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你還是去幫我盯著,我去跟我師父說!”
“好,我這就回前面!”
“誒,誒,別走啊,把菜上了。”
“你小子,就知道指使我。”
“嘿嘿,謝了小年哥,改天我請你吃個大的!”
“你這話我可當真了,還有別莽撞,天津這地界什麼人都有,摺進去不划算!”
“我知道了!”
等趙小年把菜端走,何雨柱還是去了李保國那一趟,但是並沒有告訴李保國實情,而是請了個假,說是一會出去辦點事。
李保國雖然認識人,可找人那是要搭人情和錢的,李保國又不可能讓他出錢和人情,還是自己看看情況再說。
李保國一聽也就請一會假就沒問幹啥去,自己這個徒弟主意正的很,不想說的根本問不出來。
何雨柱請了假回到自己灶上,半個來小時後,趙小年又來了。
“柱子,那些人要走了。”
“你去跟前面說一聲,我這遭暫時不接單了,我出去一趟!”何雨柱道。
“跟你師父說了沒?”
“沒,這種小事用不著麻煩他老人家。”
“你,你咋就不聽勸呢,警察不比你自己去好使?”
“小年哥,他們都敢拿著畫像到鴻賓樓來問,你覺得他們怕警察?”
“那你更不能去了,萬一動手了呢,那些人看著可都是亡命徒。”
“嘿嘿,小年哥,忘了告訴你,我家傳的通背拳,弟弟我也算是練了個小成了。”
“他們可能有這個。”趙小年比劃了一個槍的手勢。
“我就遠遠盯著,我看看他們到底去哪,然後再告訴我師父,這總行了吧。”
“那你自己小心點,一個小時內你要是沒回來,我就去找你師父。”趙小年道。
“行,行,你跟我一起,給我指指人。”
“走。”
哥倆離了後廚,在傳菜的口上,趙小年幫何雨柱指了人,何雨柱轉身就去了後門。
出了門他就找了個地方,從空間拿出一身衣服,還有一些小東西,簡單的偽裝了一下,然後快速到了鴻賓樓門口,裝作路過的人,溜溜達達的就墜上了剛從鴻賓樓出來的那幾個人。
那些人根本沒想到會有人跟蹤他們,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
跟著那些人約莫走了十來分鐘,就到了一個衚衕,遠遠的見那些人進了衚衕的一處院子,何雨柱就在衚衕口蹲著觀察起來。
隨後的半個小時內,攏共又進去了三波人,多的四五個,少的只有一個,加吧起來也有十來個了。
大白天的肯定不是動手的時候,何雨柱記好了地方,轉身繞了幾繞就朝鴻賓樓走去。
他回去後,趙小年還還進後廚看了一趟他回沒回來,見到他後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
何雨柱朝他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然後就各忙各的了。
直到午市結束,吃飯的時候,趙小年才找過來。
“柱子,什麼情況?”
“不知道,那些人東拐西拐的我跟丟了。”
“要不還是跟你師父說吧,不然萬一被他們找到了呢?”
“等等吧,萬一找的不是我呢,你也知道現在畫像的那水平!”
“這倒也是,警察局門口那懸賞告示就沒有一個像的!”趙小年吐槽道。
“可不是!”
“不過你還是要小心點,晚上回去路上不行就叫黃包車,你又不是叫不起,我可是知道你小子已經拿灶份了。”
“知道了,謝謝小年哥!”
“都是哥們,說這話就太外道了,吃飯,吃飯。”
“好。”
晚上下了工,何雨柱在趙小年的監督下喊了個黃包車回去。
進了家,小滿就開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她自己在家實在是無聊的很,要不是前一陣何雨柱幫她弄了一套連環畫回來,她估計都得憋瘋了。
她以前在海邊過得苦,可是自由啊,現在可好跟關進籠子的鳥一樣,只有何雨柱回家她才感覺這是個家。
熱了打包回來的菜。
是的,何雨柱已經可以帶菜回家了,倆人吃著小滿蒸的二合面饅頭開吃。
饅頭也是何雨柱教她蒸的,這丫頭之前只會做糊糊,還教了她幾道涼拌菜和普通的炒青菜,不然她自己在家不是窩頭鹹菜,就是糊糊鹹菜的。
這季節應季菜也有一些了,何雨柱每天一清早就裝作出門逛一圈,其實是從空間拿出菜、糧這些。
至於是不是比市面上的好吃,小滿根本沒那個概念,她記事以後基本上就沒吃過買來的菜,都是野菜。
吃完飯,小滿去刷碗。
刷完後小滿坐在何雨柱邊上搖著他的胳膊道:“柱子哥,我求你個事唄!”
“有事說事,別搖我!”何雨柱早就習慣了,他也感嘆過,女孩子真是天生會撒嬌啊。
“那我就說了!”
“說吧。”
“我那套連環畫看完了,你能不能再給我買一套?”小滿對於這些完全沒有概念,他可不知道一套連環畫可能有些人一年都掙不來。
“就這?”
“還有,還有,我先學做針線活,你幫我買點碎布頭,還有針線。”小滿有些不好意思。
“行,你的字認得怎麼樣了?”
“你昨天教的我都會了呢。”小滿一副我很聰明快來誇誇我的樣子。
“小滿真聰明。”何雨柱直接給慢情緒價值,不然這小丫頭非磨到誇她不成。
還能別說這小丫頭一個來月沒出家門白了不少,那一頭碎髮也長長了一點點,過不了多久應該就可以扎辮子了,還別說真是越來越像刀馬旦裡面的沈菊仙了。
不過小滿跟何雨柱熟了以後,越來越纏人了,讓何雨柱有點頭大,這哪裡是丫鬟,這就是個磨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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