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升起幾分異樣的酸澀,姜星杳想起當初他們結婚的時候。
明明在婚禮之前,他們甚至沒能見過面,可是他一手準備的婚戒卻能很合適的戴在她手上。
那時候,差一點兒,她就覺得靳擎嶼也在意她了。
可事實是,身為帝都第一財團,靳氏如今的掌門人,他想知道一個女人的尺寸,其實根本不用自己費心,只需要隨便吩咐別人去辦就是。
就像現在…
姜星杳笑笑:“真是好合適的戒指,靳總是不是又該自我感動了?可是我不喜歡鑽石啊。”
伸手摘下那枚還沒暖熱的戒指,姜星杳直接拋回到靳擎嶼那裡:“不管你為什麼不願意離婚,這婚我都離定了,靳總別在我身上費心思了。”
鑽戒砸在靳擎嶼的胸口上,又墜到地上,發出哐噹一聲悶響。
姜星杳抬腳就要越過他離開,男人卻忽然長臂一身,直接將她的腰箍了過來,身子撞在他胸口上,烏木香灌進鼻腔,姜星杳腦袋都嗡嗡的。
男人低頭傾身下來,直接穩住了姜星杳的紅唇,將人壓在了沙發上。
窒息的感覺席捲而來,姜星杳的眼睛裡都溢位了眼淚。
她滿臉錯愕,目光更是呆滯的盯著靳擎嶼。
他們結婚一年,除了零星兩三次的房事,幾乎是沒有親密接觸的。
就連第一次圓房,也是在結婚一個月之後了,還是爺爺做了些手腳。
可以說,靳擎嶼從來都沒有主動吻過姜星杳。
這個又急又兇的吻,讓姜星杳有些無所適從,她眼尾都泛起了紅,掙扎著抽出一隻手來,不經思考的就朝著男人臉上甩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打斷了周圍旖旎的氣氛。
姜星杳聲音都有些沙啞:“你發情大可以去找你的小情人,跟我發什麼瘋?”
聲音再怎麼兇,視線對上靳擎嶼那雙狼一樣像是泛著幽光的眼睛時,姜星杳到底是有些心虛,她抱著雙膝,把身子朝著沙發裡塞了塞。
靳擎嶼並沒有離開,他在她身邊坐下,大手輕輕撫過她柔軟的髮絲:“杳杳,別總說我不想聽的話。”
他還不想聽了?
姜星杳只覺得莫名其妙。
她伸手揮開了靳擎嶼的手,又要回懟一句,一聲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屋裡的平靜。
姜星杳掀了掀眼皮,正好看到靳擎嶼取出手機時,螢幕上的字,又是熟悉的名字。
眼見他接通了電話,姜星杳再一邊譏諷:“公司又有事了?”
“是有點事。”靳擎嶼順口回應一句。
姜星杳點頭:“那靳總是得趕緊去看看,最好趕緊給我帶個外甥回來。
不對,瞧我這嘴,說的什麼話,連輩分都弄不清楚。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妹妹和我老公要是有了孩子,我得叫什麼?兒子還是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