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第四年,清冷攝政王夜夜求複合

第68章 去躺

她回京並不是為了自證清白的,她試過跪在地上拉著他衣角解釋。

他只是冷漠的俯視著她,如俯視一隻可憐的螻蟻。

卑微的她無力撼動花家,或者攝政王府,她回京也不是為了回到他的身邊,她只想順利帶著正林和沈苒離開,回到自己平靜的生活中去。

一生不入京門,也不被打擾,此生她只希望帶兒子安靜生活。

蘇民安輕輕的偎依在姜元末的懷裡,“民安以後再也不會質疑王爺的真心了。也不會錯把侍衛的奉命守護當成是男女感情了。放著攝政王妃不做,誰在稀罕給侍衛當瓦片啊。”

“我看看你膝蓋的傷。”姜元末見她想通了,他也放心下來,“前兒給你洗澡,擔心你冷,沒細看。”

蘇民安因為殘廢雙膝上的醜陋疤痕而自卑著,不對外人裸露著疤痕,膝蓋上常年纏繞著那肉色護膝,方才沐浴過又已經纏上了。

“疤痕醜陋。我並不願意給您看。這要求挺讓人為難的。”

姜元末卻將蘇民安壓在膝上的手拿開,緩緩的捲起了她的褲腿,“你在跟我說什麼好看不好看?我要的是你好看的皮囊麼。”

蘇民安拗不過,只好坐下來,別開面頰。

姜元末將她膝蓋上的纏著的那層假皮緩緩揭開,兩條重紫色的疤痕就橫在雙膝上。

姜元末的呼吸猛地收緊,他不能想象受傷時能有多疼,“怎麼受傷的?”

“刺客。”

“刺客人呢?”

“被王爺的人剿滅了。”

是正林把她從刺客手裡救下的。

姜元末因為努力回想往事而頭首作痛了起來,忽然閃過一些凌亂的畫面。

刺客襲擊了皇上的生辰宴,他半擁著花南薇快速撤離,他交代身近人說‘你去帶蘇民安離宴’,便再也記不起其他。一時記不起他交代的誰。

只記得蘇民安望著他半擁著花南薇離開時,唇瓣是那樣的慘白無血色。

是中毒導致記憶錯亂麼。

他怎麼會擁著對他悔婚棄義的花南薇撤離,而將蘇民安的安危假手於人呢。

姜元末用手輕輕的摸索著那兩條疤痕,緩緩低下頭,要去親吻那疤痕,給她安慰,讓她的痛苦減少一些。

蘇民安在他的薄唇貼上她的疤痕時,將護膝拉上,把褲腿放了下來,“我不自在讓人碰這疤痕。我個人並不想看到這兩條疤痕。也不喜歡任何人看到它。要不,別勉強我了?”

姜元末沒有勉強,只說,“好。等你接受了我再看。”

接下來蘇民安便不再言語,眼見著到了就寢的時間。

姜元末問,“我今日惹了你,要怎麼做你才能笑一笑?這樣繃著小臉,我怎麼放心出京?”

蘇民安心想他總歸明日就走了,她今晚因為他這樣故意氣她而耗費很多精力,實在不願意繼續逢迎伺候,便說,

“不如王爺去外面睡,給民安一個喘氣的時間,民安自己待一會兒,明日一早就好了。放心吧,保證明早上我眉開眼笑的。”

外面房間很多,她不想和他一間休息。

她需要靜一靜,明天才有力氣繼續扮演他聽話的小媳婦和他道別呢。現在就想睡一覺,收拾一下情緒。

“好。那你休息吧。本王去外面歇著。”

說著,姜元末立起身,檢查了一下暖爐炭火,確保供暖正常,且不會跑出碳煙燻到人,便出了去,並回身將門給蘇民安關了起來。

蘇民安沒有立刻就寢,洗漱之後,往太后披風上繡了會兒鳳凰,很快便手法嫻熟的繡成了一隻鳳尾,眼見著天色越發晚了,便熄了燭火,躺在床上就寢,習慣性的縮成一團保護著自己,因為很怕會有人突然衝進門來打她,那一年經歷了數次突然的暴打。

迷迷糊糊不知睡到幾時。

忽聽得狂風大作,窗子被猛地吹開,蘇民安倏地坐起,但見外面暴雪下了起來,院子已經白了一層。

她批衣起身,趿著繡鞋來到窗邊,伸手要將窗子關起。

忽地手一涼,有隻骨節分明卻被凍的發紅的冰涼的手壓在了她的手背上,她剛從褥子出來,身上很熱,被這樣一壓,她冷的哆嗦了一下,忙問:“是誰?”

門外侍衛卻都紋絲不動,蘇民安尋思窗外定然不是外人。

便見那人自廊底燈籠光底下步出,俊臉亦被冬夜冷風凍的冷白,他嗓音頗有些低沉,“是本王。起風落雪了。別驚慌。打算給你關窗而已。”

蘇民安詫異不已的往姜元末看去,但見他肩頭和髮絲都有薄薄一層落雪,顯然在廊下立了很久,她問:“王爺一直在廊下立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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