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洛看向姜玉恆,一臉認真:“小侯爺方才可都聽見翠珠所言了,定要一同為我作證伸冤。”
姜玉恆已經太久沒有見過寧清洛一本正經調皮的樣子,嘴角掛著寵溺的笑意,十分配合。
“好,我會幫清兒把翠珠綁了去,柔兒那邊我來交代。”
翠珠聞言,慌亂的已不成樣子。
“姜小侯爺,奴婢方才瞎說的,奴婢好像記錯了,奴婢……”
寧清洛無視翠珠,想姜玉恆行了一禮。
“小侯爺是柔姐姐的未婚夫婿,原本柔姐姐不在,清洛應避嫌離去,但人有三急,不知清洛可否借天香院茅廁一用?”
姜玉恆笑意盎然,點頭道:“自然是可以。”
翠珠不服氣的昂首:“姜小侯爺,她就是想在天香院多待一會找的理由,您不能……”
“柔兒說過,我也算是天香院的主人,難不成我連外借天香院茅廁的資格都沒有?”
姜玉恆一個眼神瞪過去,嚇的翠珠瑟瑟發抖。
她怎敢說姜玉恆沒有資格,若是被謝雨柔知道了,非扒了她一層皮不可。
“奴婢治罪,求小侯爺饒恕。”
翠珠雙手伏地,頭“砰砰”的在地上磕了兩下,額頭緊緊貼著地面保持磕下去的姿勢不敢抬起。
寧清洛故意用自己那隻沒受傷的叫,用力的從翠珠的手上踩了過去。
“啊!”
翠珠疼的叫出聲來。
抬頭惡狠狠的等著寧清洛離開的背影,見寧清洛連回頭賞她一個眼神都沒有,氣的用力咬唇。
姜玉恆低頭看著翠珠被踩破皮紅腫的手背,擔心謝雨柔誤會寧清洛是針對自己,趕忙讓翠珠起身。
“別跪在這了,去把手背處理一下,若是柔兒問及,就說是你自己不小心蹭破的,若你不這麼講,讓我知道了,我就跟柔兒說你想挑撥我跟柔兒之間的關係,趁虛而入做我的女人。”
謝雨柔總是覺得所有女人都會被姜玉恆的魅力折服。
之前院裡有丫環不過就是多看了姜玉恆一會,謝雨柔就疑心那丫環覬覦姜玉恆,把丫環雙目活生生的挖掉,找人牙子賣道了最汙穢下等的暗娼館。
即便她再忠心受謝雨柔器重信任,也難免會因為姜玉恆的話引得謝雨柔懷疑從而下場悽慘。
翠珠是真的害怕。
“奴婢不敢,這手是奴婢自己不小心層破的,是奴婢自己蹭破的……”
姜玉恆滿意的點頭,快步去追寧清洛去了。
翠珠看著自己被踩上的手背,心中恨意夾雜成屈辱翻湧激盪,咬牙切齒的小聲自語。
“一個不受待見隨時可棄隨時可辱的嫡女算什麼主子擺什麼譜,連我在寧府的地位都不如僅憑個嫡女身份竟然妄想攀上姜小侯爺,還敢把我這個寧府最尊貴的柔小姐身邊貼身大丫環踩這樣,寧清洛你給我記住,我定讓你加倍奉還。”
翠珠高揚著下巴站起身,喊來了二等丫環彩屏。
“小姐在夫人那裡,你去跟小姐說,清小姐趁小姐不在來天香院勾搭姜小侯爺。”
“翠珠姐姐怎麼不去親自說,小姐最信任翠珠姐姐,我去怕是不合適。”
彩屏是個聰明人,知道翠珠這是不想被姜小侯爺怪罪拿她來背鍋。
翠珠陰狠的笑了笑:“你還想讓你的好姐妹春桃離開清小姐身邊,到咱們天香院過上安穩的好日子嗎?你要知道,耽擱一天,春桃就多一天危險,清小姐身邊的丫環,被府裡其他人欺辱是小,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清小姐牽連亂棍打死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