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洛佩服的很,好一個倒打一耙加造謠。
也是晦氣的很,竟然能單獨碰上姜玉恆。
“是嗎清兒?原來你想要見我,特地來找我的。”
姜玉恆眸中閃過一絲驚喜,伸手要拉寧清洛起身。
“不行,她怎麼配……”
翠珠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姜玉恆的動作。
見姜玉恆臉色不悅,翠珠連忙改口道:“奴婢是想說,男女授受不親,為清小姐清譽考慮,也不能是姜小侯爺屈尊降貴扶清小姐。”
寧清洛原本也不想讓姜玉恆攙扶:“我自己起來就行。”
說著話,吃力想要起身,感覺腳踝處也傳來絲絲疼痛。
應該是方才絆倒時扭傷了,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也強撐著。
雖然動作有些狼狽,但寧清洛一點也不在乎,寧可加重疼痛也以最快的速度起身,生怕姜玉恆出手。
姜玉恆的聲音很是溫柔,滿臉寫著擔憂心疼。
“要不要我喊人去把府醫找來?還是我抱著去找府醫更快一些?”
寧清洛整理著衣裙,看都不看姜玉恆一眼。
“姜小侯爺覺得抱我合適嗎?”。
“我……”
姜玉恆方才像是回到寧清洛還是他未婚妻的時候,然後如夢初醒,恍然間察覺謝雨柔才是他的未婚妻。
他還在未婚妻的住處,當著未婚妻丫環,跟未婚妻的妹妹拉扯不清,確實不合適也不應該。
可他就是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尤其聽到參加裴府賞菊宴的貴女說寧清洛當眾宣稱要把他從謝雨柔身邊搶走的時候,他恨不得衝到寧府蘭院,把寧清洛擁入懷中狠狠疼愛。
可他已經跟寧清洛沒了婚約,明面上他不能,只能忍耐。
翠珠方才說寧清洛是為他來的天香院,他高興的不能自已,彷彿擁有了全天下。
他想,他跟寧清洛離不開他一樣,也割捨不掉對寧清洛的感情。
翠珠眼睜睜看著姜玉恆看寧清洛滿目愛意,恨不得把寧清洛撕爛,可礙於姜玉恆在場不敢亂來。
於是陰陽怪氣道:“清小姐從不在意男女大防,駕馬車的車伕,養馬的馬奴都能碰清小姐的手,現在姜小侯爺是我家柔小姐的未婚夫婿,清小姐這樣可不好。”
“你是把小侯爺跟馬奴車伕比作一起了?”
寧清洛挑了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翠珠。
還真是又蠢又壞,跪著都不老實。
翠珠仰頭無辜的望著姜玉恆。
“姜小侯爺奴婢不是那個意思,您是天上的月,卑賤骯髒的車伕馬奴怎配與您相比,奴婢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有馬奴跟車伕輕薄與我?”
寧清洛根本不給翠珠說完的機會。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難道我還被迷暈了?你既說的出來必是親眼所見,這可是大事,我要到三法司衙門擊鼓告狀,到時候你定要當我的證人,把輕薄我的車伕馬奴緝拿歸案。”
翠珠心虛的有些結巴。
“我……奴婢怎麼就要去當證人了,奴婢不要當證人,這種事情怎麼能去衙門,清小姐名聲都不顧了嗎?”
“唉,我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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