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發洩完了還假惺惺的拉拉關係?說不分紅是被逼無奈?
我拉你嗎呢!無奈你嗎呢!
從生意的角度上來說,不分紅那就是應該的!
給自己套個偽善的外衣,那特碼的虛不虛偽啊!
或許是因為太過氣憤,但也有可能是今日之事實在勞心,伊森只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便睡著了。
當他再次醒來時,一股誘人香味也鑽進了他的鼻腔,刺激著他的味蕾。
‘?’
如此情形讓伊森茫然起身,接著他便瞧見了身上的毛毯。
順著香味走進廚房,伊芙琳正在那兒煎蛋。
“醒了?去洗洗吧。”伊芙琳瞥了伊森一眼,手中動作沒停,笑著道:“我這邊把蛋煎完就能吃了,麵包烤好了沙拉拌過了,然後還有牛奶。”
同時,她還開起了玩笑。
“如果讓琳達看到我們早上吃這些,她肯定會心疼的對吧?但沒辦法,我只會做這些東西。”
“你什麼時候來的?”伊森沒接姐姐的話題,而是直接問出了心中疑惑。
這個問題倒是讓伊芙琳動作一頓,然後笑著搖頭道:“昨晚。”
“昨晚?”伊森更加迷糊了。
“是啊,昨晚。”伊芙琳倒是嘆了口氣,道:“我們兩家別墅的大門可是面對面的啊,我進屋沒多久你就走了,這種事情我會不知道嗎?”
“雖然我不清楚你去哪了,但我知道你昨晚十二點多才回來。”
“回來之後也不開燈,然後我就過來咯,再然後,就發現你躺在沙發上咯。”
“哦對了,我這個應該不算私闖民宅對吧?我是拿著你家鑰匙開門進來的。”
伊芙琳的語氣很是輕快。
伊森也笑著搖起了頭,“哦……不算……”
抿了抿唇,他又補了一句,“謝謝。”
同時,他也講出了昨晚的事情,“伊芙琳,昨晚我……”
可惜,還沒等他把話說出來呢,伊芙琳便打斷道:“你先去洗洗吧,有什麼事情待會再說。”
“剛烤好的麵包最好吃了,冷了就沒那個味道了。”
伊森接受了伊芙琳的建議,上樓洗了個澡,刷了個牙。
等他重新回到餐廳後,他也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說起了昨晚的遭遇。
當伊芙琳得知,伊森昨晚去了雅達利後,她微微點頭。
而等她聽完了伊森的講述,知曉了雅達利面臨的問題和態度後,她用紙巾擦了擦嘴,笑著道:“看來芭芭拉是真的經驗豐富,她猜到了一切。”
“既然她能看透所有事情,那我現在可就一點都不著急了。”
“不就是被起訴嗎?這種事情在我們國家太常見了對吧?畢竟,一次簡單的交通違法,都有可能讓人們登上法庭。”
“我今天還有課,你待會自己去找她吧,我相信她。”
伊森清楚,姐姐這是想讓自己放輕鬆,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微笑點頭,表示瞭解,在把家裡收拾乾淨後,他又開車來到了斯坦福。
熟門熟路的在法學院找到正在上課的芭芭拉,在最後坐下,安安靜靜的蹭了一節課。
雖然芭芭拉上的婦女保護課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但那自信的身影,卻讓伊森感到無比心安。
而等芭芭拉朝他招手,讓他幫自己把講臺上的案例集搬回辦公室後,在辦公桌後坐下的法師也認真的傾聽起伊森的講述。
由於早上已經和姐姐敘述過一遍,理清了思路,所以這回伊森講的很快。
可他那條理清晰的話語卻惹得芭芭拉十分不滿。
“伊森。”
“嗯?”
“老問題。”
“什麼?”
“你講的太快了。”芭芭拉敲了敲桌,說:“伊森,你要知道一件事情,我們國家是海洋法系,和那些遵從法條的大陸法系不一樣,我們很多時候講的其實是經驗主義。”
“所以你要告訴我所有細節,或許很多細節對於你來說可能不重要,但我卻能夠透過經驗判斷出,米羅華的起訴和雅達利的回應是否反常。”
“現在,我們要找的就是這種反常對吧?”
“因為我們至今不明白,米羅華為什麼會突然的起訴你。”
芭芭拉的提示讓伊森果斷點頭,沉默良久,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回憶了一遍。
而等他事無鉅細的將昨晚的遭遇說出來後,一邊傾聽一邊撓頭的芭芭拉卻五官擰巴成團。
她想了一會兒,然後這才難受的說道:“伊森……”
“嗯?”
“你是不是把雅達利也給得罪了?”
“為什麼這麼說?”伊森有些不理解。
而他的迷茫則讓芭芭拉雙手合攏,雙眸微閉,腦袋與食指輕輕相撞,好似施法,但更像思考。
“伊森,我說實話,如果你沒有遺漏資訊,那你涉及到的這個案件就太奇怪了。”
“因為,根據你的描述,米羅華和唐·瓦倫丁這兩個主體,行為非常的反常。”
“就是那種,怎麼和你形容呢,就是米羅華不符合原告該有的狀態,而唐·瓦倫丁根本就不像個被告……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理解我的意思?”
‘……’
伊森搖了搖頭,因為他真的沒有看出來。
而當他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後,芭芭拉直接就一拍桌子,拿出了一張白紙——
“伊森,我們現在先拋棄法律,來個我問你答。”
“當我們把事情梳理一遍後,或許我們就能夠得到答案。”
“這個答案最後的指向可能是對的,也有可能是錯的,但這都不重要對吧?如何在一件事情上尋找到各方的破綻,這本來就是一個漫長且艱苦的過程。”
“那麼,首先第一題,請你告訴我,你對米羅華的感覺,又或者說,你在米羅華工作時,你和米羅華產生過什麼矛盾嗎?”
芭芭拉拔出鋼筆,雙眸微眯,認真的看著伊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