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盧卡都對這事兒感到挺意外,警方這次的手筆還特麼挺大,居然直接把白毛給抓了,雖然只是拘留,沒有透過法院判決,但卻暫時禁止保釋。
科林打來電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篤定,“多半是法國佬出賣了白毛!警方和法國佬雙方聯合在一起了!”
“你確定?”盧卡莞爾道,“別忘了迪克曼還有臥底在聯盟內部,而且按照你之前的推斷,迪克曼手下很可能還不止一個臥底,萬一是臥底出賣了白毛呢?”
科林只感覺棘手,最麻煩的莫過於此,迪克曼在黑幫內部有臥底,而且還不清楚對方是誰,又是什麼地位。
他問道:“老鴿,這會影響到你的計劃嗎?”
盧卡沉吟道,“你先幫我弄清楚迪克曼和法國佬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要知道迪克曼的臥底到底是誰。”
這是唯一讓盧卡不解的事情,他只知道比利是臥底,不清楚還有什麼人。
某些不受控制的因素,要提早從鍋裡清除乾淨,別一顆老鼠屎壞了整鍋粥。
白毛被抓當晚,威廉姆私下找到了盧卡,商量“營救”白毛的事情。
二人相聚在盧卡的別墅裡。
“我哥被人出賣了!”威廉姆十分確信,“現在警方那邊的態度十分強硬,他們打定主意拖著,要一直拖到競選的時候再釋放我哥,讓他失去競選聯盟主席的機會。”
這是警方的陽謀,明擺著的,盧卡問道,“你哥那邊知道是誰出賣了他嗎?”
“不清楚。”威廉姆搖搖頭。“你們黑幫出賣同夥給官方,這不是大忌嗎?黑手黨還有緘默法則吧,一旦被發現背叛,後果很嚴重。”
看來除了比利,的確還有其他的臥底或內鬼.盧卡眯了眯眼睛,糾結這些細枝末節只會燒腦子,只需要看看最後誰獲利最大就行了,他盧卡想扶持傀儡,警方那邊也想,就是不清楚這個傀儡,雙方的選擇是否一樣。
盧卡一臉為難地說道:“這事兒我想想辦法,這次警方掌握了不少證據,你哥想要出來沒那麼容易。”
威廉姆目光晦暗,心中思考著其它的應對之法。
盧卡幫不了忙的話,那自己得去找其他人了。
比如fbi。
自己和哥哥有個關係挺不錯的朋友在fbi裡面任職,而對方一直想打擊北區安吉洛家族。
威廉姆嘆了口氣,實在不行的話,那隻能讓哥哥參加fbi的證人保護計劃了,讓其出賣北區黑手黨,來換取fbi的政治庇佑。
如此,就能將哥哥從警方手裡撈出來。
這事兒他可不敢和盧卡說,這些黑手黨最討厭的就是fbi的證人保護計劃.
他避開這事兒,提到了另一個問題。
關於多數黨領袖的腐敗作風。
“鴿子,你不是和俄羅斯人不對付嗎?”威廉姆說道,“現在我這裡有一個機會,關於馬薩諸塞州的民主黨領袖敲詐勒索,和嫖娼的事情,那些俄羅斯人給他提供了不少雛妓”
盧卡眯著眼盯著威廉姆,心說你小子和你哥本質上都是差不多的人,只是你不像你哥那樣動不動就殺人而已。
他記得不錯的話,原劇情中的多數黨領袖,就是因為敲詐勒索的罪名被判入獄——其罪名和當時的吉米·霍法差不多.他們敲詐的物件可不是小商販,而是那些大企業大公司,利用一些手段威脅對方,譬如罷工、針對性法案等等,來從這些企業公司中,換取更多的條件和利益。
而在民主黨領袖入獄後,威廉姆就以助理身份,接盤領袖的勢力,從而一步登天.
“你把資料和情報給我,我來想辦法收拾他們。”盧卡笑道。
這晚。
南區一家咖啡店。
羅伯特照例來到這裡坐下,點了一杯咖啡,邊喝邊看書。只不過換了一本,不再是《老人與海》,而是《堂吉訶德》。
看書的時候,他時不時就抬起頭觀察吧檯。
沒過多久,打扮性感的女孩兒就來到了咖啡廳。二人一如既往地聊天,討論各自的理想。
但愉快的氛圍總是有人要打擾。
店門口不合時宜地響起了刺耳的喇叭聲,同時女孩兒的手機螢幕也亮了起來——斯拉維的電話。
女孩兒臉色變得僵硬,很不情願地接起了電話。
“你有客人。”斯拉維催促道。
“我不想接,你不能找別人嗎?”
“他指定要你!”斯拉維沒耐心地催促,“搞快點!別讓人家等太久!”
女孩兒嘆了口氣,掛掉了電話,整理好自己的妝容,和羅伯特道別。
羅伯特看出了她的不情願,心生憐憫的他勸道:“如果你不想去,可以不去。”
女孩兒扭頭看了眼街邊的汽車,再看著羅伯特手裡的《堂吉訶德》,推開大門,擠出一個蒼白的笑容,“這是一個沒有騎士的世界,不是嗎?這就是我的世界。”
羅伯特很想說,這個世界其實還是有少數黑暗騎士。
這時,門外走過來一個青年,“這個世界雖然沒有騎士,但還是有人願意穿上破爛的盔甲,拿起被大雨磨鈍的長槍,騎上生鏽的戰馬.”
來人一身黑衣,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身材高大女孩兒發誓,自己從來沒見過這麼帥這麼有氣質的男人。
她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而盧卡順勢走進來,關上了玻璃大門。
女孩兒怔怔地看著盧卡,分明第一次見面,卻有種比羅伯特更強烈的安全感。
催促的電話再度在女孩兒手裡響起,不等她接聽,盧卡伸出手拿過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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