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苟二皮三人帶到了薄大蟲家裡,先關進柴房裡。
薄大蟲就先讓其他人回去,只留皮大膽一人。
過了一會兒,賴青衫帶著賀蘭墨過來,到了柴房,看著苟二皮三人手腳被綁,嘴巴也被塞住。
賴青衫打了一個手勢,讓皮大膽把苟二皮嘴裡的破布先取出來。
“呸!”
苟二皮啐了一口,憤憤地道:“賴青衫,你把老子放了,你這是綁架知道嗎?”
皮大膽抬手就是一個耳光:“這是綁架嗎?綁架的是你們,你們綁架了柳娘子,欲行不軌,當時好多村民都看到了,你賴不掉的!我們把你綁起來,是想將你們送官的!”
“我……我沒有欲行不軌……”苟二皮心頭有些慌了。
賴青衫緩緩蹲在苟二皮面前:“說,你們綁架柳師師的目的是什麼?”
苟二皮囁囁嚅嚅,不語。
“是想陷害我和柳師師吧?”賴青衫冷笑了一聲。
苟二皮神色微變,估計賴青衫早就知道他們的目的,故此早有準備。
“用什麼迷暈的?”
“他們……做的迷煙。”苟二皮看了一眼身邊的大牛和侯三。
賴青衫摘掉大牛嘴裡的破布:“迷煙呢?”
“在我腰間。”大牛弱弱地道。
薄大蟲上前摸了摸,從大牛腰間摸出了一隻布包,裡面包著一些乾枯的草本植物。
另外還有一根竹筒。
賴青衫想起影視劇裡,經常會有捅破窗戶紙,拿著竹筒往房間裡吹迷煙的橋段。
原來這玩意兒是這樣的。
“好好看著他們。”
賴青衫拿著那些乾草,帶著賀蘭墨先行離去。
出來的時候,遠遠地看到楊大車,看不到賴青衫和媳婦,他滿村尋找。
二人躲在路邊一棵樹下。
沒有聲張。
等他走遠。
……
苟家,燈火明亮。
楊大腚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
又看了看旁邊安之若素的苟東錫,拱手道:“村正,我是按你的吩咐給柳寡婦家的官牛下毒的,你可得保著我呀!”
“你急什麼?”
苟東錫悠然看了楊大腚一眼,冷冷一笑:“過了今晚,賴青衫這個屯長就當不成了,寡婦師這個賤人也會身敗名裂,他們說的話,又有誰會相信?”
“最好把那小寡婦趕出烏蠻村!”嵇氏憤憤地說,讓柳師師留在村裡,她總是不放心,怕男人被勾引了去。
“我已經讓熊二去鄉里請人了,這一回,我要重新拿回烏蠻村的主導權!”苟東錫眼睛透著一股狠辣。
忽然之間,嵇氏感覺暈乎乎的,不禁扶了扶額頭:“怎麼了這是?怎麼感覺有些頭昏腦漲呢?”
“嘶——”楊大腚揉了揉眼睛,“是呀,好像有點困了的感覺。”
哐當!
嵇氏先倒下了。
楊大腚吃了一驚,下意識地伸手去扶,但一彎腰,他也跟著倒在了嵇氏身上。
“你們怎麼了?”
苟東錫有些懵了,從凳子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