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惡魔的惡作劇

番外 情深不悔,給你全世界(上)

“我正是要與你說件事,想來也瞞不住了……”

說話間,兩人走到酒店內,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

剛一坐下,玄若歌便忍不住問:“快講,你最近滿世界亂飛是為的什麼?”

“你措詞文雅點。”李希澈瞥了他一眼,不急不慢地喝了口茶,繼續道,“為了追女人。”

噗——!

“什麼!”玄若歌瞪他,一邊扯過幾張紙巾擦嘴,滿臉不可置信,“你看上誰了?”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這怎麼可能呢!你唬我吧!”玄若歌繼續瞪他。

李希澈頓感無力,揉揉太陽穴,自己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他還猜不到嗎?

“等等!”玄若歌看他表情,心中有個答案呼之欲出,遲疑道,“難道……是……雪?”

李希澈滿臉欣慰,孺子尚還可教也,可還不到幾秒,對面那人又自己否定掉了,“這不可能!我們當年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絕對不可能!”說著玄若歌又湊到他身前,眼神古怪的看著他,“澈,老實交待啊,你是不是看到某個姑娘長得和雪有幾分相似,便不要臉的去追人家了?”

老天!

李希澈深呼吸了好幾下,深怕自己一衝動便忍不住一巴掌拍上對面這人的天靈蓋,好久,才挫敗的開口:“我真服了你的想象力……我兩年前去公墓看司徒時,碰見一個女人,她叫司徒雪月,是司徒凌月的妹妹,也就是司徒陽的乾女兒,她最近接了司徒陽的權,風頭很盛,你總知道嗎?”

“司徒,雪月。”玄若歌低頭唸了遍這名字,恍然大悟,“你是說,司徒陽的那個乾女兒,就是雪?”

李希澈點頭,又道:“這兩年來我和她接觸很多,相貌身材乃至言行舉止,都無一例外的說明了她就是雪,而她成了司徒陽的乾女兒,這一點,你應該能想通。”

玄若歌皺眉深思,他自然能明白,當初司徒的死,讓他們痛苦的同時最崩潰的自然是司徒陽,白髮人送黑髮人,既然雪成了司徒陽的乾女兒,想必也是為了讓司徒走得安心,幫他照顧他的父親,斯人已逝,她便只能儘自己所能讓司徒陽的餘生過得安康吧。

“可是,你既然在兩年前找到她,為何不告訴我們?雨他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那會兒真的是……激動瘋了。”李希澈鬱悶的看他一眼,“後來想盡辦法跟她見面,那會兒想著,她既回來了便遲早會回來見你們的,我自己也有打算,想確定之後再告訴你們,可是她死不承認自己就是韓雪戀……我也鬱悶,不知道她為何這樣,一開始有懷疑過失憶,後來發現並不是,之後她去哪我便跟著去哪……喂!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我容易嘛我……然後跟著她倒是發現了一些事,她在英國還有個叔叔,關係看似還挺好的,我去查了下才知道他是雪的母親生前的一個好友,我才更加確定了……有一次她喝醉後,才說出了原由。”

玄若歌睜著眼,聽得仔細,誰料他說到這裡竟停了,不由瞪他,“快說!”

李希澈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繼續道:“她說,司徒的死終究讓她難以介懷,她其實並不想再回來這裡了……覺得我們以為她死在耶利那島也好,就當韓雪戀是真的死了……她這條命是司徒拿命換回來的,司徒在她心裡存了位置,難以再接受我……讓我放棄她得了……”

玄若歌一驚,道:“你不會真打算放棄吧?”

李希澈瞥他眼,漫不經心地繼續喝茶,“怎麼可能,放棄了她,難道真讓李家絕後?”

玄若歌這才放心的笑笑,也拿起茶杯喝了口,“那你打算怎麼辦?死纏爛打?還是軟磨硬泡?”

