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免不了又得破財。
一家子人坐在屋裡熱熱鬧鬧地吃著晚飯,開心不已。
當然,最開心的還是徐鴻志,今天家裡的伙食都趕上過年了,雞、鴨、魚都有,小傢伙吃的滿嘴流油,哪能不高興。
而與此同時,中院易中海屋裡,一大媽也給傻柱做了頓豐盛飯菜。
他們倆人一直盼著傻柱回來,往後還指望他給養老送終。
自然得對傻柱好點。
不管出於何種原由,傻柱最起碼一回來院裡,不用自個動手,就吃上了熱乎飯。
其實,徐慶還沒回大院前,就給傻柱說,晚上到他家吃飯。
只不過,傻柱見一大媽給他做了飯菜,就沒上後院,索性在一大爺家裡吃了。
晚上七點多鐘,天色還大亮,院裡眾人都吃了晚飯,走出屋,來到後院,一邊納涼,一邊跟徐慶繼續聊天。
院裡鋪了席子,眾人坐在上面,圍著徐慶和傻柱,不停的問各種事情。
只是徐慶沒怎麼說,反而傻柱叼著煙,嘴裡一分鐘都沒閒下來過。
閻埠貴和劉海中嫌傻柱太貧,心中很是不滿。
但又不好說出口,讓他別說話。
不管怎麼說,傻柱跟著徐慶上了大學,用不了多久就會提幹,他們只能耐著性子聽他說完,才趁機問徐慶。
“小慶,你說現在咱們國內的形勢,看情況又要大變了,你說我兒子解成,還有機會在廠裡提幹嗎?”
然而,徐慶還沒回答三大爺的話,話匣子大開的傻柱,搶先道:
“三大爺,您就死心吧,就解成那吊兒郎當的樣子,依我看,沒戲!”
閻埠貴停下手中搖晃的蒲扇,有些不樂意,臉上露出一絲不滿。
不知是覺得傻柱說他大兒子沒出息,還是嫌傻柱搶著說話。
徐慶在傻柱說完後,並沒有著急回答三大爺,而是暗暗思索起來。
今年是76年,變天即將結束,就像一場戲劇,到了拉下大幕的時候。
一切都會逐漸迴歸正軌。
如此一想,徐慶笑著道:
“三大爺,現在形勢在變,真說不好,有可能解成哥會提幹,但也不一定,不管怎麼變,最後都得看廠裡的意思不是?”
徐慶說完,準備問問許大茂,最近廠裡啥情況。
畢竟許大茂在廠裡一直當副主任,訊息靈通。
這方面,徐慶知道問誰都沒問他管用。
可許大茂這會兒不在,徐慶從學校回到大院,也一直沒瞧見,便朝秦京茹問道:
“大茂哥幹啥去了,還沒回來?”
秦京茹坐在秦淮茹身邊,嗑著瓜子道:
“誰知道呢,他最近每天都大半夜回來,誰知道找哪個狐狸精去了。”
徐慶見問秦京茹也問不出個啥,就沒再問。
......
晚上十點多,許大茂推著腳踏車回到大院。
見徐慶和傻柱從大學回來,正在院裡與眾人納涼。
頓時把腳踏車往屋門口一停,又驚又喜道:
“慶子,回來啦。”
徐慶嗯了一聲。
許大茂走到席子上,一邊給徐慶遞煙,一邊扭頭朝秦京茹道:
“還坐著幹啥?快回屋給我熱飯去,跑了一天,餓死了。”
秦京茹一臉不情願地站起身,朝自家回去。
許大茂忙叮囑道:“再炒倆好菜,我跟慶子要好好喝一頓。”
秦淮茹瞬間臉色一冷,停步道:
“許大茂,大晚上的,喝什麼酒?要喝,明兒不成嗎?”
許大茂眼睛一瞪,“秦京茹,沒看到慶子回來了,我們哥倆喝點怎麼了?滾回屋,把那一斤羊肉給我炒了!”
二十多分鐘後。
院裡飄出羊肉香味,許大茂拉著徐慶,就朝他屋裡進去,同時揹著眾人,小聲道;
“慶子,你回來的太是時候,哥哥我正好有個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