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掌櫃這是要幹啥,難道還要教訓張大熊。”
“沒必要吧,張大熊已經被酒坊的工人打成那樣了,再鬧下去,怕是不好收場了。”
“怕是要吃官司。”
看到陸豐鳴向張大熊走去,圍觀的酒樓掌櫃一陣竊竊私語,眼中隱含著絲絲擔憂。
他們真怕陸豐鳴年輕氣盛,鬧出什麼事了,醉仙釀的銷路很好,他們還想靠著這酒多賺點銀子。
此刻,張大熊也已緩過了神,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看陸豐鳴站在自己的面前,立刻大叫起來:“我……我要報官。陸豐鳴,你完了,你的工人敢打我。”
“我要你的酒坊關門。”
噌的一聲,趙永康再次拔出長刀,架在了張大熊的脖子上冷冷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趙永康的眼睛很有特色,像是兩塊萬年不化的寒冰,在那雙眼睛中看不出任何人類該有的感情。
一般人看了那兩雙眼睛都會心裡直冒寒氣。
因此,張大熊一看到趙永康那雙眼睛就把頭扭到了一邊,緊閉著嘴巴,不再多說一個字。
“你太粗暴了,問話應該像我這樣問,你閃開,叫我來問。”
陸豐鳴微微一笑,從後邊拉了趙清鳴一把,變戲法的從身上摸出了一根黑色的小棍子。
趙永康斜眼一看,見路清鳴再次拿出了那名叫“電棍”的玩意,便很識趣的收起了刀,站在了一邊。
我粗暴?你手裡拿的那玩意才叫真粗暴好不好。
當初,在那破廟之中,陸豐鳴就是用這東西救了他和趙夕陽,那玩意的威力,他記憶猶新。
見那帶刀小哥已站在了一邊,張大熊的膽子又大了,回頭瞪了陸豐鳴一眼,惡狠狠的說道:“陸豐鳴,今天你酒坊的工人打了我,這個事我必定要拉你去縣衙好好說道說道。”
“快點放了我,難道真想吃官司嗎?”
陸豐鳴面色陰寒,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今天是不是說要擄走我妹妹。”
張大熊一愣,當場反水,大叫道:“怎麼可能,我張大熊好歹是飄香樓的掌櫃,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小破孩一般見識,你肯定是聽人亂說了。”
“再說了,擄人是違反律法的,你以為我張大熊傻嗎?”
陸豐鳴冷眼看著張大熊,語氣裡沒有絲毫情緒。
“我再問你一遍,你今天可曾說過要擄走我妹妹當人質。”
“沒有。”張大熊依然嘴硬。
他現在也回味過來了,這擄人是大罪,要是認了,這官司怕是要吃大了。
砰!
話音剛落,陸豐鳴手裡的棍子已經狠狠的砸在了張大熊腦袋邊的垂柳上。
開關一開,嘭的一聲,那棵大樹,頓時焦黑一片,出現了一個碗口粗細的大洞。
一股子青煙鑽進了張大熊的鼻孔裡。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陸豐鳴手中的棍子。
那是什麼玩意,怎麼那麼大的威力,只怕獵戶用的弓弩也沒這麼強的威力吧。
關寧原本就在不遠處看著,見到這一幕,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絲驚訝。
那根黑色的棍子,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
上次打碎岩石的,也是它!
這究竟是陸豐鳴自己厲害,還是他手裡的那根棍子厲害?
想到這裡,關寧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琉璃珠。
若是我和他對上的話,勝算有幾成?
拋開關家的財力之外,自身暴露出的實力大約有一成。
但是!
陸豐鳴暴露出來的實力,只怕連半成都不到!
甚至於,自己這一成實力,對上陸豐鳴那半成實力,毫無勝算!
一番思忖過後,關寧竟然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不能做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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