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第四年,清冷攝政王夜夜求複合

第219章 求見

沈正林被蘇民安的安靜折磨的快要瘋掉,“他就讓你那樣嚮往,他伺候的你很舒服是不是,我一直覺得你有分寸的,這次你也不是為了救我和苒兒和他糾纏啊,你就這麼想和他發生關係!我四年來捨不得碰你,你回京幾個月就讓他這樣玩弄你,他不知有過多少女人,你以為你會是最後一個麼!你害死他娘,他不會理你的!”

“你...也懷疑是我故意害溫婷的嗎。”蘇民安一字一頓道:“你不是...從來都信任我嗎?”

沈正林心口猛的一窒,“民安......”

“我...我沒有的。他的秘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而且,溫婷養我成人,情同母親,我不可能傷害她的。”

蘇民安唇色泛白,她沒有繼續和沈正林說什麼,便轉身往外走。

沈正林意識到自己說話難聽,有懷疑不信任之意,自知失言,和自己以往溫和形象相差太多,他連忙拉住蘇民安的手,溫聲解釋道:“民安,對不起,民安,我說話太急了。你不要生氣。如果你現在沒有心情成婚,我們先緩一緩,等皇后的後事辦了,我們再做打算。我沒有懷疑你,我不會懷疑你的。是我口快說錯了......”

\"你父母那邊,代我說句抱歉。\"蘇民安撥開沈正林的手,便同秦衿去了王府。

蘇民安離去後。

沈正林立在桌畔,突然旋身,將桌上的茶盞請柬喜糖盡數都揮落在地,手攥成拳猛的砸在牆壁上,血絲從關節滴落下來,素日溫和的眸子閃過陰鷙之色。

女娘頸項的痕跡是姜元末親吻造成的,他想象著王爺埋在女娘頸項那樣強勢的掠奪,他們就這樣糾纏了一天一夜麼,他簡直要氣憤到發狂了。

只有除掉皇次子,女娘她才會徹底死心。

沈正林平復了下心情,便同要去皇宮當差的父親進了皇宮。

皇上在乾清宮寢居里臥床休息,溫婷在王府居住多年,今日晌午突然來拜見他,要親手給他下廚煮飯,他對這個曾經扶持自己上位的女人,是有感情的,尤其意識到前皇后宋美芝人品瑕疵後,對溫婷母子有不少愧疚。

隨著年紀增長,皇上對親情也有了不少的渴望。尤其,對第一個女人以及第一個女人生的孩子,感情可複雜呢。

於是他便答應和溫婷用午膳,哪知她竟然在他最喜歡的飯菜下毒,要和他同歸於盡,她為了引他上鉤吃的毒飯菜比較多,而他吃的少些,她據說人快死了,他雖被御醫救了回來,可毒入心肺一下蒼老十幾歲,身體也垮了,不知要修養多久才能復原。

皇上中毒後,極度害怕死亡,對權利的慾望達到巔峰,朕是九五至尊,不可能這樣脆弱的像個普通人一樣輕易消亡的。

來福俯身說,“皇上,皇后娘娘給您下毒,您是否生氣了?”

皇上靠在病床上,居然笑了,他這一生追求皇權,這顆心居然在年過半百時有了疼的感覺,他從沒有因為女人而有過這種感覺,而這感覺居然是他多年來最為唾棄的沖喜的女人帶給他的。這個有脾氣的女人,在他人到中年時,讓他意識到女人的力量。

“生氣的是她。她生氣朕和末兒的女人發生私情,也生氣朕棒打鴛鴦逼末兒把蘇民安那個女娘腰斬,她生氣朕關她兒子十年,讓她兒子像狗一樣在朕腳邊膝行著保護區區一個小宮女而不能如願。”

來福說,“皇上既然沒有生氣,何以看起來並無劫後餘生的慶幸。反而這樣失落呢。”

皇上虛弱的拿出了一個有歲月痕跡的木梳,“溫婷十幾年沒有主動找過朕。她今天拿著朕同她成婚時那夜朕用過的木梳來找朕,朕很意外,也很開心。朕以為餘生她會如早年那樣和朕扶持著走下去,朕甚至想過在收回姜元末手裡的權利後,留姜元末的性命。但她卻給朕下毒,她為了蘇民安那個孤兒,為了她兒子,毒殺她的丈夫。”

皇上安靜了有半盞茶那樣久,突然咳出一口血來,“來福,溫婷和朕後宮的女人都不一樣。她當年不嫌棄朕一身爛瘡是真的,如今要朕的命也是真的。她不在乎朕是不是皇上的。”

來福撲騰跪了下來,“皇上保重龍體。往事都是往事,已然不能改變什麼。”

皇上劇烈的咳嗽了一陣,“但朕並不怪她。來福,讓御醫全力以赴的救她。是朕辜負她多年。朕不和她追究,不要讓她死了。餘生,朕會善待她。”

雖然要除掉她的兒子,可她不是還有一個女兒麼,過陣子,就會忘了喪子之痛了。

來福頷首,“奴才遵旨。”

皇上雙目看著屋頂,似乎在回憶生平,和姜元末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留他活命就是隱患,若溫婷死了,那麼姜元末勢必更不會對他這父親卑躬屈膝,朕不能優柔寡斷了,姜元末的性命留不得,還是皇太子姜元珏聽話的得多。

“來福,京城帶兵和中部配合剷除‘佞臣叛賊皇次子’的大將,朕選來選去,都覺得沒有合適的人選。兵部陳子宴已經被攝政王滲透,兵部的人朕哪個也不信任。需得有可信賴的人,才可放心讓他帶兵和太子、宋鄺配合,將皇次子前後夾擊,使其命喪中原洛京。”

這時門侍進門稟報,“皇上,前御前侍衛長沈棟之子,沈正林有急事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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