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長生的出現,他們沒有任何反應,顯然是看不到他。
“我去,還可以實景觀看的?”
“合計著這不是走馬燈,這是福利啊!”
不過就是可惜這麼一個小美女了。
顧長生定睛看去,總感覺這個女人,好像有點眼熟,可到底在哪裡見過呢,記不得了。
“哭,你還敢哭,要怪就怪你那個沒用的爹,欠錢不還逃跑了。”
“就只能委屈你了。”
“忍一忍,也就一下的事兒!”
顧長生的思緒,被老鴇尖銳的聲音打斷。
也不再想是誰。
他都已經死了,還管那個。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內心裡,竟然也莫名升起了一股無助又悲傷的情緒。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良心發現?
他長那玩意兒了嗎?
這不重要,他現在屬於虛影,啥都碰不到,想救也救不了。
這可不能怪他。
要怪就怪那個放錯走馬燈的傢伙。
顧長生正想著,那小美女掙脫束縛,直接從樓上一躍而下。
“我靠,貞潔烈女啊。”
隨著那小美女跳樓,顧長生的身體,虛幻起來。
再出現,已經出現在樓下。
剛下來,就看見一個白衣男子。
正好接住了跳下去的小美女。
而此時,樓上,老鴇掐著腰,大聲呵斥道:
“哪裡來的小崽子,那是我們風月樓的女人。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聽到這話,那白衣男子橫眉豎目。
手上一把銀霜劍,向上一舉。
“瑩月宗大弟子秦風!”
一聽是瑩月宗的人,老鴇的姿態,立即就低了下來。
“原來是仙家,怪我有眼不識泰山。”
瑩月宗三個字,深深刺中了顧長生心巴。
“瑩月宗?”
顧長生猛然看向那躺在秦風懷中的女子。
那張甜美的臉,跟一張猙獰恐怖的臉,逐漸融合。
“柳相茗?”
“我擦,如果是柳相茗的話,那這個地方…”
顧長生好像開啟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門。
這裡很有可能,就是柳相茗的意識裡面。
難怪剛才在柳相茗要遭到迫害的時候,他也感受到了那種無助的感覺。
因為這周圍,到處都是柳相茗的意識。
他很有可能,是跟顧長生的意識相融合了。
這不跟扯淡一樣的嗎?
那他以後,還是他嗎?
顧長生正想著,那叫秦風的修士,已經抱著柳相茗離開了。
顧長生的身體,虛幻起來,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一個大廳裡面。
柳相茗身穿一身白色的衣服,而上首座著的。
正是那日救了她的秦風。
“弟子柳相茗,今日甘願拜在師父門下,永遠侍奉師傅。”
說著,柳相茗叩首,眼中的愛慕之情,不加掩飾。
看到這裡,顧長生不由得咋舌。
這丫頭也太傻了吧。
喜歡人家還拜人家為師?
修仙界什麼人都可以成為道侶。
哪怕橫跨好幾個輩分都行。
但就是這師徒之間,一旦成為道侶,那必定是一場悲劇。
所以為了避免麻煩,很少有跨性別收徒的。
顧長生正想著,突然一股強大的吸力,將顧長生吸了進去。
顧長生再出現的時候,就只見,柳相茗正在跟秦風練劍。
兩人眉目之中,都有情愫流露出來。
柳相茗肉眼可見的高興,看來這段日子,是她真正快樂的時光。
可為什麼,他總是感覺到一股悲傷的氣息。
他現在的情緒,不應該是跟柳相茗掛鉤的嗎?
不對,這股情緒,是來自外面那個柳相茗的!
正想著,顧長生的身體,再次被拉扯。
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瑩月宗的頂峰。
這時,只見秦風,身穿一襲紅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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