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心點點頭,他當然懂。
這尼瑪要是還不懂就是傻子了!
“但,但是,你……”葉秋心支支吾吾,一時間難以相信,“你確定要這樣嗎?”
“怎麼,你不敢?”灰原哀似笑非笑。
“誰說我不敢!”
葉秋心一下子就急了,他怒氣衝衝地抱起灰原哀,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託著小屁股,把她放到乾淨整潔的床上,灰原哀在床單上平躺,媚眼如絲,茶色的頭髮自然垂下。
葉秋心兩手撐在灰原哀身體兩側,看著那雙冰藍色的眼眸,竟看呆了。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在咫尺,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呼吸急促,情迷意亂……
“你難道想和七歲的我做嗎?大變態……”灰原哀伸出小手,把葉秋心推遠,再抬起小腳丫一踹,“快把我變大!不然小心我報警哦。”
葉秋心握著她柔弱無骨的白皙小腳,放在手中揉了揉,笑著說:“行,我現在就把你變大。但我就怕你跑了,萬一我洗完澡回來沒看見你人影……”
“我不會的!”灰原哀說。
“這麼肯定……”
“哼,我要是跑了,還能跑到哪去?”
“倒也是。”葉秋心點點頭,放下手中的小腳丫,食指在月華戒指上一點,“我去洗澡了,沖沖淋浴就行,用我幫你往浴缸裡放水嗎?”
“不用,我在家就洗過了……”灰原哀臉紅。
葉秋心懵了,原來你早有準備,這麼看來,貌似他才是被上的那一個啊。
“你快去!”灰原哀喘息,月華已經起作用了。
“是是是,我這就去!”葉秋心忙說,他擔心這小蘿莉生氣了,耍脾氣不和他玩了,當即三步並作兩步躲到浴室裡,想想還有點小期待呢,嘿嘿……
***
凜冽的冷風襲來。
琴酒站在天台上眯了眯眼睛,身邊擺放在一架狙擊槍,他如今所處高樓旁邊的馬路,正是從警視廳通往皮斯克住宅的必經之路,多虧這裡是富人區,視野很空曠。
以基安蒂、科恩、卡爾瓦多斯等人的狙擊技術,在這裡能得到很好的發揮。
他和貝爾摩德的狙擊技術更不用說了。
擊殺皮斯克勢在必得!
木已成舟。
赤井秀一是殺不成了,琴酒打算把火氣都放在皮斯克身上,好好洩一洩火,他可沒忘皮斯克覬覦他的地位,從而將遊樂場交易案的情報洩露出去的。
這般說來,神秘人會找上門……
也是因為皮斯克這個混蛋!
正因如此,琴酒一路從西多摩市雙塔摩天大樓趕過來,舟車勞頓,連歇都沒歇,就馬不停蹄地趕到狙擊地點,就是為了擊殺皮斯克!
雖然琴酒沒想到皮斯克會得到這樣的結局。
但貝爾摩德說到對,一想到皮斯克即將死在他的手中,琴酒就興奮難耐!
“科恩、基安蒂、貝爾摩德、卡爾瓦多斯……”他按動耳機,冷冷地說,“彙報你們的位置,警方已經衝入皮斯克的別墅了,他們馬上就會出來,沒抵達位置的話,這次狙擊任務就和你們無關了。”
“已抵達。”科恩說。
“我早就到了,哈!”基安蒂張狂地說。
“已抵達。”貝爾摩德淡淡地說,這種任務她都是嚴肅以待的。
“已抵達。”卡爾瓦多斯說。
“嗯,聽好,”琴酒眼眸深邃,輕聲說,“這次我們要殺的有五個人,皮斯克、皮斯克的管家、皮斯克的司機,還有另外兩個有可能知曉組織內情的人,皮斯克由我來擊殺,另外四個人的照片都交給你們了,不要認錯自己的目標。
“日本警方內部有我們的人……
“他們待會會派遣一個車隊押送這些人,坐的位置自然十分適合我們狙擊。”
“車隊抵達路口時,伏特加會遙控一場車禍。”琴酒說,“那時就是我們狙擊他們的時機,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殺死警察!在警方眼中皮斯克犯下大罪,有人報復他是理所應當的,他死了後我們也可以依靠組織的政治勢力將這個案子彈壓下來,但如果擊殺了警察……
“那情況就瞬間不一樣了!明白嗎?”
“我替他們回答了,都沒問題!”基安蒂急不可耐。
“基安蒂,別搗亂!給我耐住性子,如果出了差錯,我唯你是問!”琴酒厲聲訓斥,基安蒂的狙擊技術不錯,是組織內在他之下的狙擊手,但就是頑劣不堪的性格令他頭疼,和沉穩無言的科恩沒法比。
“我說了沒問題。”基安蒂用煩躁的口吻說,“但你能保證伏特加沒問題嗎?他那個智商,我擔心讓他遙控車禍,就直接一整個車隊的人全撞死了,也省的我們狙擊了。”
“你要是不滿意,就由你去遙控。”
“呃……那我還是狙擊吧。”基安蒂說完就閉麥了,對於她來說,不讓她殺人,就跟不讓她吃飯喝水一樣,從生理上就忍不了。
琴酒再度確認了一遍情況。
在認為都沒問題後,他也在狙擊槍前面匍匐下來,做好狙擊準備。
突然間,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琴酒神情沉重,這也是那位大人打來的電話,難道是出了什麼變故嗎,他連忙拿起電話接聽:“BOSS,我和貝爾摩德他們已在皮斯克的住宅附近就位。”
“嗯,我知道了。”
“那……”
“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
“您請說。”
“皮斯克自殺了,訊息絕對準確。他的管家跟愛爾蘭走了,死在了愛爾蘭手中,你們需要狙殺的目標變成了三個,目標減少了,這對你們來說,是個好訊息吧。”
琴酒:“……”
以他對組織的忠誠心,此刻也險些罵出聲,馬勒戈壁,皮斯克死了,那把我叫回來幹嘛呢?
我要是沒回來,赤井秀一不就早死在我手裡了嗎!
“是,是好訊息。”琴酒憋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