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只是拋磚引玉,剩下的詩詞由你們來完成!”
林楓這話留下的瞬間,立刻就引發了全程文人墨客的一陣轟動!
“拋磚引玉?”
“你管這叫拋磚引玉?”
數以上千名文人墨客,在聽到林楓這話後,直接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你管這叫拋磚引玉的話,那我們算什麼?”
你把如此頂級的文章,視作為拋磚引玉?!
如果這樣的話,那這滕王閣主樓之上,
以後,還有誰還敢來作詩啊?!
這會不會有點兒太過誇張了?!
“太裝逼了!”
看著林楓的背影,黃雷滿臉豔羨,他眼神裡止不住的就是一陣感嘆:
“什麼時候我能像他一樣小小的裝一下就好了。”
這一次的滕王閣百年盛宴,林楓本來就不是主角,
只是被主辦方邀請過來的參加者,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旁觀者,他隨手作下的一篇即興之作,便直接豔壓群芳!
壓的整個文壇抬不起頭來!
這,難道還不夠裝逼嗎?
最為關鍵的是,
林楓所寫下的這首《滕王閣序》,是即興所寫出來的,根本就沒有留下半點的時間斟酌和修改。
可即便如此——
林楓所留下的這篇《滕王閣序》,還是驚豔了眾人!
還是被稱之為當之無愧的千古第一駢文!
這等文采,放眼整個華國文壇有誰能及啊?!
看著林楓離去的背影,沉默半晌後,現場無數之文人墨客們,
紛紛把視線彙集到了這《滕王閣序》,最後所留下的這四句詩詞,
首先,這第一句: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巍峨高聳的滕王閣俯臨著江心的沙洲,想當初佩玉、鸞鈴鳴響的豪華歌舞已經停止了。
這是在描寫今日,這滕王閣主樓——
歌舞昇平,鶯歌燕舞一派和平的景色。
再看,這詩詞所留下的第二句: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早晨,畫棟飛上了南浦的雲;黃昏,珠簾捲入了西山的雨。
畫棟對珠簾。
南浦雲對西山雨。
這詩詞當中的意境,可以說是極美!
再看,這詩詞中所描寫的第三句: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悠閒的彩雲影子倒映在江水中,整天悠悠然地漂浮著;
時光易逝,人事變遷,不知已經度過幾個春秋。
這一句詩詞,是在借景抒情,接著這滕王閣的美景——
來抒發自己時光易逝的獨特情感。
最為關鍵,也是最為引人注意的,應該是林楓在這《滕王閣序》之中所留下的最後一句——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自流。”
照道理說,
一首完整的七言絕句,
應該是在借景抒情之後,昇華主題。以此達到首尾呼應的效果。
可是,反觀林楓所留下的這最後一句話——
你說它寫的好不好?
這,自然是極好!
可是,你說它昇華主題了嗎?
這,其實還當真是沒有!
不是說這句詩詞寫的垃圾,正相反,哪怕是篇末,林楓的這首《滕王閣序》——
依舊是寫的極美!
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林楓所寫下的這最後一首詩詞,它並不完整啊!
“閣中帝子今何在?”
這詩詞當中的前半句,的確是沒有什麼毛病。
可你反觀它的後半句——
“檻外長江()自流。”
為什麼,這林楓,會在這詩詞末尾當中——
特意留下空白,空出一個詩詞?
結合林楓剛才所留下的語境,眾人隱隱猜測——
難不成,這林楓是想考一考在坐的各位?
既然是文學大家之間的集會,
自然,在文學素養方面的能力肯定不會差。
既然,在坐各位都是來自於五湖四海舉世聞名的文學大家,那——
我留下一句並未寫完的詩詞,讓你們來淺淺的填詞一下,這——
應該很合理吧?
當林楓背影消失不見,徹底退出於滕王閣主樓之時。
感受著現場嘈雜的氣氛,主持人非常及時的走上舞臺,開始控場:
“依各位老師看,這詩詞當中的最後一句詩——”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自流。”
“它,應該填什麼呢?”
所謂駢文,講究的就是一個聲韻平仄,辭藻華麗,在飽含意境的同時——
還要要求朗讀起來朗朗上口!正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在寫詞賦詞方面,特別是駢文,不能搞錯一個字,一句話。
只要是一個字搞錯,那麼整首詩的意思都會和原本大相徑庭。
很顯然,這《滕王閣序》的最後一句詩,是想透過這一句話——
來篇末點題,總結含義!
所以,這最後需要在場文人雅士補全的一句詩,非常之關鍵!
“所以,大家認為,這詩詞當中所需要補全的最後一個字——”
“它應該填什麼?”
面對林楓的出題,還有主持人的提問。
現場,無數之文人墨客,直接就陷入了沉思!
毫無疑問,《滕王閣序》必定是一首青史留名,必將載入史冊的詩詞。
這最後需要補全的一個字——
至關重要!非常之關鍵!
你說《滕王閣序》這等驚為天人的千古絕篇,在場的文人墨客寫不出來,這很正常。
《滕王閣序》這等驚豔千古的詩詞,已經不是單靠努力二字所能達到的,想要創造出這等神乎其技的詩詞——
天賦!
這唯有擁有絕頂的天賦這才能做到!
可是,雖然說《滕王閣序》這等千古絕篇大家寫不出來,可是,現場諸位文人雅士——
有誰不是經過萬里挑一,層層挑選,才來到這滕王閣主樓之上?
你說《滕王閣序》這等千古絕篇,我寫不出來,這固然不假。
但是,你要說一句填詞,現場如此多文人學者都填不出來。
這,會不會有點兒過分了?
一位來自於清北的古文教授,看著林楓這寫下的最後一句詩詞,頓時就陷入了沉思——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什麼自流?什麼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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