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翠柳剛邁出一步,腳下一滑。
“啊!”一聲慘叫劃破清晨的寧靜。翠柳重重摔在地上,痛到臉都扭曲了。
沈清芙連忙跑過去檢視:“摔到哪裡了?要不要請大夫?”
“屁股...疼死了...”翠柳揉著摔疼的地方,眼淚汪汪。
趕車李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她是自己摔的。”蕭遠峰淡淡開口,指了指地上的水漬,“早上澆花時灑的水還沒幹。”
沈清芙這才注意到地上一片溼痕,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
“底盤不穩,連一招都沒接上。”蕭北辰在一旁補充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翠柳又羞又疼,眼淚流得更兇了。她瞪著趕車李:“你、你別碰我!”
趕車李見她走路都困難,索性不管她的反對,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李阿虎!你這個登徒子!快放我下來!”翠柳的叫罵聲漸行漸遠。
沈清芙看著這一幕,忍俊不禁。她轉頭看向蕭遠峰,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
書房內,
沈清芙捧著一張宣紙,認真地畫著什麼。紙上歪歪扭扭地好像畫著幾把劍。
沈清芙咬著唇,提筆勾勒。可越畫越覺得不滿意,眉頭漸漸蹙起。
突然,一雙溫熱的手從身後環住她,握住她持筆的手。蕭遠峰的氣息拂過她的耳畔,低沉的聲音彷彿帶著某種魔力。
“劍身要有放血槽。”他一邊說,一邊引導她的手在紙上勾畫,“這樣才能一擊致命。”
沈清芙心頭一顫,手中的毛筆差點掉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後人的體溫。
這個男人,對殺人似乎太有研究了。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讓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靠了靠。
然而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她更貼近了蕭遠峰的胸膛。她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彷彿要震動她的心房。
“怕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卻讓沈清芙後背發涼。
“我...我才不怕。”沈清芙嘴硬道,可聲音裡的顫抖出賣了她。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臉頰也開始發燙。這個距離太近了,近得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
身後那人的氣息太過灼熱,幾乎要將她融化。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拂過耳畔,溫熱而綿長。
“專心。”蕭遠峰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低沉中帶著一絲笑意。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熾熱的溫度。
他修長的手指覆在她手上,引導著她在宣紙上勾勒出劍的輪廓。筆鋒遊走間,黑色暈染開來,如同她此刻混亂的心緒。
這姿勢太過親密,沈清芙只覺耳根發燙,心跳如擂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呼吸。
“我、我自己來就好。”她聲音微微發顫。然而這微弱的反抗只換來他更緊的禁錮,他的手臂環住她的腰,將她牢牢鎖在懷中。
“你在發抖。”男人的聲音依舊平靜,彷彿絲毫不受影響。他的唇幾乎貼在她的耳垂上,說話時的氣息撩撥著她的神經。
沈清芙暗暗咬牙,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她能感受到他唇角的笑意,明明知道她的窘迫,卻還要這樣戲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