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們各展心機,竟逞風流,吟詩頌賦,有的乾脆另闢蹊徑,口出穢言汙語,大呼小叫,可是阿詩瑪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悄無聲息來了條小舟,小舟上一男二女,並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可是有人卻發現,這小舟上的兩個姑娘居然並不比阿詩瑪差,春蘭秋菊,各爭其豔。
而更令人不能忍受的不是阿詩瑪開了口,而且一出口就是三個字,天哪,天哪!
何況,阿詩瑪對那人的溫柔簡直是氣死人!
這些江湖豪客並不關心那兩個女子,但是出於男人的嫉妒和虛榮,對那個同二女一起來的小子就大為不忿!
這小子不就是長的好看一些嗎?不就是年輕些嗎?不就是面目眼神讓人一見到就會生出開朗明淨的心思麼?有什麼了不起?
只有天山雪翁拈鬚微笑不語,他知道阿詩瑪的一句話已經足以把嶽青君逼成眾矢之的。
嶽青君向阿詩瑪點點頭,飛身飄向阿詩瑪,同時還有幾個人的叫聲,還有幾聲落水的聲音,那是因為那些人試圖攔截嶽青君接近阿詩瑪,頓時炸開了,“這小子還會武功,還打人!”
當然是他們要阻止嶽青君到阿詩瑪身邊。嶽青君還是輕輕的落到阿詩瑪的身邊道:
“阿詩瑪妹妹,你還好嗎?”
在場的許多人懂的他們的話。
阿詩瑪點點頭道:“我很好,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能幹的哥哥,美麗的姐姐。”
他向柳芳白和鳳煙蘿笑笑。
眾人因為剛剛嶽青君的幾招幾拳打飛的那幾個人驚在那裡,因為嶽青君剛才抬腳踢飛的有個叫碧眼金雕歐陽春的人,還有一個叫血獅子杜時千的人,這兩個人在這些佼佼者中稱不上出類拔萃,但二流三流的人物總是稱的上。
他們一個曾經力屠越南阮朝皇帝手下十個號稱十大勇士的侍衛;一個曾打敗南京總鏢局鏢頭勝西川,可是縱橫江湖四十年的勝西川和勝西川的走到哪裡哪裡的黑道白道江湖道水道黃道青道都要給點或大或小的面子的徒弟們說,他那幾天肚子不好,吃了壞東西才落敗的。
是不是吃了壞東西咱們不得而知,但是戰勝總鏢頭的戰績又豈是自吹自擂的?
但是嶽青君在他們落敗的時候並沒有殺他們,因為在阿詩瑪的面前,他生不出殺人之心,並不是他們很有些武功底子的緣故,更不是他秉持不殺人之心。
柳芳白鳳煙蘿二人也棄舟登岸,來到阿詩瑪身邊,兩個少女拉著阿詩瑪的手,將她保護起來,三個女孩子站在一起,明**人,光彩四射。
“阿彌駝佛,五臺山花和尚見過施主。”一個滿臉橫肉又笑眯眯的和尚向前很有禮貌道。
看嶽青君不說話,他接著道:“施主莫非也看上了這個小嬌嬌?這個小嬌嬌雖然漂亮,但也不比你那兩個小嬌嬌更漂亮,你若是真喜歡她,我大和尚也慷慨夠義,讓她做我的老婆三天,你再來接她,她就屬於你了,出家人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啪啪啪”,他的臉上已經捱了三個耳光,鳳煙蘿恨恨的等著她,嶽青君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柳芳白拉著阿詩瑪,嶽青君本來是個很喜歡笑的人,總是笑呵呵的,很是和善,可是現在沒有,一點兒都不打算笑。
花和尚不愧是出家人,捱了三個耳光,不聞不問,也不懂的那個少女是不是武林好手,他沒有看見那個嬌豔的少女是如何出手的!
又一個和尚道:“花和尚,我酒和尚不是說你,你非起什麼凡人之心,現在也不能再有一親這位女檀越芳澤的機會,自己心滿意足,還是回去吧。”
花和尚滿臉誠懇道:“你說的不錯,出家人四大皆空,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刀’字出口,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在太陽底下泛著藍色光芒的戒刀,用一招武松殺嫂劈頭向柳芳白砍去,腳踢向嶽青君,念珠串砸向鳳煙蘿。
他出手真是快,這一招三打的功夫實在可算是一流好手,可是嶽青君比他更快,不知道如何,那把戒刀已然飛向湖裡,湖中頓時一片發黑,浮起無數的死魚,顯見那把刀上喂著劇毒,眾人大駭。
而他已經被踩在嶽青君腳下,而那串念珠卻被鳳煙蘿用魚腸劍劃開,散向四周,叮叮噹噹,幾個武功比較四五流的人紛紛中珠,“哎喲”喊罵聲聲,不絕於耳,“好傢伙,念珠真有分量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