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霍硯舟回來,人家給她帶了那麼多禮物,她理應投桃報李。
看到許瑤掛了電話,傅珩抵住她的耳根,“許總也喜歡像霍總那樣的精英?”
許瑤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了,誰不喜歡優秀的男人啊?”
她耳根發燒,在傅珩吐氣說話的時候,她渾身的雞皮都起來了。
許瑤坐直身子,回想傅珩那句話,她看向傅珩安慰他,“不過,我的傅秘書也很優秀,千萬別妄自菲薄,在我心裡,你不比霍硯舟差!”
傅珩神情微微一頓,玩味的笑容僵在臉上。
方才,許瑤說那句話的時候眼睛裡全是光,不像是違心的假話。
許瑤則虔誠地問醫生,她什麼時候能好?
傅珩擰著眉再次問,“許總,你上學那會兒沒有特別喜歡的男生嗎?”
“大學嗎?沒有,大學我忙著創業呢!”
許瑤眼睛盯著石膏腿,漫不經心地回答。
傅珩不死心,“高中呢?”
“高中?也沒有。我初中的時候,倒是有一個心儀的高中部校草,可人家校草喜歡學姐,”許瑤沒什麼情緒,“聽說他喜歡的那個學姐家境不好,但學習不錯,挺般配的。”
許瑤皺眉,很唏噓的口吻。
“哎,那學姐命不好,晚自習回家,路過棚改區被強暴了。後來經受不住打擊,她跳江自殺了。”
傅珩沒想到這件事竟然被許瑤以這種語氣說了出來。
他穩著心神,“你在京城讀高中的事情?”
許瑤搖頭,她語氣和緩。
“不是,是我在老家江城讀初中時候的事情,初二上學期,我轉學到京城的。那邊的事情,我也是陸陸續續地聽說。”
傅珩咬了下嘴唇,“這個女同學挺慘的,叫什麼呀?”
許瑤詫異地看向傅珩,她覺得少言不愛八卦的傅珩話怎麼這麼多?
她還是耐著性子回答,“時間太久了,我不記得了。畢竟,是高中部發生的事情,我一初中學生,正忙著應付轉學考試,沒太關注。”
許瑤勾唇,有些不好意思。
“高中部的校草也姓傅,叫什麼,我都不記得,大家都叫人家傅公子,時間太久了,他臉都模糊了,反正挺帥的。”
傅珩聽此,沒再問。
許瑤是初二上學期轉學的?
她是初中部的學生?
為什麼與他的調查資料不一樣,難道他搞錯了?
就聽許瑤又說,“不過聽說校草後來出國了,回國後還去悼念過那個學姐。”
傅珩緊繃下頜,沒再說話。
他看著許瑤的側顏,明豔,陽光,藏不住那麼多算計。
另一邊,霍硯舟透過雕花窗看向隔壁的卡座。
阮傾威逼利誘柯涓,讓她管嚴自己的嘴巴。
因為柯涓上午見過霍硯舟,得到更有利的保障,而且黎騁又交代她如何應付阮傾,她的回答挑不出毛病。
看著阮傾離去,黎騁才去找柯涓,讓保鏢送走。
霍硯舟目光沉沉地看向阮傾的背影,眼中竄出無情狠辣。
他拿過手機打給蘇嘉覓,“覓覓,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