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週期短,想種啥就種啥,不管弄到什麼種子他都去種上,用他的話說了,這是在充分利用土地,不能讓地閒著。
而隨著伯小今往家裡帶來的肉類越來越多,楊玉梅對他的好感度也是在不斷增長,現在已經達到70了。
這天,當他按照往常一樣,從山裡出來的時候,哼著小曲,悠哉悠哉地往家裡走。
遠處正在有幾雙眼睛在盯著他。
“看清楚了嗎?是不是他?”其中一位領頭的人問道。
“太遠了,但是可以保證,確實就是伯小今那個傻子。”領頭人旁邊的人說。
“沒見他拿著獵物呀,你小子是不是誑我呢?”領頭的那傢伙繼續張望。
“沒有,我說的是實話,這小子幾乎每天都去山裡打獵,而且他們家每天都有肉吃,村裡人都傳遍了,說只要在他家幾百米外就能聞到他家的肉香味。”
“可是現在他空手的,咋辦,要不要幹?”
“當然要乾了,我和這小子的仇沒那麼容易了結,但是如果只是揍他一頓我還不解氣,我要讓他在心理上受到摧殘。”
“彥明,你想幹啥?”
“哼,等會你就知道了。”
沒錯,真的是冤家路窄,這幾個人就是吳彥明和陳元康他們,誓要找回面子,一雪前恥。
伯小今下山的地方必經過一座破房子,那是隻有頂,四周只有半壁牆面,其餘的地方都是柱子的建築。
夏天可以為路人提供臨時歇腳,或者避雨的地方,到了冬天就很少有人進去了。
裡面有各種糞便,可以說很髒。
不過裡面有些乾草和木頭看上去沒那麼髒。
“救命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一聲突兀的呼救聲突然從那座廢棄建築裡傳出來,伯小今下意識地反應就是:那裡肯定又要出事了。
這讓他想起了當初救下樑珮瑜的情景,跟現在簡直如出一轍。
伯小今趕緊跑去,那間房子距離路邊還有幾十米的距離,矗立在荒野中。
當他氣喘吁吁地跑過去的時候,發現並沒有人在,這建築雖然四面灌風,但是依然還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就在伯小今一步一步搜尋到最裡面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名女子半裸著上身,在如此嚴寒的冬天凍得瑟瑟發抖。
“求求你放過我吧。”女人凌亂著頭髮,側對著伯小今,不知道在跟誰苦苦哀求。
伯小今一腳踢飛了攔在路上的柴草,一個箭步衝過去!
當他衝過去的時候,兩個身影突然從另一側跑了,只留下姑娘一個人坐在柴草上。
“你沒事吧,是誰欺負你?”伯小今兩眼下意識地停留在那姑娘的胸前,根本就拔不動眼。
那姑娘不但沒有趕緊穿好衣服,反而朝著伯小今跑過來,一把抱住他,說:“我好冷,你快抱抱我,讓我暖和暖和。”
伯小今心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然而就在他奮力想要掙脫女孩的擁抱時,另一側入口突然出現一群人,為首的那位伯小今認識。
正是吳彥明。
而緊緊抱著自己的姑娘也開始了她的表演,扯亂了自己的頭髮,連哭帶喊地把伯小今撲倒在地上。
媽的,怕是遇到仙人跳了!
伯小今第一感覺就是,自己要出事了!
但是此時想跑已經是不可能了,那姑娘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氣,死死纏著他,同時嘴裡還大聲喊著:“求你放過我吧,我還是個黃花大姑娘,我以後沒法活了!”
“抓住他!”
吳彥明一聲令下,身邊的一群知青立馬衝上來,瞬間控制住了伯小今,而此時那位姑娘則蜷在一邊,不停地抽泣。
伯小今心中那個恨,怒視著那姑娘,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但是那姑娘只顧著哽咽,根本就不理會他。
“明明就是你強迫了人家姑娘,你少在這裝無辜了!”吳彥明得意揚揚地說。
“彥明,現在怎麼辦,把他送到公安局去還是送到生產隊去?”陳元康說。
“依我看,還是直接送到公社去吧,如此敗壞社會風氣的人渣,就應該接受人民的批鬥和審判!”張世寬振振有詞地說。
吳彥明則不緊不慢地打量著伯小今,說:“傻今,想跟我鬥,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是什麼下場的!”
“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姑娘,我更沒有強迫她!”伯小今做著無力的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