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連狀元”張安被京城第二師範教授起訴!
知名財經專欄撰稿人秦小慧同樣起訴張安侵害名譽!
作家汪燁明表示已經收集好證據,擇日起訴張安!
多家媒體報道之後,迅速形成風潮,幾乎是一夜之間,風向就在變。
但是沒有一家媒體去深挖事件,主要是不好挖。
你要報道張安素質低下……
那不是一個觀點,那是一個事實!
甚至已經發展出了“狗安少年”這種亞文化群體,誰不知道低素質約等於張安?
有才無德的現代化具象,說的就是成名已久的“三連狀元”。
從道德真空上攻擊張大安完全是不痛不癢的,所以這一波輿論上的熱鬧,主要還是在給三個發起訴訟的“公共知識分子”進行挽尊。
爺們兒要臉!
賣慘、哭弱、受迫害,同樣是絲滑小連招。
期間還有美國領事館的領事接受新聞媒體採訪,表示高度關注,甚至還發表了一段看法,認為在人文主義關懷這一塊,你們還得練,得跟我們美利堅學習一下子。
關鍵是人家說這話的時候,美軍正在展開森蚺行動(operation anaconda),第么六零空降特種團連著掃蕩十七天,就沒放過包圍圈裡的一條活口。
張大安在個人部落格上放了一條外媒的報道,但因為畫面有點血腥,差點把自己那個“李梅東京小燒烤”的暱稱都給揚了。
一句話,張總,開會呢,專注一點兒!
到了京城的時候,張大安接受了相當多的採訪,別人都有新聞官、公關人員啥的,張大安沒有,他是來者不拒,管你什麼境內境外的,你敢問我就敢答。
“張先生,不知道您為什麼對京城第二師範的密維新教授進行人身攻擊?”
“因為我素質低啊。”
“啊?”
“我重複一遍啊,我是因為個人的素質比較低,才會故意噁心密維新教授。純粹是個人的喜好問題,我認為密維新教授就是現代化洋奴假洋鬼子,並且過去現在以及將來,都不會改變看法,而且也不會道歉。”
“……”
“反正你們也報道不出去,我就直抒胸臆了。”
“……”
記者直接一臉懵,萬萬沒想到啊,會是這種採訪效果?
然而張大安的素質遠沒有對方想象的那麼高,他瞥了一眼話筒上的臺標,然後道:“你們臺的鄧小玲還在上班嗎?她就是一個賤人,下回見到她,我得狠狠地給她兩個大嘴巴子。畢竟我跟員工們說過,見她一次打她一次。這算不算恐嚇?算了,無所謂了,我就恐嚇了,讓她報警抓我。”
“……”
神經病……
京城衛視的人率先撤了,跟這種“滾刀肉”沒有打交道的必要。
張大安玩抽象藝術給江口省丟了臉,以至於省裡不得不派人過來把他拖走。
一個人還拖不動,畢竟張大安一米九上下的身量,胳膊比人大腿還粗,在全部代表裡面算上極其醒目的一隻。
畢竟好大一隻呢。
這算是個小插曲,雖然傳播了出去,但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惡劣影響,無非是集團和集團之間的“口水仗”。
其實張大安本人已經算是上桌吃飯的,算個人物,奈何這貨盡整上不得檯面的事情,圈層內部都不是特別想要跟他共進退。
哪怕江口省這邊也是如此。
即便這貨跟江寧高校群正在幹一票大的,但要說哪個高校的掌門出來應和兩聲……瘋了吧?
這貨可不是我校門徒嗷~~
大家只是認識,一起吃過飯。
目前還沒發展到人憎鬼厭的地步,但他到了京城就開噴,得罪的知識分子群體數量還在增加。
本來江口省內部就有不少人看他不爽,畢竟新東圩港中學的成功太過刺眼。
按照完美的設想,新東圩港中學現在的效益產出,應該是江口省多個“文化巨擘”徒子徒孫們的,分散在省內多箇中學,每年源源不斷地穩定產出利益。
現在好了,“張安教育”連英語詞典都要自己印,搶飯碗搶得也太過分了!
可惜省內幹不死他,省外的不清楚真相,以為“三連狀元”全靠浪。
只有省內的同行們深知張大安這貨當真是一步一個腳印,根本沒有什麼大一點的破綻,但凡張大安飄一點,當年把分校開到太湖市或者江寧市,都能狠狠地整他一下子。
結果就是張大安媒體上狗叫連連,擴張上穩紮穩打,跟沙洲市綁得十分緊密。
成為城市名片之後,這事兒就難搞得很。
打他的臉就是打沙洲市的臉,不是所有縣都是畏畏縮縮不敢掀桌的,張大安在沙洲市算比較謙虛的……
玩“拖帶家口一波流”的才叫狂得沒邊。
搞清楚了迷霧背後的真相,江口省那些同樣投身教育產業的人,才會知道“及時收手”是一種智慧。
就跟“拖家帶口一波流”的梭哈,其實也是一種智慧。
不梭哈,哪來什麼港區保稅區,你得玩命啊。
所以省裡發了話,一起來的代表們就玩命拖著張大安走人。
可別再公眾場合隨地大小便了,我們沙洲市是文明城市!
“張總,行行好,這裡是京城,不遠處就是承天門。你在接受正規媒體採訪以及發言之前,請不要再折磨我們。大家都是江口省的,我們是老鄉啊,我們是無辜的。”
“放屁,你一個婁城的,怎麼能跟我是老鄉呢?”
“……”
“……”
“……”
京城的同志在一旁聽了都驚呆了,他對江口省的民間文化一下子就來了興趣,覺得這是一個值得研究的東西。
“張安先生,您的發言稿已經校對過了。”
“怎麼樣,我寫的是不是特別牛逼,觸動到了你們的靈魂?”
“……”
“這就是連續三年高考狀元的實力,也就是我對做官沒興趣,不然我高低混個部長噹噹。唉,我真是才華橫溢啊。”
“……”
不想搭理張大安,京城的工作人員稍微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項,就趕緊撤了。
剩下的事情,還是讓江口省這邊的同志自己處理吧。
其實張大安本來不應該今年就來,但因為去年發生了很多事情,而且性質相當惡劣,比如說有多個地方出現了兒童輟學的現象,關鍵不是一個兩個,是相當數量。
反饋在網際網路上的調門,就是“讀書無用論”的聲音比較大。
如果就這點兒東西,那也談不上什麼風險,關鍵是地方上做一線工作的人反饋過後,上級沒有引起重視,甚至覺得不算什麼,依然強調經濟發展工作,乃至到了排他性的地步。
那這就有問題了。
讓學界的人出來講話,不管是教育專家還是特級教師,其實沒啥用;讓官方來下達通知還是說通報,會有老生常談的感覺,重視度同樣上不去,陽奉陰違是大機率事件。
所以得有代表“資本”的產業界人士出來。
之前讓京城、滬州一些做教育產業的人發了聲,結果嘛,把資本的逐利性表現得淋漓盡致,幾乎全都是藉機會搭上官媒渠道,然後為自己的生意打廣告。
縱觀天下,唯有一人宛若脫了韁的野狗一樣在無盡的曠野上撒歡,並且時不時就追逐路過的旅人,它追,它咬,它花樣真不少!
江口省的文化圈、文藝圈還是什麼這那的圈子,沒一個願意搭理張大安的,是真的臭不可聞。
只談錢,別的一概不談。
這事兒放在市場經濟裡面沒毛病,放在傳統文化裡面……那你不能在“八股文”裡面直抒胸臆我特麼讀書就是要錢啊。
你連包裝一下都不願意嗎?
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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