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惡毒女配被絕嗣大佬寵上天

第30章 你該不會是喜歡有婦之夫吧?

“那是因為大家都是一個村的,我不想鬧得太難看,可現在他居然到處跟別人傳說我跟他是一對,我倆不過就是一個月前對了那麼幾天山歌,是他死皮賴臉纏著我的,我唱的可是都是歌頌勞動的山歌。他唱的,全都是情歌,我可受不了。我骨折這個月,他是跑得勤,可我趕他很多次了,他都不走,我行動不便,我根本趕不走他。”

楊大娘被氣得渾身發抖,淚水奪眶而出。

他們一家子老實本分,難道就活該被這樣利用欺負嗎?

陳靜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覺得夏知鳶這次做得太過分,便輕輕扯了扯她,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可夏知鳶卻不為所動。

在她看來,根據前世劇情,楊大牛過不了多久就會摔斷腿還自殺,倒不如現在跟他斷乾淨。

前世她可是沒少被村民責怪,幸好當時她嫁進了紀家,否則一定會被戳脊梁骨。

“夏知鳶,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大牛哥是因為你才上山的,如今楊大娘這般擔心,你非但沒有安慰她,還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紀君瑤在房間裡看書,聽到動靜後氣沖沖地跑出來替楊大娘撐腰。

夏知鳶見狀,立刻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大聲叫嚷道:“我一直在拒絕大牛哥,可是他非要纏著我,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當眾拒絕他的,我不喜歡他拒絕他有錯嗎?若是我玩弄他的感情,那我才是罪人。”

“喲,你不喜歡他,那你喜歡誰?該不會是想破壞別人的家庭吧?”

紀君瑤早就看不慣夏知鳶的所作所為了,此刻再也忍不住,直接懟了回去。

夏知鳶委屈地直抹眼淚,“紀小妹,我沒有,你別胡說。”

“有沒有你心裡清楚,你不要忘記了,是大牛哥從山上把你救下來的,你非但沒有感激你的恩人,你還利用他,你這叫忘恩負義!”

“我沒有,我不是這種人,大家都知道的。”

這時,知青院的女同志們聽到吵鬧聲,全都圍了出來。

陳靜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好了,你們少說兩句,大牛哥現在這個樣子,我們都很擔心。”

林染染正在房間裡回憶劇情,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也快步走了出來。

她一出來便聽到夏知鳶極力擺脫跟楊大牛的關係。

林染染眼神冰冷,厲聲道:“夏知鳶,你不喜歡人家,拒絕是沒錯的,但你這處理的方式太過於極端。你不喜歡他,趁早與他拉開距離,不理他便是,他也不是那種死皮賴臉非得上去貼你的人。倒是你,自己立場不堅定,玩曖昧,這個月,整個知青院誰不看在眼裡?大夥都預設他是你物件了,如今你又一棒子打死人家,你真是好手段。”

眾人紛紛點頭,覺得林染染說得有理,她們確實一直預設大牛跟夏知鳶是一對。

夏知鳶哭得更厲害了,一邊擦眼淚一邊委屈地辯解:“那麼多人來看我,又不止是大牛哥一個,他這個人平日裡就熱情,我怎麼會想那麼多。等我察覺的時候,我便私底下拒絕他了,可是他仍對我糾纏不清,我有什麼辦法。”

林染染眼神犀利地盯著她:“看來不止楊大牛一個冤大頭,你真有種!你最好祈禱今晚大夥都平安無事,否則第一個饒不了你!”

夏知鳶又氣又委屈,大喊道:“賴我,什麼都賴我是吧?你們就是仗著人多欺負我一個!”

說完,她捂著臉跑回了房間。

“這夏同志,怎麼這樣。”

“就是,平日裡也不見她這樣啊。”

“我還以為她跟大牛的事成了呢,如今鬧這出,哎。”

“不過感情的事情,也不能勉強,畢竟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現在說清楚,也不晚。”

“楊嬸子,您也別太擔心了,大夥都去找大牛哥了,他不會有什麼事,失戀這種事,過幾天就好了。”

“是呀,好媳婦多的是,強扭的瓜不甜,叫大牛重新找一個。”

眾知青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撫著楊大娘,隨後便各自回房了。

紀母心疼楊大娘,將她拉進了房,又耐心地開導了一番。

可楊大娘一想到即將到手的兒媳婦就這樣沒了,心裡就無比委屈,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林染染幾人看著楊大娘如此傷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拿了點野果子給她,她搖了搖頭,不肯吃。

紀母得知她沒有吃飯,特意給她煮了碗粥,可她依舊沒有胃口。

無奈之下,大家只好陪著她,焦急地等待著楊大牛的訊息。

夜色深沉,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話說楊大牛一整天滴水未進,只是機械地揮動鋤頭,任由汗水溼透衣衫,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麻痺心中的痛楚。

他失戀了,最心愛的姑娘當眾拒絕他,不給他留半分顏面。

而他卻連逃避的勇氣都沒有。

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不上山幹活,拿不到工分,就意味著少一天的糧食,一家人都得捱餓。

終於熬到下工,夕陽的餘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這是屬於他療傷的時間了,他拖著沉重的步伐,摸起牆角的火藥槍,徑直朝山上走去。

母親追出門,急切地喊他吃飯的聲音,被呼嘯的山風撕成碎片,消散在蒼茫的暮色中。

楊大牛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往山上挪。

他記得夏知鳶說過最喜歡山上的野杜鵑,此刻漫山遍野的紅豔卻刺得他眼眶格外生疼。

月光清冷,灑在槍管上,凝成一層白霜。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打一頭野豬,還是想用槍聲震碎心裡那無法言說的疼。

山路在腳下蜿蜒,像一條黑色的河,他機械地邁著步子,滿腦子都是和夏知鳶的過往,直到一聲淒厲的狼嚎撕開夜幕,才將他拉回現實。

幽綠的狼眼像鬼火般亮起,在黑暗中閃爍,楊大牛這才驚覺自己竟走到了老人們常說的鬼見愁崖邊。

寒意瞬間爬上脊背,他剛反應過來,本能地舉起火藥槍,朝著那團黑影扣動扳機。

火藥槍噴出的硝煙還未散盡,一匹狼已經瘋狂地撲了上來,利齒閃著寒光,直逼他的咽喉。

楊大牛揮舞著槍管,與惡狼搏鬥。

恍惚間,他竟覺得這些撕咬的狼爪,和夏知鳶甩開他手時的力道一樣無情。

絕望、痛苦和憤怒在他心中交織,他放棄了抵抗,任由狼爪在自己身上撕扯,彷彿這樣就能減輕心中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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