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朕的相父是岳飛?!

第19章 金使議和?先涮為敬!

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如同火山噴發般的灼熱、刺痛、麻痺感,猛地在他口腔中炸開!彷彿有無數根燒紅的鋼針和跳動的電流,同時刺穿了他的舌頭、牙齦、上顎!眼淚完全不受控制地狂飆而出!鼻涕瞬間決堤!他張著嘴,發出“嗬嗬”的抽氣聲,感覺整個腦袋都在燃燒!什麼大金威儀,什麼談判條款,全被這地獄般的辣味燒成了灰燼!

“噗——咳咳咳!”他再也忍不住,狼狽地將那半片如同烙鐵的毛肚吐了出來,抓過旁邊的水壺就往嘴裡猛灌,結果灌得太急,又嗆得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精心打理的鬍鬚都沾上了狼狽的水漬。

劉禪看著對方涕淚橫流、狼狽不堪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但臉上依舊是那副“熱情好客”、“相見恨晚”的表情。他站起身,繞過桌子,走到還在劇烈咳嗽、渾身發抖的斡啜身邊。

然後,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注視下,劉禪做了一件讓金使魂飛魄散、讓宋人內侍差點暈厥的舉動——他伸出那隻剛撈過毛肚、還沾著紅亮辣油的手,極其自然、極其親熱地,一把摟住了斡啜那裹著名貴貂裘的肩膀!

斡啜被他這一摟,如同被烙鐵燙到,猛地一哆嗦!那沾著紅油的手,在他華貴的貂裘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油印!

劉禪卻渾然不覺,或者說毫不在意。他湊近斡啜那被辣得通紅、涕淚模糊的耳朵,聲音帶著一種推心置腹的、醉醺醺般的親暱(雖然他沒喝酒),用不大不小、剛好能讓殿內人聽清的音量說道:

“斡啜兄弟啊!你看你,急什麼眼嘛!”他用力拍了拍斡啜的肩膀,拍得對方又是一哆嗦,“稱臣?割地?多沒意思!打打殺殺的,多傷和氣!”他環顧了一下這溫暖如春、香氣(對他而言)四溢的偏殿,臉上露出一種極其滿足、極其安逸的陶醉表情,彷彿在炫耀自家寶藏:

“你看看咱這臨安!山清水秀!氣候宜人!冬天不冷!夏天…呃,有點熱,但有冰鎮酸梅湯啊!好吃的遍地都是!你看這火鍋!多帶勁!”他指著那翻滾的紅油地獄,語氣真誠得令人髮指,“兄弟!聽哥一句勸!此間樂,不思蜀…呃…汴梁久矣!你們那北邊兒,冰天雪地的,凍得人直哆嗦!哪有這兒舒服?是不是?”

他最後那句“不思蜀汴梁”,說得極其順溜,甚至帶著點口音,聽起來更像是“不思蜀便涼”,彷彿在說汴梁是個苦寒之地,不值一提。

斡啜被他摟著,肩膀上是火辣辣的觸感(心理和物理雙重),鼻子裡是嗆死人的辣味,耳朵裡灌滿了這宋帝顛三倒四、毫無志氣的醉話!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種被愚弄的憤怒衝擊著他,但口腔裡那地獄般的灼痛和涕淚橫流的狼狽,讓他連一句完整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只覺得眼前這個年輕的宋帝,簡直是個徹頭徹尾、不可理喻的廢物!昏君!

“你…你…”斡啜用力掙脫劉禪的“熱情”臂膀,指著劉禪,手指因為憤怒和辣椒的後勁抖得如同風中的枯枝,聲音嘶啞破碎,“趙構!你…你這個…廢物!昏君!只知…只知享樂!大宋…亡…亡定了!”他氣急敗壞,再也顧不得什麼外交禮儀,連“陛下”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他狠狠抹了一把臉上混合著淚水、鼻涕和辣油的汙漬,朝著兩個同樣狼狽不堪、被辣得靈魂出竅的副使吼道:“走!我們走!跟這種廢物…談不出什麼!回去稟報四太子!宋帝昏聵!不足為懼!大金鐵騎,當踏平江南!”說罷,如同躲避瘟疫,踉踉蹌蹌、狼狽不堪地衝出了偏殿,連那頂象徵身份的裘皮帽都跑歪了。

看著金使那如同被狗攆般倉皇逃離的背影,殿門緩緩關上。劉禪臉上那副“樂不思蜀”的醉醺醺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慢悠悠地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筷子,夾起一片在紅油裡翻滾得恰到好處的毛肚,優雅地蘸了蘸自己面前那碗調得正好的油碟,送入口中,愜意地咀嚼著。

一絲狡黠的、如同小狐狸偷到雞般的得意笑容,在他光滑的嘴角緩緩勾起。他端起旁邊一杯溫熱的蒙頂甘露,愜意地呷了一口,對著旁邊目瞪口呆的王德用,以及那把供奉在帥帳的“鵝毛扇”方向(彷彿岳飛就在眼前),得意地眨了眨眼,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帶著“大功告成”的竊喜低語:

“嘿嘿…示敵以弱!麻痺大意!相父教的三十六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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