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懷年這麼說,陳建南嘆了口氣,他也沒辦法了,總不能死命攔著這倆人吧?
況且,在他的內心也實在很好奇,李懷年的醫術,到底有多厲害,能不能比得上行醫多年的楊建坤。
楊建坤“哼”了一聲:“你不是說你是醫生嗎?醫生之間的比試,自然是治病!”
治病,就需要病人。
但現在尷尬的是,在場的人誰能給他們治?
楊建坤說完這句話後才發現不妥,沉吟半天。
就在這時候,唐海突然向前走了一步,說道:“其實,我最近正好有些頭痛,要是兩位不嫌棄的話,可以拿我治病。”
“頭疼?”楊建坤皺了皺眉頭:“這個天氣,那不就是夜裡受涼感冒了嗎?這種病簡直太小兒科了,實在是不妥。”
接著,楊建坤又故意看了眼李懷年,說道:“不過也許一個小感冒,對於這種半灌水來說,也算是很大的挑戰了。”
楊建坤本想重新找個比拼的方法。
不料,李懷年這時候上前一步,說道:“行,那我們就比誰能先治好唐秘書。”
楊建坤皺了皺眉頭,突然笑了:“這種小感冒,一包感冒靈就好了,你小子不會是想搶先治好,讓我沒得治,然後就硬說自己贏了吧?”
這句話說出來,未免有些讓人尷尬。
的確,這種小感冒別說醫生了,隨便換個人來,也都知道吃包感冒藥就好了。
這不是誰先上誰就贏嗎?
陳建南看準時機說道:“既然沒有合適的機會,我看要不然就算了……”
不料,李懷年卻笑意盈盈說道:“誰說我要第一個治了?再怎麼說我也年輕一些,時間還多,就讓你先來吧。”
楊建坤聽得這句話一愣,總覺得不太對勁。
仔細一想,不就是在罵自己死的早嗎?
頓時,他怒火中燒,說道:“行,狂妄小子,那我就讓你嚐嚐什麼是狂妄的代價!一會兒等著給我舔鞋吧!”
一時之間,針尖對麥芒。
陳建南站到一旁,說什麼都不好。
倒是唐海主動解圍,來到楊建坤面前:“楊醫生,先把脈吧?”
“把脈?哼,這是小瞧我嗎?”楊建坤冷哼一聲,只是看了眼唐海的臉色,便拿出一盒針:“這種小病,我連拿藥都省了,給你針灸一下,就可痊癒。”
說著,楊建坤便直接讓唐海坐下,脫下上衣,開始針灸。
李懷年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種人居然也會針灸。
唉,真是侮辱了這兩個字。
很快,唐海的背後就已經密密麻麻插滿了針。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楊建坤基本功還是有的。
唐海的臉上,也浮出了汗,閉上雙眼,像是在排除體內的內寒。
最後插下一根針,楊建坤看都沒看,直接說道:“治好了。”
“狂妄小子,你輸了!”
李懷年淡淡道:“誰說的?”
楊建坤笑了:“怎麼,還想耍賴不成?剛才我可說了,要是我輸了,我就跪下來給你舔鞋,但現在你卻輸了。”
“按照規矩,該你跪下來,舔我的鞋!”
眾人看到這裡,心裡都捏了一把冷汗。
總不能真讓李懷年跪下來舔鞋吧?
陳建南急得不行,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正要勸說幾句。
不料,唐海突然捂著腦袋神情痛苦:“不對啊,我怎麼感覺頭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