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秦九的關係是……？”
“謝尊是他的師傅，在他死後無魘大人便擔任起了教導他的責任……如果說關係，應該算是二師傅吧。”
嗷，難怪。
秦九原地小小的破防了一會兒，又很快恢復到了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他估計那活爹去找佐羽宮了。
他現在才有空去搭理兩個鬼鬼祟祟的少年，“你們兩個怎麼在一起啊。”
偷偷摸了摸了一把喰日的腦袋，黎君暮回答，“我剛才不知道去哪了，長歌找到我，就順便把我帶出來了。”
事情的經過很簡單也清晰，秦九準備算一下未來的事情，喰日卻似有所感的抬起頭，沒有在意自己被擼，它說：“祂在看。”
“一？”
“二。”
這對話……
楚長歌知道黎君暮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於是很好心的解釋，“三十三重天之上的神明不可直呼其尊名，祂們聽得到，於是有些人便以各種不起眼的名詞作為代稱。”
“一代表的是僅次於天道的至聖，而二則是那位妖族之皇，萬靈之長。”
秦九點頭。
有些東西他們不能說，但是楚長歌可以……這麼一想，無魘大人的安排好像也沒不是沒有道理。
“噢噢。”
在場的人身份都很特殊，該知道的都知道，所以並沒有對這番話感到奇怪。
“那我們現在該幹什麼。”
“我等會兒要去找那位。”
秦九一想到那活爹就頭疼，解祀梧這個人吧，實力強橫就算了，嘴還跟淬了毒一樣不管是誰先罵了再說，關鍵是背景還硬，他不敢不聽他的話。
秦九估摸著等自己那師父活了以後，如果知道自己惹他生氣且還不止一次，估計第一個會制裁自己。
“跟我去玩嗎，”楚長歌害羞一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青澀少年，“我知道在中州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別去。”
“不行！”
喰日和秦九同時出聲。
天知道黎君暮和楚長歌這小混蛋在一起會發生什麼奇妙的反應，礙於人域那被毀了60%的前科，一人一狗都下意識的不讓他們一起出去。
不然……
人域的悲劇估計要重新上演了。
“不去就不去，”他撇嘴。
秦九現在在思考，有沒有什麼存在實力強、時間多，知道他們兩個的事情，而且還完全不怕兩個氣運之子攜帶的氣運呢。
有誰呢，好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