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萬江樓的掌櫃閆旭,今天便是他和張大熊帶頭衝擊陸豐鳴的酒坊的。”
“不過,我懷疑他是受人矇騙的,跟著張大熊往前走了兩步,回味過來了,便沒繼續往前走。”
馬掌櫃說著,用手指了指站在人群裡看熱鬧的閆旭。
“哦,有空了查查他。”
關寧看了閆旭一眼,便不感興趣了,收回自己的目光,反而饒有興趣的指了指那一圈站在一邊看熱鬧的酒店掌櫃道:“那些人都是怎麼回事,是來看熱鬧的,還是來酒坊取酒的。”
“不是的,他們原本是來找陸掌櫃商量對付江家的辦法的,誰知道出了張大熊這麼一顆老鼠屎。把此事給攪黃了。”
馬掌櫃小聲解釋道。
“這麼說,那些人不是都那麼沒腦子。”
“過去看看吧,有些事情陸兄弟不方便處理,關某倒是可以代勞!”
關寧微微一笑,便抬腿向著那酒樓老闆走去,馬掌櫃不敢怠慢,連忙跟了過去。
走了兩步,關寧突然又停下了腳步,朝著西邊看了一眼,微微笑:“不用去了,正主回來了,先看正主怎麼處理這件事吧。”
“誰?陸豐鳴回來了嗎?”
馬掌櫃驀然回首。
夕陽之下,兩騎緩緩而來。
馬上兩位翩翩少年。
其中一人不是陸豐鳴是誰?
.......“我跟你說,你得平和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想著拔刀。我平日裡要見的除了鄉里人就是合夥的生意人,你動不動就抽刀,想嚇死誰?”
高頭大馬上,陸豐鳴興致勃勃的在和趙永康聊天,絲毫不知道在自己外出的這段時間裡,自己的釀酒作坊已經出了大事了。
趙永康坐在馬背上,腰背挺的筆直,腰間帶著他那把從不離身的長刀,目光直視前方,淡淡道:“身上帶著刀,又不是擺設。通常大多事情,拔刀就能解決,方便!”
不經意間,趙永康轉頭朝著北邊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微變。
“咦,酒坊好像出事了,怎麼會聚了這麼多的人?”
“什麼?”
陸豐鳴順著趙永康看了一眼,也是臉色微變。
酒坊門口聚著不少的人,有各個酒樓的掌櫃,也有自己作坊裡的工人。
他們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自己剛任命的執事李秀才鼻青臉腫的躺在一塊大石板上,似乎被人打了。
除此之外,酒坊旁邊的大樹上還綁著五個人,各個頭腫如豬,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似乎剛跟人進行了異常廝打。
“這是......打架了?”
看到這種情況,陸豐鳴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他心裡清楚的知道這是個什麼世界。
雖然他身上有個系統,但是他卻無法確保身邊每一個人的安全。
他唯一的希望便是妹妹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想有肉吃便有肉吃,想要什麼,便給她什麼。
因此,他一直低調平安,本著賺錢養家發大財的希望,從來不跟人結怨。
誰知道自己剛離開酒坊一小會,居然就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出事了,快過去看看。”陸豐鳴連忙一踢馬肚子,急急匆匆的向著酒坊門口趕去。
“駕!”趙永康的騎術顯然要比陸豐鳴好的多,只是一抖韁繩,那匹黑馬立即像是一道黑線向前衝去,瞬間跑到了陸豐鳴前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