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羽儀臉色霎時慘白,道:“你,你,你真的想要我死?”
“你殺了別人必然有人該取你性命。”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無名的夥計。”他有點輕蔑道。
“住口,人命無有不同,你的命難道會比他的更值錢?”
辛雙成面色嚴肅道:“虧你們往日還是孔夫子門下弟子,馬棚失火,夫子問人傷,不問馬,連一個馬伕也要比你們這些看物重於人命的傢伙的命貴,你還有臉活下去?你們的大成至聖先師雖然騙人騙己,但正氣起來也蠻是一個正氣凜凜的大人物,不如你們無恥,所以你不該再活下去。”
成羽儀汗如雨下,“連你自己山莊的僕人都放不過,你還有什麼人性?你們的主人最後也一定會被你們這些人殺掉,因為你們口口聲聲為了主人,其實都是為了自己,你們都是衝那一塊招牌,至於他是誰根本不重要。”
嶽青君接著道:“不錯,言妹妹古姑娘說你們主人是個從不展示臉給人看的人,可是他也許並不知道,人並不關心他那張臉,也不關心他是誰,只要於己有好處,他長的像狗像貓和貌如宋玉潘安並沒有不同。他是男是女,是王八蛋龜兒子也是一樣,他以一種許諾的幻境便令你們如此”,他頓了頓道。
“這是對的,倘若給你們實實在在的好處,你們知道那也不見得很好,也便不一定聽他的,當然他有手段有武功,也能迫令你們臣服他,但看看你們這些人的行徑,窺一斑而知全豹,他並非僅是逼迫。”
“你休要胡說,不要胡說。”成羽儀忽然哭了起來,好不傷心,他忽然拔出佩劍,在自己頸上一劃,鮮血汩汩流出,仰面摔倒,掙扎了幾下,就此死去。
“可惜,可惜。”嶽青君道,柳芳白不忍再看。
“怎麼可惜?難道你也學會你師父不殺一人?”
“不是。”
“只不過你想問他一些關於主人的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