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劉耗子詛咒發誓的道:“要死也都是死在廢樓裡,旅店從來沒死過人,要不然,那旅店還能開下去啊?死者家屬還不得把他們褲衩都給訛下來。”
“也對!”我問道:“你給我說清楚,這回上去接的是死人還是活人?”
劉耗子攤了攤手:“我怎麼知道?我又沒上去,你就先按接死人去,是活人,那就更好了。”
“行,沒有問題!”我一口答應了下來:“讓你親戚明天晚上來找我,我準備點東西。”
劉耗子順口就來了一句:“還準備什麼啊?”
“捆屍繩!”
劉耗子的臉頓時白了:“你真懂?”
“不懂,我敢去麼?”我一句話把劉耗子嚇跑了。
第二天晚上,劉耗子把他親戚帶來了。
我看著那個揹著登山包,穿著一身運動裝女孩,不由得愣了一下:“你要上山?”
那女孩挺大方主動伸出手來跟我握了握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許菱夕,市電臺午夜節目的主持人。”
不等我開口,劉耗子先替我吹上了:“這位就是王魂,王記壽材的大匠,記住啦,叫大匠別叫老闆。這可不一樣。祖傳的手藝不說,在這行裡,他是這個……”
劉耗子挑了挑大拇指:“你有什麼事兒,找他準沒錯,我先走了,你們聊著。”
劉耗子像是火燒屁股似的,一溜煙的跑了。
我再一次看向許菱夕:“我再確認一遍,你是不是要上山?”
許菱夕皺著眉頭:“看不起我?我很厲害的哦!跆拳道黑帶,要不要比劃比劃?”
“身手不重要,關鍵是膽子。”我對外國那些東西一向不感冒,最好的功夫都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外來的那些東西,強身健體還行,上真章的東西人家不會教你。
真要動起手來,我一招就能拿下她。
許菱夕笑了:“我已經說了,我是午夜節目的主持人,說白了,就是講鬼故事的。你說我的膽子會小麼?”
人家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那就走吧!我去提車。”
為了送貨方便,我買了一輛二手的皮卡,坐我們兩個不成問題。
許菱夕上了車之後頓時來了興趣:“你這輛車改裝過?跑起來很快吧?是不是為了應急?”
“為了逃命!”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她說著話:“山上的是你什麼人?”
“是我的聽眾!”許菱夕說道:“她叫林佩佩,算是靈異發燒友吧!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她遇上一件很好玩的事兒,要去看看。如果我收到她寄出去的信之前,接到了她的電話,她會給我講一個關於冒險的故事。如果,她沒有訊息,就代表她出事了,讓我想辦法去把她帶回來。”
“信?”我估計了一下:“現在郵信的人少了,一般同一城市的信件,也得個兩三天才能到,也就是說,那丫頭至少已經上山三天了?”
許菱夕點頭道:“差不多是這個時間。她信上說,要是沒有她的訊息,就到廢樓下面的旅店去找她。她會在窗戶上掛一串銅風鈴!”
“真是群發燒友!”
風鈴在古代是銅鐘的縮影,掛在房簷屋角,每當風吹而銅聲起,就代表著有如寺廟道觀鐘聲的祈福、驅邪之意,也有聲威警示及平和靜心的功用。
等我們到了旅店外面,已經遠遠看見了一間掛著風鈴的窗戶,奇怪的是,旅店前臺竟然沒有人,看樣子是覺得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住店,先睡覺去了。
我帶著許菱夕走到旅店三樓的房間直接,發現房門沒有上鎖,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靠在窗戶邊上,扎著馬尾辮的女孩。
對方也同時看見了我,被嚇得一下站了起來:“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我往後讓了讓,把許菱夕讓到了前面。對方看見還有女的,頓時像是鬆了口氣:“你們是誰?”
許菱夕試探的問道:“我是許菱夕,你是林佩佩麼?”
林佩佩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語無倫次的說道:“菱夕姐……床上躺著的那個是陳雪瑩,那邊坐著的是陸彤彤。我們遇上麻煩了,趕緊幫我們想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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