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菜農逆襲

第99章 雨天打牌的人(求月票!)

敖德海看了看陳家志:“陳老闆,你怎麼沒去玩牌?”

陳家志笑道:“我對炸金花沒啥興趣,有這功夫,還不如多補一會兒覺呢,你們要想玩就玩,小賭怡情,也要勞逸結合嘛。”

“行,那我們也來玩一會兒。”

“先回去換衣服吧。”

炸金花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個個的都玩嗨了,吼得很起勁。

前世陳家志也偶爾玩,今天之所以不玩,也是怕他一去就把場子給砸了。

別看隔壁吼得兇,但每把底注只要一毛錢,封頂就是悶八毛,跟注兩塊,保守一點玩一場牌頂多輸一兩天工資,都能承受。

陳家志如果參與,鐵定就是把把封頂。

那樣就沒意思了,很多底火不足的菜農都沒得玩。

牌不大就把把丟,輸多了的人也會很快下桌,人氣直接就散了。

還不如現在這樣,玩得小,但桌子拍得震天響,男女也都能參與,歡樂聲也是此起彼伏。

過了一會兒,換了衣服的敖德海兩兄弟帶著錢準備來大殺四方。

路過陳家志房門的時候往裡看了看,哪裡有睡覺的人,只有一個在桌子上看書的側影,還有一個在看看書的人~

敖德海不由愣了愣。

難怪以前都叫陳老闆秀才,現在也有人還時不時這樣叫。

他也沒出聲,到隔壁去玩牌了。

一直到結束離開的時候,他又透過窗戶往屋裡看了看,書還在桌子上,卻沒人影。

下意識往菜田裡看了看,雨停了,一人兩狗又剛從菜田裡回來。

他在原地等了片刻。

“陳老闆,需要給菜潑點水嗎?”

“不用,早上的雨也不小,肥料都抖落進了土裡,也都開始化了。”

陳家志心情不錯,這雨下得真好,又問道:“你們打牌贏了沒?”

敖德海:“德良贏了點,我手氣不行,把把悶,結果把把沒牌,輸了五塊多~”

陳家志:“那也還好,放鬆一下嘛,誰贏得最多啊?”

敖德海:“李明坤,他拿了把三個10,易老闆一直悶,又悶出了牌,剛好被他逮住了~”

看來易哥又被李明坤狙擊了。

“行吧,先回去吃飯吧,下午正常上班,你們兩的豇豆要搭架子了,估一下竹竿差多少,早點給我說。”

“好的。”

頓了頓,陳家志又問:“李明坤的三個10沒吃到喜錢吧?”

“沒有,他好像一把沒悶,跟牌都沒幾把,但贏了估計有好幾十塊。”

“……”

還是熟悉的味道。

在炸金花裡,拿了順金和豹子都有喜錢,一般豹子是每家給牌主兩塊,但前提是至少不看牌悶一圈。

李明坤沒悶,就吃不到這每家兩塊錢。

但這才是李明坤,明人不說暗話,我跟牌了,那我就是有牌,打了幾十年牌都是這個風格。

種菜也是如此。

除了遇到天災人禍,一輩子都四平八穩~

“喲,難得呀,看易哥打掃衛生,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都還稀奇。”

陳家志進易哥家裡時,牌桌子已經散場,易定幹正低頭輕掃地上的雜物,後門傳來鍋鏟翻炒聲,陣陣肉香味傳來。

易定幹抬頭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

“他輸了錢,可不得好好表現一番。”二姐陳家芳多少帶點氣憤,眨眼間就和李秀端了一盆菜出來。

“還掃什麼,下雨天你這是越掃越髒,淨幫倒忙!”

見氣氛有些不對勁,陳家志說:“吃飯,吃飯,餓了,你看兩隻狗都圍著桌子打轉了。”

中午是土豆燉排骨。

對工廠和學校來說,最近可能吃土豆、冬瓜吃膩了,想吃點青菜。

而對他們來說,則是天天吃青菜吃膩了,早就想吃點其它菜。

最近伙食也一直不錯,肥肉也吃膩了,土豆燉排骨就不錯,軟爛入味,易定幹見菜上桌後,也不裝了,直接就上桌。

“兄弟,喝點酒?”

“說好的戒酒,哪能半途而廢,想想你的三輪車~要喝你喝吧,我是不喝的。”

他其實也有點饞,但想著老爹老孃兩個酒鬼,這酒真得趁年輕給早點戒了。

易定幹:“你這牌不打,酒不喝,還有什麼意思,乾脆把煙也戒了得了。”

“……”

煙他也有想過戒,但有點難,也就不去強求自己了。

陳家志:“對了,易哥,你輸了多少錢?”

易定幹:“……”

兄弟,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也就在他這句話說出口後,陳家芳就把他的酒壺給搶了:“喝什麼喝,前幾天你才答應的戒酒,轉頭就忘了?!”

易定幹有些淒涼,憤憤的看著陳家志,陳家志老神在在的的啃了塊肋排,然後將沒啃乾淨的骨頭扔給了桌下的黑狗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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