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掌櫃一聽,頓時傻了眼。
原本只是說個場面話,誰知道這陸東家打蛇隨棍上,直接斷了他們的後路。
人群中,不知是誰怯懦地說了聲:“這……沒必要吧……”
陸豐鳴聞言,頓時冷哼一聲說道:“諸位或許還不明白我陸豐鳴的性子!”
“既然拿了我家的酒,就是上了我家的船。我掌舵,各位順風順水,我翻船,各位沉屍江底!”
“江家人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還意圖動我妹妹,這件事我必深究到底!”
“要是還有人想當牆頭草,左右搖擺,那就恕我直言。”
“哪來的,滾回哪去!”
眾人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這些掌櫃自認為在臨江縣開了十幾年的酒樓,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被陸豐鳴這麼劈頭蓋臉的教訓,臉面上都掛不住。
他陸豐鳴就算有醉仙釀,那也只是一個鄉下的毛頭小子。
真要和江家死磕,勝負猶未可知!
一時間,甚至有人萌生退意。
就在這時,只見關寧緩緩走了出來,衝著陸豐鳴抱拳道:“陸東家,這聯名書,就由關某發起如何?”
陸豐鳴瞥了他一眼,衝一旁捂著臉的李秀才點了點頭。
李秀才連忙回去,抱著桌子走了過來。
眾掌櫃看到關寧開口,這才眼前一亮。
陸豐鳴沒勢力,不代表關寧沒有!
關家財力,權力,哪一點不碾壓江家?
抱上這條大腿,江家還能有活路?
“我咸豐酒樓簽了!”
“我也簽了!”
李秀才擬好了文書,關寧順手簽了字。
其餘掌櫃正要上前,就見關寧伸手攔下眾人。
“且慢,有句話,關某也要說在前面。”
“陸東家看不慣牆頭草,關某眼裡更揉不得沙子。”
“諸位若是不準備簽名,從陸家酒坊帶走的醉仙釀,關某按500文一斤全部帶走。”
“可若是簽了名還準備坐山觀虎鬥,那關某的手段也好叫諸位先見識清楚!”
說著,抬手一揮,那琉璃珠瞬間打在張大熊小腿上。
只聽張大熊一聲慘叫,那小腿竟是像被鐵棍打了一棍一般,已然彎成了一個原本不可能達到的程度,儼然是斷了!
一瞬間,眾人止不住心底發寒,連忙說道:“不敢!我等誓和陸東家共進退!”
說著,爭先恐後地在那文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張大熊見沒人搭理自己,連忙衝著自己手下的人擺了擺手,忍著劇痛,被人抬上了車,揚長而去。
這地方,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至於江家,呵呵!
另一邊。
陸豐鳴見眾人簽了字,瞬間又轉成了笑臉,語氣和善地拍了拍咸豐酒樓的掌櫃,笑呵呵地說道:“既然都簽字了,那就來說說正事吧!”
“小子聽說,諸位的酒賣不出去了?”
眾掌櫃聞言,頓時又開始愁眉苦臉,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地倒起了苦水。
“別吵了!”
陸豐鳴被他們吵得頭疼,索性喊了一聲,指著和善酒樓的袁掌櫃說道:“你說!”
袁掌櫃聞言,連忙一五一十地說道:“咱們拿了酒之後,前兩天倒是生意紅火。”
“可江家使了個陰招,所有酒都賠本賣,10文一斤,咱們的客人一聽有便宜酒喝,又都跑到臨江樓去了。”
陸豐鳴聞言,頓時鄙夷地掃視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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