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濃撇了他一眼。
髮梢還滴著水,落在薄薄的寢衣上,立馬溼了一片,緊緊貼合在他精壯的身軀上,若有似無地透著裡面的風景,一看就是存心勾引!
“臣妾這幾年的棋藝進步還是挺大的好不好?”
蕭承宴很認真地點頭,但他的表情分明很不認真。
氣得林濃瞪他,一腳踹他屁股上:“還笑!再笑今晚不許上床了!”
蕭承宴挑眉,眼神著實盪漾:“不讓睡床上?是打算緩緩口味了?”
林濃突然就秒懂了!
什麼跟什麼,這狗東西,一天不騷會死嗎?
“……”
蕭承宴抽走她手裡的書,丟在一旁,拉著她的手貼合在自己身上,薄唇抵著她白嫩可口的耳垂:“怎麼個換法?站著、坐著、躺著,還是騰空著?”
林濃:“……”
蕭承宴像極了謙虛上進的學生,繼續追問:“以往前半場你在上,後半場朕在上,這要換嗎?”
林濃:“……”
蕭承宴緩緩埋首在她頸項間,炙熱的呼吸噴灑,點燃她的體溫:“還是皇后也覺得屋子裡這些都膩了,想跟朕去外面體驗一回?”
林濃瞪大了眼睛,倒抽了口氣。
這貨怎麼還沒忘記這一茬?
雖然曾經經驗豐富,戰地也多,但也只是在門窗緊閉的方子裡、車子裡,沒想過要野到外頭去啊!
蕭承宴咬住她的脖子:“皇后好激動啊!看來跟朕一樣,很期待新遊戲了!”
林濃有些發抖,怕他來真的:“別胡鬧!”
蕭承宴不贊同,與她耳鬢廝磨:“帝后行周公之禮,是大事,怎麼能是胡鬧!”
外頭。
傳來汪順的聲音:“都佈置好了。”
林濃腦子嗡了一下:“佈置什麼?你、你來真的?”
蕭承宴將她抱起,大步出了寢殿。
林濃嚇死了,低低驚呼:“蕭郎!”
蕭承宴不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眼底滿是笑意和欲色,腳步越來越快。
後面跟著宮人。
林濃幾乎可以想象他們臉上的表情,震驚、震驚、還是震驚!
她真的尷尬的想要扣地板。
但她懸空著,摳不到,只能腳趾蜷縮:“……”要命啊!在女性職場衝鋒的現代社會,她沒丟人過!結果栽著狗東西手裡了!
好在,起碼沒有出椒房殿。
就在自帶的花樹蔥蘢的小花園裡。
搭起了遮陰帳,帷幔從四邊垂落。
周遭宮燈明亮。
照著帷幔被夜風輕輕吹起,又落下。
很浪漫。
但真的……讓躺進去的人神經緊繃!
“蕭郎!”
林濃很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