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臉色突變,勉勉強強笑道:“你們難道沒有中毒麼?”
“我們難道中了毒?難道同時要摔倒一個地方兩次麼?這是其一。”
“難道我們竟然聽不出螳螂捕蟬之後一個黃雀自命的人的氣息麼?這是其二。”
“難道我們分不出一個店小二和一個武林人的腳步的力度,行動的速度,言行詞語的間隔,風度的不符麼?這是其三。”
“難道我會看不出一個戴著面具和不帶面具人的區別?難道我分不出一個端盤子擦桌子的店小二竟然有一雙保養的很好的手?這是其四。”
“難道一個自己都露了馬腳的人還能算計成功別人麼?這是其五。”辛雙成居然一口氣用了五個難道,她神色自若而自信。
他輕噓了一口氣,反問道:“難道是我-----我露了馬腳?”
“你說你是真笨啊,還是裝糊塗啊?一個店小二要當不多不少十三年,你看上去也是蠻精明的,怎麼就這麼笨蛋,就這麼不長進,給人當一輩子夥計?”
她嘻嘻一笑道:“象你這樣的人呢,要是單幹戶,遲早要被人摘了腦袋的,若是別人的手下,那這位主人也是一定會賠上一大筆的,是不是,嶽兄弟?”
“好像是吧!”嶽青君摸摸自己的頭道。
“什麼好像,那簡直是一定的,成羽儀,你可以揭開自己的面具了,真沒有想到你連你那位親如手足的拜把兄弟都肯下毒手,人心險,險如蜀道難,哪裡是什麼不測如淵。”辛雙成道。
那店小二也不喬模喬樣,撕下臉上面具,正是風神頗為瀟灑的成羽儀,成羽儀昂然道:“為我家主人效命,就算是爹孃老婆犧牲了也沒什麼,更何況區區一個結拜兄弟算什麼?為了你這時間獨一無二的一個辛姑娘,我們歷盡艱難,想盡種種辦法都不成,一個辛姑娘,又怎該兩個人去分享?”
“你說話真是無恥已極,我還不是你們的。如果你不殺他,兩個人狼狽為奸,好商好量,也不一定會不成事,儀星二俠昔日合夥成事不少,這儀星山莊偌大產業豈是無能之輩所能經營?你殺了他,自己落了單,狼失狽,狽失狼,唉,唉。”她搖搖頭。
“不過你們是狼狽為奸,並沒有一個狼,若是廉鬥星恐怕也是如此,連戴洪逸這樣的人物也給你騙了,你的確不簡單,你假扮店小二,那個夥計呢?”
“我不是傻子,我自然也不會留下他洩露我的身份,你以為我這種人還會留下他當活口麼?”
“說話這麼幹脆啊,那你也隨他去吧!”辛雙成不緊不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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