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驕傲道:“正是!是不是完全看不出模仿痕跡,王爺絕對相信是安主兒寫的。”
蘇民安扶著心口喘氣。
小五問:“主子,我寫的好不好。”
“寫的非常好。以後不要再寫了。”
蘇民安捏著書信的手顫抖著,她居然以文字形式,留下公然褻瀆攝政王爺的證據......
她回想方才她發力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時而一手順時針一手逆時針,給攝政王爺揉腹部的場景,以及一不小心往攝政王啃了上去的情景,加上小五這封驚世駭俗的家書。
她不單揉,她還拍了拍。
瑟瑟發抖了起來。
攝政王主動幸她,她屬於被迫一方不是主要責任方。但今天,她就屬於全責了。
自己調戲的可是憎惡她至極,把她肋骨打斷,斷她雙腿的冷血前夫皇次子!
小五看了看主子,誠實道:“王爺用‘摸摸小臉,親親耳朵’結尾的,奴婢效仿王爺的格式結尾,是不是不妥啊?”
蘇民安斷然道:“不妥。極為不妥。”
小五倒比蘇民安還驚慌,“那摸摸王爺什麼,親親王爺什麼合適啊?”
蘇民安說:“哪都不合適。”
以後她看信一定看完。只看一頁有喪命風險。
要立刻離京,此事刻不容緩。
***
姜元末向府外步出,秦矜取來了馬車,三不五時便有家僕揹著行囊辭工離府。
秦矜見王爺臉色不佳,以為清廉的王爺因為被太子參貪汙的事而憂心。
範長雲同陳子晏在府外等待,見攝政王爺馬車出府,來他身邊停了下來,他便進了去。
範長雲說,“世兄,弟已經安排了人去汴京,營救呂衛的女人。安排了百名死士,都是強中高手,弟有把握可以救出這名女子。還請您放心。”
“對你放心。”姜元末頷首。
範長雲輕聲道:“家父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他今日落朝不去任上,會立刻回府等待您和我四妹。”
姜元末抱著手臂,“行。我和民安大概傍晚過去。”
陳子晏尋思王爺這是打算去向他最討厭的女娘提親麼,恢復記憶後不會懊悔作怒麼?
姜元末說:“陳子晏,你的女人最近怎麼樣?”
陳子晏說,“看著改了偷吃的習慣,但誰知有沒有瞞著我亂來。怎麼?”
姜元末說,“沒什麼。關心你一下。你不必隨本王進宮述職,你幫本王跑個地方。”
“世兄請吩咐。”
“你去一趟船務。”姜元末說,“申時出京的船隻,今日全部停運。”
“可以。”陳子晏不解,“停運原因是?”
“例行檢查。”
***
姜玉見姜元末離府了,便回來見賢妃,“母妃,哥哥進宮面聖,也不知父皇會說什麼難聽的話。”
“誰知道皇上會對那孩子說什麼。他總認為本宮是太上皇隨手指給他的女人,是本宮連累你哥哥被皇上嫌棄。如今想來,當初何必悉心照料皇上的身體。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
“加上蘇民安又一心要走,我擔心哥哥心情不好,我想進宮去等哥哥述職完了,安慰一下哥哥,然後瞞了這樣久,也該讓哥哥知道蘇民安的為人了。”
賢妃嘆口氣,“末兒這孩子命苦,皇上又是個勢利眼,偏心中宮那後臺硬的母子倆,我以為他是看到了你哥哥的好,哪知他是利用你哥哥呢,別人一參,他就發作,昏庸的厲害,若不是嫡子,皇位輪不到皇上。”
姜玉對父皇沒有感情,那個男人有無數孩子,她對他的感覺很差。
賢妃說,“那麼你去吧,告訴你哥哥,民安從小就是圖他的錢,欺上瞞下,對他不是真心,也沒喜歡過他,已經被他配了人了。讓他以政事為重,不要因為小情小愛分心了,你一說他就自覺會和民安疏遠了,如過往這四年那樣不聞不問。”
“知道了母妃。”
***
皇帝姜世賢在皇宮和太子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