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姑娘,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柳芳百似乎是有點吞吞吐吐的道.
“什麼?”辛雙成輕啜一口已漸涼的茶水笑著問道。
“你難道沒有想過要嫁一個人?”這個看似靦腆的姑娘居然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你只想一個人就這樣過下去嗎,過……過一輩子?”
“是怕我和你搶嶽兄弟嗎?”
“你不要這樣問,我不,我……”她聲如蚊蚋,幾不可聞。
“柳姑娘,你不要拿這小子當成個寶貝兒,向我求婚的人,拜倒在我裙下的人,我所見過的那些仰慕我的人,比他英俊,武功才智卓絕的可不乏其人,這座儀星山莊……”,她仍是一臉驕傲又痴痴的笑容。
忽然聽見這進院子的牆外花園裡像是有人打鬥,只聽到衣袖的風聲和被風吹落的飛花凋葉的輕微動靜,緊跟著傳來的是嶽青君倉促急切的呼喊聲:“辛姐姐,快出來幫幫我,有兩個自稱是儀星二俠的傢伙跟我過不去,我支援不住了。”
接著是一陣爽朗的笑聲道:“喊姐姐幫忙?叫師孃也不行,好歹你也是個男子漢,打不過叫娘兒們來幫忙,你羞也不羞,嘿,小傢伙,哪裡學來的這套掌法,不錯,不錯,危而不亂,顛而不倒,好掌法,陽剛之極,勢如開山破路,黃河東趨指導東海,又如迴風舞雪,飄飄灑灑。”
“來了”她輕輕應道,“我們出去看看”,她一拉柳芳白。輕輕走出大廳,躍過牆去。
卻見花園裡朵朵菊花紅白紫黃,各色必陳,幾株老桂樹上開著白色黃色的桂花,素素淡淡而又發出幽幽清香的味兒,沁人心脾,中人慾醉。
只見嶽青君正在和一個身穿白衣,三十多歲書生打扮的青年交手,白衣人身影飄灑,招招進逼,嶽青君左支右絀,已顯敗像,但是他的掌法於極平常處見極詭異,輕處靈動若猿猱,重深處如負物登高,白衣人若想打敗他也是殊為不易。旁邊一個紫衣人,年紀與白衣書生相若,背手觀戰,一邊譏笑又偶爾稱讚嶽青君兩句,剛才的話語大約是由他而出。
辛雙成朝柳芳白一笑道:“柳姑娘果然是名師,這剛剛才學會武功不幾個月的徒弟居然能和此人打鬥如此之久,又不敗陣,倘若他經驗老道,你看,這招青女行霜已扭轉頹勢,將此人擊倒。”
柳芳白赧澀道:“那是他自己的天分高罷了。”
“嶽兄弟住手,難道對恩人也敢如此不敬麼?”辛雙成喊道。
白衣紫衣二人剛剛聽她與柳芳白的談話,又聽她呼喚,白衣人戛然停下,和紫衣人同時轉目面向辛雙成。
“辛姑娘,一別十三載,玉顏無恙,久闕音問拜奉,您……您還安康麼?”這兩個相貌英俊的書生居然同時一臉激動的問道。
“二位別來無恙,這一回自己家便和我嶽兄弟鬥氣起來,這山莊雖然是你們的,可這總是不該如此吧!”她雖然仍是滿臉歡笑,但已面現不悅之色。
“不敢,不敢,這位是……”,白衣書生一指嶽青君,“是令弟嗎?”
“不錯,正是。”
“得罪。”他很是禮貌的向嶽青君一揖,嶽青君並未回拜,看了一眼辛雙成。
“你拜一拜吧,這是咱們的恩人,這座莊子便是人家的呢,難道你不記得了?”
“哦,原來是儀星二俠,嶽青君有禮,多謝收留之恩”,兩人臉上同時一紅,道:“慚愧!”嶽青君心裡雖然甚是惱怒,但還是抱腕當胸。
“辛姑娘,你……你兒子呢?”紫衣書生面色訕訕的道。
“兒子!我的兒子!呵呵呵……”,她聽聞此語,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趴在柳芳白肩上,好大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你看,你看,你們看,”,他一指嶽青君,“這就是我‘兒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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