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允詩詩參加符陣師初級考試,輸給劉小六,沒有獲得初級符陣師的資格,心情很是不爽。
如今母親又被毀了容,脾氣更加暴躁。
面對氣急敗壞的允詩詩,顧浩然仍默不作聲地端坐在大廳主位上,任由對方在廳堂大吵大嚷。
直到顧江濤和鋪子掌櫃急匆匆趕來,顧浩然才慢條斯理地起身,道:
“會長大人,綿涎香正是顧江濤名下的產品,您有什麼要求,就說與他。”
顧江濤知道家族向來看重聲譽,這次的爛臉事件極有可能會讓他賠得只剩褲衩。
輸給顧宇事小,失去對鋪子的所有權,就相當於斷了後路,事態非常嚴重。
“要不是徐首席在這,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允詩詩從坐席上蹦起來,惡狠狠地指著顧江濤。
“是顧金金!”
顧江濤趕緊掏出顧金金鋪子的那款粉底,想禍水東引。
顧金金一口否認,“我們的粉底,跟你的香水一點關係都沒有!”
鋪子掌櫃瞧了一眼甄金,而後慢悠悠地說道:
“據我調查,你們這款粉底,從研發到昨日上市,總共才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恐怕,太匆忙了點吧?”
甄金沒有對鋪子掌櫃的眼神給予回應。
顧金金絲毫不退讓,她的語氣堅韌又強硬,“耗時短是因為我們技術強啊!
我們鋪子裡的商品,全都經過了帝國正規的測試,絕對有據可查。
倒是你們的香水,都還沒測試完就開售了,還對外宣稱透過了流程呢,明擺著欺騙顧客。”
顧金金雖身材嬌小、聲音稚嫩,卻說著成熟有力的話。
顧江濤為自己辯解道:
“首先得是你們的東西出紕漏,才會和我的寶貝發生反應……”
顧金金立馬打斷他,“要是全部產品都要和別人鋪子的作比對驗證,根本就沒完啦。”
顧江濤還想爭論,一時間沒想好說辭,便聽得顧浩然冷冷的話語傳來。
“請三十三背誦第三條家訓。”
顧江濤整個面部瞬間僵直,他倒吸一口涼氣,緩緩開口道:
“……行商千年……信譽為大……”
“會長尚未康復期間,醫治的藥材,衣食起居等等,所有費用,皆由三十三負擔,並額外向允府賠償五十顆元寶。”
顧浩然說這番話之時,彷彿是在宣讀顧江濤的死刑,冰冷決絕,毫不留情。
“三十三名下鋪子,轉給五太爺,以示警戒。”
“我知道錯了大少主!別奪我的鋪子,求求你!”
顧江濤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沒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態。
“我意已定,不做更改。”
顧浩然吐字如寒天中的飛霜,字字沁心,冷意漫透聽著全身。
“不知此等處置,可否符合會長大人的心意?”
顧浩然將字據交給允如簡。
“哼!你們先賠了元寶,等我母親的臉好了再來問吧!”
允詩詩放下狠話,抓了字據,扶著母親離開了顧家。
眾人見告狀者退場,也紛紛準備離席。
突然,顧慶生站出來指著顧宇,吼道:
“二十四近來在倒賣垃圾,傷害家族信譽!”
顧慶生對三傑的貨源來歷心知肚明——
那本就是他自己曾經的貨,可他這話就是說得臉不紅耳不燥的。
聞言,在場的顧家族人情態不一,目光皆在顧宇和徐昊天之間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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