不理會他的幸災樂禍,李希澈繼續說:“我還發現一件事,近幾年她不是接管了司徒集團嗎,可是她基本每隔三個月會去趟英國那個叔叔那邊,我才知道她當年在耶利那島被關的半年裡,也不知蔚藍用的什麼手段逼她,使她受到了刺激,常常會精神失控難以自制,只能用藥理來調理……”

玄若歌幽幽看他一眼,沉默好久,才道:“你可真能藏,兩年,竟然都沒讓我們發現。”

“你們兩個怎麼窩在這。”韓雨戀正從外廳走進來,“婚禮快開始了,你們兩個伴郎居然在這裡喝茶聊天?”

“你什麼時候到的?”玄若歌忙起身,笑著將她拉入懷裡,邊往外走,“隨便聊了幾句打發時間,這不是來得及嘛。”

李希澈在後天慢悠悠跟上,看看時間,笑得意味深長。

韓雨戀突然扭過頭來看他,問:“還有一個伴娘呢?馨和櫻說是你安排的,人呢?”

“別急,會到的。”

玄若歌看他一眼,以眼神詢問,他回以一笑,表示正是如此。

李希澈抬頭望望天,戴上墨鏡,彎起的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陽光正好,他的愛情也正好。

……

時間將至。

賓客均已入席,司儀站在臺上導引著全場,一眾伴娘伴郎站在一側。

七個伴郎均著黑色西裝站於左側,氣勢逼人,僅僅站著便引得下面一眾未婚少女們臉紅心跳;而七個伴娘身著白色禮裙,手捧禮花,亭亭玉立在右側,但令人奇怪的是伴娘們都帶著半臉面具遮住臉的上半部分,可賓客們雖好奇,卻也以為是故意設計為的好看。

韓雲戀抱著兒子和上官聖寧坐在第一排,伴娘們就站在他們這一側,她注視著離她最遠的那個伴娘,卻一時猜不透身份,只覺得從身量來看似乎沒見過,卻又分外熟悉。

這麼想著,她碰碰上官聖寧的肩膀,示意他看過去,問:“你認識嗎?那個帶白色羽毛面具的伴娘?”

他打量幾眼,也疑惑起來,“乍一眼看過去挺像雪的。”

“你也這麼覺得?”韓雲戀驚詫,又多看了幾眼,繼而嘆氣搖搖頭,“是挺像的,可終究不是,雪已經走了好幾年了。”

話間,結婚進行曲響起,兩個新郎已經站在臺上,含笑看著前面,眾人忙回頭看去,果見韓老爸威風凜凜,一手挽一個女兒,一步步走過來,身後小花童們笑著撒花。

韓雲戀看著老爸一步步將兩個妹妹帶到新郎面前,不捨的將她們的手分別交至她們未來丈夫的手中,鼻子一酸,眼眶立時紅了,上官聖寧側頭看過來,笑著將她摟進懷裡輕聲安慰。

前面的伴娘們有幾個看了過來,笑著衝她眨眨眼。

她臉一紅,坐直身子,將兒子丟給上官聖寧,無意側目間卻看見之前注意的那個伴娘正背轉過身去,不過幾秒又轉了回來,髮髻間似乎一抹櫻紅一閃而逝。韓雲戀又多看了幾眼,暗想自己是否看花眼了,正此時場上爆發出掌聲和年輕人的起鬨聲,她轉眸望去,看見兩對新人正擁吻在臺上。

這麼快?念誓詞和互換戒指的過程已經好了?

韓雲戀有點鬱悶,沒想到自己走神走這麼厲害,場上一下子鬧哄哄起來,伴郎伴娘們擁上去,簇擁著新郎新娘,她搖頭笑笑,將之前疑惑的事也忘了,笑看著上官聖寧抱了上官夜也上去湊熱鬧起鬨。

之後的搶新娘捧花,便不干她這個已婚少婦什麼事了,韓雲戀笑著抱住韓老爸的手臂,跟隨著人群往酒店內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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