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廉士潔的決定,是將苟二皮三人先關起來,明日送去縣衙!
苟二皮就如一灘爛泥似的,癱軟在地。
……
眾人陸續離開苟家。
楊大車依舊在找媳婦,問著幾個村民,都說沒看見。
快到他家的時候,忽然夜色之中,一道身影慌亂地跑了過來。
“欸,那個是不是你媳婦?”皮大膽問道。
楊大車不禁凝目望去,雖然黑暗中看不清面容,但確實是他媳婦的身形,快速地跑了過去。
幾個村民也跟了過去。
忽然他媳婦便驚叫了起來。
因為她現在渾身光溜溜的。
“你……你衣服呢?”楊大車大驚失色。
皮大膽嬉笑著插嘴道:“不會也學熊二媳婦搞破鞋吧?人家還知道挑個遮擋的地方,你比她厲害多了,竟然在野外,衣服被風颳跑了吧?”
“你……你別胡說!”楊大車媳婦面紅耳赤。
但楊大車已經疑雲四起,冷冷地盯著她:“大晚上的,你上哪兒去了?”
“我……我也不知道,我應該是見鬼了,在村頭的茅廁邊上醒過來……我衣服就不見了……”楊大車媳婦雙手抱在胸前,緊緊縮著身子。
幾個村民上下打量著她。
讓她更為羞赧:“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回家看你娘去!”
“嘿,你怎麼說話的呢?你光著身子出門,怪我們咯?”一個村民被罵急了,回懟道。
“呵呵,楊大車,你得好好問問了,熊二的事就在眼前。”有村民提醒道。
今晚發生太多的事,尤其熊二媳婦和苟東錫的事,讓楊大車受了一些刺激,一把拽著女人的頭髮,吼道:“賤人,你給我回家解釋清楚!”
“大車,我可能是中邪了,我真不知道啊!”楊大車媳婦大叫。
忽然看到人群之中的賴青衫,叫道:“青衫可以作證,我跟他喝酒呢,是不是青衫,後面你醒過來,我們還喝過酒的。”
賴青衫點點頭:“是呀,我醒了之後,嫂子又跟我喝了幾杯。”
“是,我當時喝醉了。”
“我也醉了,我就先回去了,至於嫂子你……後面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了。”賴青衫淡淡掃視了一眼楊大車媳婦,月光照在她身子上,倒比她的臉白了幾分,大概身子被衣服給遮住,平常太陽曬不到吧。
楊大車媳婦沒法見識,為啥喝醉了之後,醒來會在外面。
而且衣服都不見了。
“很晚了,別讓煙煙她們等急了。”
賴青衫不再搭理楊大車家的閒事,自然地拉起樓心月和賀蘭墨的手。
旁邊幾個村民投來異樣的眼光,讓樓心月不禁羞紅了臉,倒是賀蘭墨很是坦然,想必草原的風俗,對於男女不像中原有這麼多的限制。
她喜歡讓賴青衫牽著手,那就讓他牽著。
走了好遠之後,身後沒有村民跟來,樓心月心情稍稍平靜了下來,輕輕就往賴青衫腰間掐了一把:“要死哦,那麼多人就牽人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