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人也不是很高興,那就是會芳樓的掌櫃的,何雨柱既然要重新拜師,那肯定要離開會芳樓,按照何雨柱這手藝已經可以在會芳樓上頭灶了,走了這麼個大廚他能高興才怪。
可是當著這麼多人他又沒法說,只能想著下來問問何雨柱能不能留下來。
當然了,賓客裡面大多數人表現出來的是驚訝,因為袁泰鴻拜師宴和出師宴攏共相隔才不到三個月時間。
然後何雨柱這才出師又被下一個師父給預定了,能不吃驚麼。
只有少數人是高興的,就比如李保國請來的那些人中的一部分,替李保國高興,這學藝的速度,李保國算是後繼有人了。
散場以後,會芳樓的白掌櫃找到袁泰鴻。
“袁主廚,你事辦的這不地道啊,柱子另外拜師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跟我支應一聲呢。”
“掌櫃的,我這.”
“行了,我知道李保國是你的師弟,拜師的事我就不提了,我想問的是,柱子能不能留在咱會芳樓?工錢好說!”
“這事我得問問柱子,畢竟兩頭跑,不知道他吃不吃得消!”
“不用問問你師弟?”
“他佔了這麼大便宜,應該不會說什麼。”袁泰鴻搖頭道。
“行,你先探探柱子口風,工錢和其他的事情我來談。”
“好。”
“那我先回我辦公室了!”
“我現在就去問柱子!”
“去吧!”
這會何雨柱正被李保國拉著介紹人呢,袁泰鴻等了一會,等李保國和何雨柱送走了人才過去找他倆。
正好剛才的事一起說比較好。
“保國、柱子,有個事我想跟你倆商量商量。”
“師兄(師父)您說!”
袁泰鴻就把剛才白掌櫃的找他的事說了一遍。
“師兄啊,這事不成,你也知道咱這行就得練,川菜可都是以大肉為主的,您這也練不了啊!”
“一邊半天不行?”
“這你要問柱子,看他吃不吃得消。”
“柱子,你怎麼說?”
“師父,其實我在不在會芳樓對這邊影響不大,按說呢,我該效力的,可您也知道我不能一直待在津門,我學成了就會回四九城,再說了我跟您學的手藝,我上了頭灶跟您搶活?會芳樓的生意就那麼大,你那招牌選單子要是下我這,我是做還是不做?”
“這”袁泰鴻有點不知道怎麼接了,問題的關鍵還在後半句,會芳樓現在的廚子完全夠用,白掌櫃的留人應該是想留人才。
再有他袁泰鴻現在才四十啊,也有家要養,真要是單子都下徒弟那,他的收入肯定少不少,他在乎不在乎私下裡師徒可以溝通,重要的是別人怎麼看何雨柱。
“師兄,柱子說的有道理,除非柱子自己有新的招牌菜,別怪師弟說的不中聽,會芳樓還是小了點!”
“行了,別說了,這我還聽不明白,這事還得柱子自己去一趟,說的委婉點。”
“知道了,師父,我就說忙不過來,可能年底我就回四九城!”
“你真要回啊?”這回發問的是李保國。
“有可能,現在的時局不好說,我不放心家裡。”
“那就更不能答應了,這才幾個月,我還打算讓你把鴻賓樓的川菜學全了呢。”
“既然這樣,柱子跟我去掌櫃的那一趟,師弟你就先等等。”
“行,你們去吧。”
師徒倆去了白掌櫃那,何雨柱把不能留下的理由委婉的說了,突出重點就是他精力有限,學廚要有地方練手,再加上袁泰鴻幫著說話,白掌櫃倒是也沒怎麼為難,就是有些惋惜。
最後白掌櫃給結清了工錢和灶份,還讓何雨柱有時間過來看看,幫幫忙。
何雨柱自然是答應了。
離開白掌櫃那,三人一起出了會芳樓,李保國說是帶何雨柱去鴻賓樓,認認門,袁泰鴻就先回家了。
去了以後,李保國考校了一下何雨柱,然後帶著他去找掌櫃的,給定了個三灶。
因為他們這以川菜為主,何雨柱的魯菜和清真菜就派不上用場了。
何雨柱也不在意,他要是很缺錢那種,今個就不會推了會芳樓的邀。
就這,李保國還安慰他去哪都這樣,一下子就上了二灶別人會說閒話的,等他學會了二灶的菜,川菜的手藝上來了就給他提二灶。
何雨柱自然是滿口答應。
第二天何雨柱就去了鴻賓樓上工,也開始了川菜的學習。
沒幾天李保國就給他辦了拜師宴,這次來的人很多都是衝李保國的名頭過來給個面,比袁泰鴻請的客多多了。
拜師宴過後,何雨柱就開始了鴻賓樓工作,半個月後,這一天他正在後廚幹活,前面的跑堂趙小年跑來找他。
這趙小年是本地人,也不算大,十六,嘴是特別能說,人也勤快。
開始他是好奇何雨柱,畢竟三個月出師那可是聽都沒聽說過,就跑來後廚認識,接觸中何雨柱發現他是個熱心腸,人也挺好,這一來二去的就熟了。
“小年哥,你怎麼跑後廚來了,找我什麼事?”何雨柱一邊顛勺一邊問。
“柱子,我剛剛招待客人,有一桌客人拿著畫像跟我打聽見沒見過,我一看那畫像跟你長了個七八分像,那幾個人也不像善茬,我就來告訴你一聲!”趙小年走近點低聲道。
“幾個人?什麼打扮?”何雨柱也壓低了聲音。
“三個人,穿的吧像護院,可我覺得他們不是,他們身上怎麼說呢,有殺氣,就是見過血那種。”趙小年低聲道。
這年頭跑堂的三教九流見的多了,那眼力見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小年哥,你確定?”
“八九不離十吧,柱子,你惹到什麼人了?”
“沒有吧,我我這下了工就回家了。”何雨柱撒了個謊,他大概猜到應該是馬剛那邊找的人,畢竟他都喊了他老子是什麼鄉長,他又那麼跋扈,他爹肯定官面上道上的都認識人。
至於為什麼會在酒樓裡找,何雨柱想的是,一、他那天騎了個腳踏車,二、他跑去了魚市,那些人在塘沽找不到他,只能認為他是城裡的採買。
政府機關、高門大戶這些他們不好查,最好查的肯定是酒樓了。
“用不用跟你師父說一聲?他還是認識不少官面上的人的!”
“暫時不用,你出去幫我盯著點,他們要會賬的時候,你來喊我!”
“幹嘛,你要自己去處理,你不要命了?”趙小年急道。
“我就跟著看看他們是什麼人,我沒記得我惹到什麼人了,放心我會小心的。”何雨柱手上的菜已經炒好,開始翻鍋裝盤。
“要不還是告訴你師父吧,你要是出個什麼事我可擔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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