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連的狙擊手對於剛剛自己報出成績時的驕傲,現在都有點羞愧了,他們可是天天練啊,這位光看手就知道平時是不摸槍的,可人家的槍感和準頭,讓他們有點汗顏。
跟著一起過來的餘從戎卻笑了,他彷彿看到了半島戰場上的柱子,同時也為自己手下的兵默哀,一個個平時都覺得他們最牛,現在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牛人。
“老餘,有沒有移動靶?”
“這個,沒有,要不明天我讓人弄一下。”餘從戎道。
“那就先湊合講吧。”其實何雨柱是想給這幫小子來點狠的,讓他們都牢牢記住,現在看來得等等,但是不耽誤他講東西。
何雨柱從準星定位、抗風技巧、槍械故障處理一直講到了,夜射。
當然夜射他也演示了一下,那就是打點燃的煙。
這個在他打過之後還真有戰士覺得自己行,打過之後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帶隊回去的路上,餘從戎跟何雨柱走在後面,餘從戎小聲問道:“柱子,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你這東西可不是一天兩天能學會的。”
“你覺得我時間很多麼?”何雨柱反問。
“那也有點太著急了,咱能不能可著一個來。”
“可以啊,明天我就搞狙擊訓練,你可以多調一些人過來,其他的交給陳峰他們好了,反正訓練手冊也有。”
“行,你這一手這麼多年我還沒見過能超過你的,希望你能帶出幾個好徒弟。”
“那就要看你手下的兵怎麼樣了。”
“保證送來的都是最好的。”
“萬里他們應該回來了,明天你們要分分工了。”
“是啊,總要自己看著才放心,不過你那個訓練大綱上的內容太多了點。”
“先練山地的,針對南方山地的,你們就在南邊駐紮。”
“行,回去我跟萬里商量商量。”
訓練場上的日子過得飛快,何雨柱兌現了他的承諾,將狙擊手的各項技能,毫無保留地教給伍萬里團的所有狙擊手,不過還是有人陸續被淘汰。
淘汰下去的又被各個班排爭搶,直升機戰術部分的訓練強度也很大,要求極其嚴苛。
索降、夜間滲透、複雜地形下的直升機快速索降與接應、小組戰術協同,每一項都是新的挑戰。
但是沒有人叫苦叫累,因為他們知道這些教官只有兩個月時間。
兩週後的清晨,何雨柱的宿舍門被敲響。
何雨柱開啟門,門外站著風塵僕僕的伍千里。
“柱子,收拾一下,跟我走。”伍千里言簡意賅。
“去哪?訓練還沒結束。”何雨柱皺眉。
“訓練先放一放,有更重要的事,上面來人了,關於手稿的。”伍千里聲音壓得很低。
何雨柱點了點頭,沒有多問,迅速換上乾淨的便裝,跟著伍千里登上了一輛掛著普通地方牌照的吉普車。
上了車何雨柱才道:“千里,知道具體的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
車子在晨曦中駛出伍萬里團的軍營,七拐八繞,最終駛入一處戒備森嚴營地。
穿過幾道哨卡,他們被引入一間寬敞的會議室。
會議室拉著厚厚的窗簾,室內燈光明亮,煙霧繚繞。
橢圓形的會議桌旁,坐著十幾位身著舊式軍裝的人。
他們的年齡普遍在五十上下,何雨柱一眼掃過,只有個別認識的人。
熊傑、梅生也在其中,在何雨柱踏入房間的瞬間,所有人的目光便聚焦在他身上。
欣慰、審視、好奇、探究種種複雜的情緒在無聲地交匯。
一位坐在主位、面容清癯的老者先開了口打破沉默。
“何雨柱同志,請坐。時間緊迫,我們開門見山。伍師長和熊參謀長,還有梅政委可都對你推崇備至啊。”
何雨柱點點頭,坐在了伍千里的邊上。
“我們也知道你身份特殊,不過還是把你請了過來,今天找你來呢,主要還是因為那份“手稿”,我們希望你能給我們透徹的講解一下上面的內容。”
“可以。”何雨柱的回答很簡短。
老者露出讚許的笑容,接著道:“你不用擔心,今天這場會就當是一次學術討論,不會有人傳出去,更不會有人知道你來過。”
何雨柱再次點頭,老者對著牆上掛著的地圖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一講就講了一天,何雨柱講了陸軍、空軍、海軍、甚至講了火箭軍,還有電子戰的一些東西,當然他不會講什麼政治,只是從純軍事角度來講這些東西。
不是沒有人提問那些東西,何雨柱直接回以:“抱歉,我只是個愛好軍事的商人。”
至於提問的那些人都會被老者用嚴厲的目光瞪回去,然後老老實實聽課,不敢再問。
其實在座的也不傻,何雨柱雖然只講軍事發展和一些戰術的問題,並沒說什麼敵人之類的,可是這些東西涵蓋的太廣了,基本上已經把所有的假想敵都涉及到了。
等晚上伍千里送何雨柱走後,老者望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可惜了!”
“首長.”
“今天的這個會你們都知道輕重,我不希望在其他地方與眾位相見。”
“是。”
上車前伍千里拉著何雨柱站在車邊抽了一根菸,他輕聲道:“柱子我們已經落後這麼多了麼?”
“是。”何雨柱的聲音很低沉。
“那我們還能不能像在半島一樣打敗敵人。”
“我不知道。”何雨柱道。
“你小子沒說實話啊。”伍千里捶了何雨柱一拳。
“我們終將打敗所有的對手,五千年來從未改變過。”何雨柱給了一個很廣義的答案。
“可我們的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啊!”伍千里嘆息道。
“我們的孩子會完成我們的願望。”何雨柱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對,我們還有下一代。”伍千里狠狠扔掉菸頭,然後踩滅。
何雨柱看著伍千里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走吧,回去,可惜你家的那幾個應該是不能回來當兵了。”
“在其他方面也能做貢獻。”何雨柱道。
“對,其他方面也很重要。”伍千里拉開車門。
上車後伍千里一改剛剛的話題,開始問起了訓練,聊著聊著伍千里道:“老夥計,我真的很好奇,這些年你都幹了些什麼,你這些軍事技能都是怎麼練的,你確定你是個商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那種一學就會的呢?”何雨柱臭屁道。
“糊弄鬼呢,我帶過那麼多兵,從來沒有這個樣的。”
“哈哈哈哈,我就是。”
“好像也只有這一種解釋了,真羨慕你啊,你現在看起來可不像快45的人,我可是聽餘大個子說了,你第一天就把七連差點練趴下,你這體能怎麼保持的?”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一種天賦呢?”何雨柱接道。
“你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好像也就只有這種解釋了。”
“我說的實話。”
“我知道,可你這實話很打擊人知道不。”
“知道啊,所以我才說的。”
“好小子,你這越上歲數嘴越厲害了!”伍千里一巴掌拍在何雨柱大腿上。
“沒辦法,經常遇到難纏的傢伙。”
“你是在說我麼?”
“我可沒有。”何雨柱搖頭。
二人一路鬥嘴回到了伍萬里的團,伍萬里和餘從戎收到站崗的人報告迎了出來。
見到何雨柱後二人都鬆了口氣,伍千里一早過來接人根本就沒說去哪,二人擔心了一天。
“哥,你們到底去哪了?”
“不該問的別人。”
“是。”
“我回去了,還有別的事,你們倆抓緊時間給我把這小子肚子裡那點東西掏空了。”
“哥,這有點難!”伍萬里道。
“你們看著辦。”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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