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二媳婦看到自己沒穿衣服,又被賴青衫盯著,驚慌失措地從神龕後跑了出來。
不想,外面更多的人。
“啊!!!”
熊二媳婦捂著胸口,失聲尖叫。
想到神龕之後,好像還有衣服,又往回跑,胡亂地從地上撿起了衣服,先把自己關鍵部位遮一遮。
“男人的衣服?”圍觀的村民發出疑問。
熊二看去,已經認出來了,正是苟東錫的衣服。
村裡都不富裕,穿來穿去也就那麼幾件,因此大家都認識。
苟東錫頓時就傻眼了。
“白天賴青衫說……熊二媳婦跟苟村正……該不會是真的吧?”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都是同鄉,他竟然……太缺德了吧?”
就連東武郡的屯民都開始議論了。
畢竟苟東錫什麼德性,他們比誰都清楚。
熊二眼球似乎都要爆開似的,憤恨地扭向了苟東錫。
本來苟東錫扶持他當了屯長,他對苟東錫還有一些感激,因此平日苟東錫讓他做些髒活,他也就沒說什麼。
但現在,苟東錫竟然把手伸向了他婆娘!
“熊二,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一定……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苟東錫慌忙解釋。
皮大膽冷笑道:“證據確鑿,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釋!”
“我剛才在家裡好好的,不知為何,忽然就暈倒了,醒來……醒來就在社廟裡了。”
“這個理由你信嗎?”賴青衫幽幽地傳來一句話。
苟東錫憤恨地指著賴青衫:“一定是你,你陷害我的對不對?”
賴青衫好笑地道:“你們兩個私通,現在被抓了一個現行,就說別人陷害你,是我讓你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
“呵呵,熊二,我真佩服你,這種事你還能忍,真男人!”皮大膽對著熊二豎起一根拇指。
熊二氣得渾身發抖,大吼一聲,撲向了苟東錫。
苟東錫瞬間就被熊二掀翻在地,熊二立刻騎了上去,掄起拳頭,就往苟東錫身上雨點一般的落下。
熊二五大三粗的樣兒,此刻怒氣上頭,完全失去了理智,下手也沒控制。
“你個老不修的!我替你做了多少事,你他孃的竟然染指我婆娘!草你娘之!”
“熊二,啊……不是,我沒有……救命啊!”
不管有沒有,今天熊二都被全村看了笑話。
以後走在村裡,也都抬不起頭來了!
“嘔——”苟東錫一口老血嘔了出來。
鄉正廉士潔見狀,怕搞出了人命,大聲叫道:“還不快把他拉開?!!”
幾個村民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將熊二從苟東錫身上拖了起來。
熊二正在氣頭上,奮力地甩開村民,又朝熊二嫂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