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伯小今興奮地說道。
彭睿洋乾脆也不玩了,跟身邊的朋友打了個招呼,說:“你們玩吧,我有點事先回去。”
隨後又跟伯小今說:“走吧,咱現在就回去。”
“好!”
回去的路上,彭睿洋騎著腳踏車,伯小今坐在後座上。
“那個……你姐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呀?”彭睿洋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她呀,上次來一趟可把她給累壞了,沒什麼重要的事她輕易不會出遠門的。”
“找我呀,我不是給你們留電話了嗎,要是想來公社玩的話給我打電話就行,我去接你們。”彭睿洋信誓旦旦地說。
“嗐!我姐是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如果讓她知道是單獨去接她的,她能內疚死。”
“不麻煩呀,我反正也沒事可做,就當是打發時間了唄。”
“幹嘛非得來公社呀,你如果想找我姐,大可以直接去小皮溝玩嘛。”
“這……會不會有點唐突呀。”彭睿洋略帶羞澀的說。
“沒事,你就說找我,然後我幫你叫我姐出來,這不就省去尷尬了嘛。”
“你不反對我去找你姐嗎?”彭睿洋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有啥,年輕人嘛,能理解。”
“小今,就衝你這句話,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咱也算是共患過難的兄弟了。”
“對對對,哈哈哈!”
公社駐地不大,騎著腳踏車沒幾分鐘就到了政府大院,伯小今在外面等著,彭睿洋自己一個人徑直進了大院。
沒多大會功夫,彭睿洋就出來了。
伯小今坐在路邊馬路牙子上,看到他後立馬迎了上來,問道:“怎麼樣?”
“我問我爸了,他說他不知道,沒人跟他說過這件事。”彭睿洋無精打采地說。
“會不會是因為組織內部事務,彭書記跟你保密?”伯小今問道。
彭睿洋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會。”
伯小今看出他的異樣,於是帶著歉意說:“你是不是被彭書記罵了?不好意思啊,害你捱了一頓熊。”
“不是,跟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事。”彭睿洋硬擠出一絲微笑,隨後又問道:“那接下來該咋辦?”
“如果不是組織上把張厚田給留置了,那張厚田現在應該在哪?一個大活人總不會無緣無故消失吧。”
伯小今自言自語道。
“你確定是在公社嗎?”彭睿洋問道。
“張建林是這麼說的。”
“張建林?望花屯的大隊長?”
“嗯。”
一提到張建林,伯小今突然產生一個新的靈感。
張厚田是被張建林裹脅到公社來的,再結合昨天發生的那件事。
好像一切都順暢了,很有可能是張建林為了得到楊玉梅而故意為難張厚田,而如果只是私仇的話,自然是熟人才好辦。
“我懷疑這件事是張建林和劉傳德合謀在搞事情,張厚田很有可能被他們私自關押起來了。”伯小今說。
“啊?他也太大膽了吧,劉傳德是公社副主任,他敢以權謀私?”
“敢不敢的只有查一查就知道了。”
“就憑咱倆?怎麼查?”
“這件事你已經幫了我大忙了,後面的事情我自己來就行,我不能再連累你了。”伯小今說。
“嗐!這有啥呀,你都說了,咱是共患難的兄弟,說吧,要我怎麼做?”彭睿洋義正言辭地說。
伯小今略作思考,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們現在盲目地尋找如同大海撈針,張建林肯定還會來公社,到時候我緊盯著他就行。
現在也沒啥事,你先回去,等有需要你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也行,記得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咱們可是共患難的兄弟。”彭睿洋拍了拍伯小今的肩膀,說:“這腳踏車你拿去騎著,在公社辦事沒個腳踏車很不方便。”
對於這一點伯小今很認同,欣然接受了腳踏車,說:“那好吧,多謝。”
“不用客氣,記得有事一定要找我啊!”
伯小今鄭重地點了下頭,隨後便騎上腳踏車告別遠去,而彭睿洋家就住在政府大院裡面的家屬院,走兩步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