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性格?你說說看。”
“你,嗯,文靜。”
“我文靜?這個還是第一次聽說,你忘記你放學後,我總在你身邊嘰裡呱啦講著班級發生的新鮮事?”
“你活潑。”
“我活潑?也不知司法考試時,是誰監督你學習的,在圖書館我可一動不動的看書,像烏龜似的。”
說著說著,王蓉竟然笑了起來,緊接著她哭了,坐在她旁邊的人,慌張站起,調換著位置。
若不是因為做她對面,又跟她是同學兼具前男女朋友的關係,苟一鳴可能會將她認為是喜怒無常的神經病,就跟經常來律所,能賺4個億的一樣。
苟一鳴遞給王蓉一張所謂的面紙巾,其實,是他在廁所撕的,準備等下吃東西擦手,現在給她抹眼淚,好像正合適,只是微微有點紙屑。
“啊切。”
王蓉打了個噴嚏,紙好像不太夠用。
“你紙屑過敏?”
“不,你記錯人了。”
那是誰?苟一鳴回憶著從前的女朋友,號稱跟每一個都是初戀,實在想著困難,索性都不提了,免得鬧心。
火車正在行進中,苟一鳴又去衛生間拽來了不少紙,遞給王蓉,他們的關係很微妙,幾個小時的相處中,沒有遠沒有近,保持在若即若離的難耐距離。
“你來外地工作,阿姨跟友厚,一定會擔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