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女力量懸殊,她壓根掙扎不了啊!
“回去吧!”
蕭承宴:“椒房殿沒有其他妃嬪,值守的都是你我心腹,有什麼好害羞的!”
林濃無語。
平時值守就門口、視窗幾個,畢竟關門關窗,隔音的啊!
這麼大的花園,防止其他宮人出來走動,出來值守的人肯定更多,還、還只有這幾片被也風一吹就揚起來的帷幔遮擋好……發出一點聲音就被人全聽進去了,超級尷尬的好嗎?
蕭承宴一隻手就掌控了她的兩隻細腕,俯身的動作,讓他兩縷烏髮垂落,若有似無的掃在她鎖骨上。
癢癢的、刺刺的,想要撓,又掙扎不出手來。
她越掙扎,蕭承宴的眸色便更深邃濃郁:“之前裝失寵的時候,皇后不是每次都能忍得住聲音麼?今晚也可以!”
林濃好想罵他:真是狗啊!
後來發生的一切,自然而然。
她發現頭頂沒有遮蔽,可以看到夜色如汪洋大海,一望無盡,而她也彷彿躺進了汪洋之中飄蕩的一葉輕舟裡,起起伏伏,搖搖曳曳。
薄薄的浮雲散去後,天生的月明戀起來,眼底一陣繚亂,不知是他帶來的暈眩,還是仙人在夜空裡隨手灑下了一把繁星碎鑽,與人間燈火倒映著。
讓這一場歡愉多了幾分唯美!
蕭承宴深邃的眼底只有她動人的模樣,扣住她的下巴,拉回她的思緒,亦讓她的眼底只有自己!
“看著我!”
林濃倒映著星光的眸子將他納入眼中,熠熠生輝。
主動攬緊他的頸子,在這一刻,他們親密無間,只屬於彼此!
歡愉結束時。
月亮都跑了好長一段。
林濃很累,枕著他的臂膀不想動。
身上熱熱的。
被夜風一拂,有淺淺的涼意,四周月光明亮又朦朧,有小時候在鄉下乘涼的感覺。
耳邊是蟬鳴蟲叫,聲音拉長,沒有章法,卻莫名讓人感到寧靜。
很舒服。
兩人放緩了節奏,閒聊八卦。
蕭承宴前朝忙碌,進了後宮就想休息和消遣,不耐煩聽這些,但又很喜歡聽皇后說這些,很家常,讓他有回到避風港的感覺。
後宮裡小打小鬧,從她嘴裡說出來,有一種親眼看到小貓小狗打架的逗趣。
他想,或許她看這些后妃鬧來鬧去的時候,也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沈氏畢竟是被殺的,雖然已有三人伏誅,但明眼人都知道背後還有真兇,這事兒還得繼續查,得給沈家一個交代。”
林濃點頭:“臣妾知道,此次只曉得劉翎與那兩個宮人接觸過,他們之間並未留下可抓住的線索,但劉翎不會罷休,一定還會有下一次算計。”
“臣妾會安排好,抓住證據線索,讓她無法再狡辯!不過真要說,誰是殺沈仙惠的兇手,她自己也算一個。”
蕭承宴給她揉腰捏腿的動作一頓:“嗯?”
林濃戳戳他的手,讓他繼續:“沈仙惠的腦子確實不算聰明,但能從沈家那一鍋粥裡活下來,肯定也蠢不到哪兒去!”
“她長姐被人下了媚藥,丟進了青樓,名聲盡毀,自盡而亡。一個被下了虧氣血的藥,不治而死!沈國公夫人曾懷胎六個月大時,是被下了紅花硬生生打下來。”
“這些對她來說都是經驗教訓,她防著臣妾,又怕死,內務府送去的東西,怎麼可能不一一查驗?筆桿上的毒,她肯定早就知道。”
“只是清楚憑她的能力,根本傷不倒臣妾,所以順勢入局,用自己功臣之女的身份,擺臣妾一道,助下毒之人徹底扳倒臣妾。”
蕭承宴一嘶:“你的意思是,劉翎也只是旁人手裡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