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真相可真是給我們出了一個大難題。”
“我們要重新評估他這麼做的意義了。”
當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他們並不認為,歷史真相的行為僅僅只是為了還原歷史。
因為他大可將所有發現都發出來,這樣不是很快就能還原了?可是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一直以來,因為缺少對他的瞭解,所以很多時候,所裡不會去探討這方面的內容。
跟著歷史真相的腳步,去尋找隱藏的真相,這是他們一直在執行的標準。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無法發出全部的內容?又或者說,他也需要我們探索的這個過程,就像尋找牛頓文物時,每一個新的發現,都需要有前置條件一樣。
“我們可能把他想象得太過神秘,或許他並沒有那麼大的能量,他也擁有一些限制,反過來說他被限制了,所以不得不這麼做。”
“為了讓更多人知道並參與進來?”
“這一次鄭和事件國外肯定不會那麼配合,如果影響了文物的出現,歷史真相有其它動靜,那就說明我們的猜測是對。”
“如果沒有呢?”
“嗯……那就別想這麼多,放寬心調查吧。”
之後,又交流了一會才離開。
回到特古所,李建業就接下來的調查安排,做出了一些調整。
“國內依舊保持對鄭和史料的研究,各地的政府都會全力協助我們,至於海外,除了正常推進以外,法國和義大利需要特別關注一下。”
關於歷史真相的影片,所內組織了專業的歷史學者,文化研究者以及技術人員,對影片中的每一個細節進行反覆分析。
對於那位名為“李奧”的畫師,他們也有相應的猜測。
如果僅僅從鄭和船隊,外國人,畫師這些寬泛的條件去想象,確實較難確定對方是誰。
但當更改一些限定詞,比如將時間限定在15世紀,身份明確為歐洲人,並且是知名畫家,答案就變得非常明顯。
——列奧納多·達·芬奇。
列奧……李奧……
名字發音如此相似,實在是非常巧合。
而根據特古所之前探索真實歷史的經驗,在這個過程中,巧合往往不再只是一種偶然的可能,而是一種必然的指向。
當腦海裡有任何懷疑的時候,就需要注意了,可能下一個發現就在其中。
只需要跟著想法,一步步去驗證。
雖然不一定準確,但很大機率有新發現。
這一猜測的提出,算是給他們的調查定了方向。
即便如今被廣泛認知的歷史中,達芬奇出生的時候鄭和下西洋已經結束了,但這一細節卻並不影響特古所的研究人員對這個猜測的認同。
歷史存在諸多被掩埋的真相。
有了想法,自然就是開始行動。
之前在歐洲出差的將無縫銜接新的地圖,同時還會加派一些人手,以不同的行業,參與相關的調查。
在特古所行動的同時,其它國家也有了新的反應。
首先,一些美洲,非洲的少數族裔學者站了出來。
在歷史上,他們的祖先遭受了殖民者的侵略和壓迫。
於是提出了“我們從未需要被‘發現’”的宣言,表示我們的根深埋於自身,而非他者的船錨之下。
他們就鄭和事件引發的歷史討論熱潮,開始藉機批判“發現論”,表達自身歷史的主體性。
反對殖民敘事的同時,系統性解構“地理大發現“的認知霸權,強調他們的民族在這片土地上早已繁衍生息,有著自己獨立的發展脈絡,並非等待他人來“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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