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里正娓娓而談,陸豐鳴細細聽著,當聽到張大熊竟然要擄走蔣雯雯之時。
陸豐鳴眉頭微皺,輕聲問道:“他當時真那樣說了,說要擄走我妹妹。”
蔣里正愣了一下眉頭也隨之皺起:“他確實是那麼說的,只是還沒來得動手,雯雯就跑走了。”
陸豐鳴點了點頭,沒有糾纏,回頭看了石板上的李秀才一眼,問道:“李秀才也是他們打的?”
“嗯,就是張大熊那夥人打的。”
陸豐鳴,點點頭:“我知道了,繼續說吧。”
蔣里正也不廢話,繼續說了下去。
把李秀才為了保護雯雯被張大熊打了一頓,酒坊裡的人知道之後,義憤填膺,衝出酒坊,又把張大熊一夥人反打了一頓之事,全部說了一遍。
然後,蔣里正回頭看了一眼酒坊的工人,壓低聲音小聲求情道:“東家,我知道今天的事給你添麻煩了,但今天的事實在太氣人了,求東家,別,別開除那些人。”
“里正說的什麼話。”
陸豐鳴哂然一笑:“今日之事該我陸豐鳴多謝酒坊之人保護了我的家人,今日人人有功。”
說罷,陸豐鳴直接向著門口的酒坊工人走去,然後衝著所有的工人深深一鞠躬。
“今日之事,多謝眾鄉鄰仗義出手,保住了陸家酒坊,保護了我的妹妹。”
“小子無以為報,以後酒坊每個工人的工錢,無論職位均增加三成。”
“使不得,使不得,陸掌櫃,你給的工錢本來就很高了,臨江附近這幾個縣,就屬咱們酒坊工錢最高,怎還能加錢,掌櫃不用賺錢嗎?”
“是啊,外邊災荒連天,陸掌櫃能建個酒坊,叫大家都有份工幹,大家都已經很開心了,哪裡還敢多要工錢。”
“這都是應該的,有人要衝了咱們酒坊,砸了咱們的飯碗,難道不該教訓嗎?”
酒坊的工人連連後退,嘴裡說著各種說辭。
他們本以為給陸豐鳴惹出這麼大的麻煩,就算不辭退,肯定也會扣工錢。
不少人都做好了被扣工錢的準備了。
誰知道,陸豐鳴不但沒扣,反而給大家漲了工錢,一漲便是三成。
這樣的掌櫃,怕是走遍大夏,也只能在臨江縣柳村遇到了。
“大家不必推辭,此事便如此決定吧,當年我帶著舍妹逃荒至此,若非大夥收留,又豈有我陸豐鳴的今天。”
“些許小事,又何足掛齒。”
陸豐鳴直起了腰,一臉嚴肅的說道,見陸豐鳴如此說,酒坊的工人便不再多言,只是看著陸豐鳴的目光多出幾分敬佩。
說完,陸豐鳴又指了指青石板上的李秀才:“李秀才是因為舍妹被人打了,這藥費理應我陸豐鳴出,先給秀才家送一百兩銀子,秀才娘子待會去酒坊賬上領取。”
“若是治不好,花多少,我陸豐鳴出多少,直到秀才好了為止。”
“若是.......”
陸豐鳴停頓片刻,大聲道:“若是秀才沒了,秀才家每月從作坊拿紋銀100兩,直到陸家酒坊倒閉為止。”
“死不了,死不了,這點小病,在老夫手裡,三日即好,皮肉傷而已。”
就在這時,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突然跑到了秀才的身邊,翻開秀才的眼皮看了看,二話不說,從身上髒兮兮的口袋裡抓出兩根草藥在嘴裡嚼了嚼,呼哧一下,貼在了秀才無比腫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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