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王蓉坐在苟一鳴對面。
“你不開心吧?為什麼要辭職。”
“一鳴,你是不是連我在哪工作都不知,不過,那些已經不再重要了,總之我跟頂頭上司產生了不良緋聞,而他是有家室的。”
“這不像你作風,你要是真心喜歡那份工作,可以回去爭取,反正剛剛提交辭職報告。反悔也簡單,就說開個玩笑罷了。”
“我在你眼裡,是那麼不勇敢的人呀?一鳴。”
說實話,苟一鳴完全忘記王蓉是一個怎樣的人,只有星星點點的回憶,但串聯不起這個人的整體性格,這大概就是男女思維的差別。
而王蓉接下來的問題,似乎都圍繞著從前,時不時向苟一鳴發問,可有些東西,真的不記得了。
“我們聊得別的吧。比如,你的那個上司,他人長得這麼樣?”
“沒你帥。”
“這我不否認,我的顏值還是學校的公認。”
講到這裡,苟一鳴的嘴角露出了笑,他收到過許多女生給他的情書,有時,他甚至不解當初為何直接坦白從寬,全都交給王蓉。前女友,是苟一鳴在通訊錄裡,記錄很長的稱呼,後面夾雜著一些性格特點,手機壞了一次,就都沒了。
“那你跟他有那種關係嗎?”
由於王蓉一路上總是看著火車窗外的風景,很少再講話,苟一鳴試著尋找話題,卻將聊天陷入一個尷尬境地。
“你覺得呢?”
王蓉過了一會兒,去完廁所,主動開啟了這話題的討論,苟一鳴深知這是一道送命題,不管自己怎樣認為,估計都是錯的。
“按照你的性格來說,應該沒有。”
苟一鳴回答了一道自認為滿分的答卷,卻接連收到更高難度的作答許可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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