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太年輕了吧……”
“管他那麼多！船長越強，咱們不也越好嗎！？”
……
沒有隱藏自己身為非凡者的實力。
魚叉在凌淵手中帶起一道道殘影。
不到五次投擲便找準了規律，成功命中了一頭正朝船體攻擊的怪物！
魚叉刺入肉體的遲滯感都比以往要弱了許多，這代表凌淵投出去的力量要遠超從前。
“閃遠點！”
凌淵隨口提醒了一句。
見旁邊的水手們趕忙離得更遠了，他也是用力拖拽繩索。
然後僅憑一己之力就將那頭長達一米的灰白怪魚拉上了船！
【瘤鯛[稀有]】
【屬性：力量[4～8]】
【技能：加速成熟】
【介紹：主要出沒於淺層與中層水域的交界處，喜好成群活動，下頜凸出牙齒鋒利，攻擊性較強且頭部巨瘤前突受傷會導致攻擊性攀升。被催化加深侵蝕長出的肉瘤會在成熟後吸乾精華致瘤鯛死亡。肉質粗糙無味，幾乎不含汙染。】
甲板上的大魚十分醜陋。
額頭前突出巨大的肉瘤，下頜同樣凸出還長著鋒利的牙齒。
灰白的魚鱗、魚身就像是已經發臭的死魚般沒有色澤。
瘤鯛的眼珠也渾濁無光。
全身上下只有脫水擺動的魚尾證明它是條活物也只有凸起的肉瘤透著淡淡的粉紅。
這是種價目冊裡沒有的漁獲。
這還是稀有魚。
不該這麼沒排面吧？
凌淵拔出魚叉，一邊挑動一邊問道：“你們之前有遇到過這種魚嗎？”
“沒有。”
“沒見過啊，船長！”
最後只有詹姆士遲疑地說道：“船長，請問這魚的名字是不是帶‘瘤’？
我之前在一位白銀級航海家的船上幹過一年，那位船長就曾釣到過一條很像的魚。”
“對！”
凌淵贊同地點頭，衝自己的黑皮水手長示意道：“這玩意叫瘤鯛，好像有點不簡單。那個白銀航海家有說什麼嗎？”
老黑撓了撓腦門說道：“他就喊了聲‘瘤鯛？！狗屎！真他孃的晦氣！’
然後就自己動手將那怪魚……哦，那條瘤鯛給扔回海里了。”
“晦氣？”
凌淵聞言眉頭微皺地看向甲板上已經不咋掙扎的瘤鯛。
其實他也察覺到了不正常。
以往那些被自己逮上船的稀有魚，除非已經被打了個半死，不然怎麼都得掙扎一會兒。
那是稀有魚旺盛生命力的外在表現。
而如今這條瘤鯛可以說是迄今為止凌淵捕到的最大的一條稀有魚，可它的生命力好像比獅子魚還要弱。
這是為什麼？
“對了船長，”
在凌淵思索時，詹姆士又欲言又止地補充道：“我還聽那位航海家抱怨了什麼，大概意思是
‘這鬼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巡航艦隊都是群吃屎的麼……怎麼都漫延到……要有也該是……’
後面我就沒聽清了。
但我覺得那瘤鯛應該不簡單。因為那位航海家有潔癖，漁獲基本都是我們處理，那次他不光親手處理，還特別叮囑我們管好嘴別四處亂說……”
“漫延？漫延到哪裡？還要封鎖訊息？”
凌淵從老黑的描述中發現了什麼，“你還記得是在什麼地方遇到的瘤鯛嗎？”
“這個……記不清了，”
詹姆士黑黢黢的臉依稀能看出慚愧，“我畢竟不是您這樣的船長，沒法檢視路線。
我只記得那是我最後一次遠航的歸途，在距離弗雷島……大概還有三天的時候遇到了瘤鯛。”
“三天……三天……”
凌淵冥冥中好似抓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