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你真以為我們全都是傻子,連你殺人這種鬼話都會信?”李媛氣勢洶洶。
“那兩人分明是黑玫瑰殺的,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居然也腆著臉承認。你真以為自己鄉下來的,有幾分蠻力,就天下無敵了?”
陸塵無語,我說真話你也不信,那你要我說什麼。
江道遠打岔道:“少說兩句。陸塵,有些事不能冒認,否則,會惹出大麻煩。”
陸塵不置可否:“你們叫我回來就為了此事?”
“陸塵,你害得黑玫瑰打了張少,讓我們快拿到手的招商會請柬泡湯,你知道我們家損失有多慘重嗎?”李媛質問道。
“黑玫瑰打了張卓?打得好。”陸塵實話實說,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你……爸,你看他多囂張。”江成君急忙煽風點火。
江道遠連忙勸道:“陸塵,慎言。”
“江爺爺,那招商會請柬是怎麼回事?對江家很重要嗎?”
“招商會是蘇家舉辦的,各路商業精英齊聚,蘇家更是會拿出許多大專案。若是能拿到請柬,便有拿下專案的可能,這對江家確實很重要。”江道遠語重心長地介紹。
陸塵若有所思:“你說的蘇家是……”
“哼,你一個山裡的窮小子,不知道蘇家也正常。記住了,金州只有一個蘇家,那是龐然大物,高山仰止般的存在。”
“哦,就是蘇希烈的家族嘛。”陸塵終於確定了,隨口應道。
“你居然直呼蘇老名諱,你是嫌闖的禍還不夠大嗎?”李媛嚇的跳起來。
江成君也指責道:“陸塵,你太放肆了!”
“咳咳!”江道遠乾咳兩聲,正色道:“陸塵,慎言。不能直呼蘇老名諱。”
頓時,陸塵對蘇家的實力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現在你們拿不到蘇家的請柬,對吧?這簡單,我給你們拿一張就是。”陸塵輕描淡寫地說。
他救了蘇希烈一命,拿一張請柬,應當不難。
然而,此言一出,卻像是捅了馬蜂窩。
李媛大肆嘲諷:“爸,你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別人千辛萬苦,都得不到的請柬,他說給我們拿一張就是,他哪來那麼大臉說這種話!”
“陸塵,你太無知了。”江小鹿搖搖頭,大失所望。
江道遠為了照顧陸塵的感受,打圓場說:“陸塵剛下山,不知道也正常,你們少說兩句。”
李媛不甘心的冷哼一聲,說:“爸,我已經和張少談好了,只要陸塵向他下跪道歉,張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為我們拿到請柬。”
“下跪道歉?”江道遠神色一僵,“不行。”
陸塵身份特殊,豈能向人下跪道歉。
即便這關乎江家未來,江道遠也絕不會這麼做。
“為什麼不行?他一個窮小子,怎麼就不能向張少下跪道歉?”李媛不理解,大聲嚷嚷。
“我說不行就不行,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江道遠大手一揮,“陸塵,你先回房間去。”
陸塵淡淡地說:“江爺爺,既然事關江家未來,我會拿到請柬,你也別急。”
江道遠苦笑:“回房去吧。”
顯然,他並沒有相信。
陸塵也不多做解釋,等他拿到請柬,一切自然也用不著解釋。
他做這一切全是看在江道遠的面子上,江道遠從始至終都選擇站他一邊,投桃報李,他也不願斷送江家的未來。
至於李媛,他根本懶得理會。
鼠目寸光的女人,和她說多一句都嫌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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