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相國拿著這字條,猛的攥在手裡,砰一聲將手錘在桌上,“魏秋芬,你個不要臉的,好好的姑娘,你生下來給我扔了叫她去要飯?”
範夫人震怒道:“不要臉的是我,還是你?還是你娘?範應鶴,納妾生兒子的,是你吧!你不是要兒子嗎,我抱了一個兒子給你,你難道不開心嗎?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範應鶴臉色不悅,“你這些年的鬱鬱寡歡,就是因為扔了小四吧。奶奶逼的,日子沒法過了!”
柳蘅看好戲似的說,“喲,姐姐,我是老婦人安排給老爺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堂堂相國府,不能沒有男郎繼承家業的呀。你自己生不出來,還不叫別人生嗎?民安那小可憐,也不知你這主母是怎麼狠下心的呀。”
說著就對老爺道:“老爺,我就喜歡姑娘,往後啊,民安就是我的親姑娘。”
範長秋揉在範夫人心口的手頓了下來,“我開始不懂四妹為什麼那麼恨我。我現在懂了。對不起啊範夫人,我們幾個都是姑娘,讓你蒙受屈辱了。這樣,我回婆家去了。”
說著,就帶著長月和長媛走了。
範長雲見晚宴氣氛已經烏七八糟,他對範相國說,“爹,我去洛京了。”
說著睇向範玉駱,“家裡你料理。有事給我去信。”
範玉駱是經商的,心眼平和的很,不像長雲有那樣大的報復,他說,“你放心忙你的事情去。”
範長雲得到回應,便沒有再看魏秋芬一眼,徑直步向院中去。
“長雲,你聽娘解釋。長雲......”
範夫人追著兒子來到院中,三個姑娘走了,引以為傲的兒子走了,回眸裡,柳蘅在給相國爺溫聲細語的說著什麼,突然喉嚨一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範夫人病倒了。
***
攝政王府。
時光荏苒。
一晃數月。
姜玉生了姜盼懷,姜玉休了孫書禮,孫書禮帶回了孫書懷,孫書禮帶走了姜盼懷。
姜玉每日和孫書懷在一起,快樂的像個孩子。
蘇民安卻有兩個夜晚,看見姜玉在翻看那個曾經駙馬用來給孩子起名字的易經,上面有用筆輕輕勾畫出來的一些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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