說是標配。
但日月帝國的五大魂導師團團長皆為魂導師。
並不是特別依靠魂技作戰。
也不是很注重魂環的搭配。
所以,火鳳鬥羅鸞鳳拖著這柄四十多米長的器魂真身就衝了上去,大有我先讓你跑三十九米的氣勢,對著白虎公爵戴浩就是一劍砍下。
好端端的一柄劍。
硬生生被她用成了刀。
幸虧劍鬥羅塵心沒看到這一幕,不然的話,怕是要痛心疾首,怒斥鸞鳳,劍不是你這樣使的。
刀魂鬥羅廖夢凱也沒閒著。
他的武魂刀魂,形態較為特殊。
並不具備真實的形態。
但是,這種武魂卻可以融入到任何金屬之中,與金屬完全融合為一,並將金屬改造成刀型。
搭配廖夢凱手中的那件九級魂導器魔神刀使用,一刀揮出,天地變色,哪怕是超級鬥羅也不敢硬抗。
而且,魔神刀有一個特性。
可以消耗氣血鎖定目標。
相當於自帶了一個必中的機制。
只是這種必中的機制不是被動技能,而是主動技能。
但不管怎麼說。
三打一!
白虎公爵戴浩沒有勝算!
如果他的妻子在他的身邊,也就是白虎公爵府的女主人,外稱公爵夫人,朱家現任家主的親姐姐,和他聯手釋放武魂融合技幽冥白虎,面對王奕衡、鸞鳳、廖夢凱這三位九級魂導師,還有可能抗衡,甚至是不落下風,但只有他一人,顯然是不行的,翻盤只能依靠外力。
但外力又豈是那麼容易借的?
還不等戴浩、王奕衡、鸞鳳、廖夢凱這四位封號鬥羅或九級魂導師分出勝負,一道天崩地裂般的炸響,便伴隨著一朵鮮紅色的蘑菇雲,在星羅帝國後方的一處山林中怒吼而出!
威力之大,甚至炸平了整個山頭!
樹木土石全部化作灰燼!
半徑五公里的圓形區域內,只有已經結晶化的土地,凹陷處達到了三百多米的恐怖數值,一眼看去,觸目驚心,幾乎是在地表上炸出了一個人工湖,只是沒有水,被氣化的血液!
在夕陽的照射下,散發出金紅色的凜凜光輝!
那是血液在乾涸之後形成的血痂,與土石在高溫狀態下形成的琉璃,在兩者融合的狀態下,形成的特殊場景,其中,還摻雜了一些魂導炮的零部件,那些珍貴的魂導金屬也被爆炸的高溫融化,所以,才形成了這種難以復刻的景色!
白虎公爵戴浩的心也隨之墜入冰窟。
防禦上也隨之出現了破綻。
被刀魂鬥羅廖夢凱一刀斬斷虎爪。
武魂真身破損!
武魂也隨之受到了牽連。
魂師本人受到的反噬更不用說。
喉頭湧動。
將湧上來的血液又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但面色還是不正常的白了一下。
讓王奕衡、鸞鳳、廖夢凱三人趁勢得意猛攻。
並抓住戴浩這個沒辦法說話的機會。
大聲宣讀了起來。
“星羅帝國的前線炮兵陣地已被我日月帝國的斥候摧毀!”
“殺!”
“將星羅帝國的人趕出我們日月帝國的領土!”
“讓他們血債血償!”
此言一出。
戰場上計程車氣立馬一邊倒。
山呼海嘯般的喊殺聲從日月帝國的陣營裡爆發。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如喪考妣的星羅帝國士卒。
打硬戰很難。
但打落水狗人人都會。
……
……
……
“……咳咳咳!”
“戰爭至此,想必,也該結束了!”
爆炸核心的五公里外。
灰頭土臉的姜瑀單手捂嘴。
在一片煙塵中咳嗽了兩聲後,回望一個人不少的第三中隊,一屁股坐在地上,心累的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