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能不能麻煩你去死一死啊？！”
宋恩妍沒好氣的用一雙黑絲小腳丫狠狠地踹了許可一腳。
“我告訴你，你！休！想！”
“哼！”
宋恩妍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不過，嘴上雖然說著氣話，但她還是從自己肩上的小挎包裡，摸出了一盒薯片，拆開遞給了許可。
“哎呀，白開心一場。”
許可接過薯片，抬起頭就灌了一口。
“我還以為你會從包包裡拿出點別的什麼東西呢～”
許可壞笑著說，不過，就在宋恩妍拉開包包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女孩挎包裡，角落裡的那一隻淺粉色的小遙控。
“現在是課堂！你正經一點行不行啊？！”
宋恩妍白了許可一眼，說：
“你要是真的饞了，晚上放學，我們出去住酒店，但現在呢，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上課！”
“給你玩絲襪腿就已經很不錯了，你要是再不老實點，絲襪腿都沒得玩了！”
“哎喲，我們家妍妍什麼時候突然變成了個愛上課愛學習的好學生了啊？”
許可十根手指把玩著手裡宋恩妍溫暖的絲襪小腳丫，時不時不老實地把宋恩妍的褲腿往上撩起。
“著明明是我的選修課，你連課本都沒有好伐？！”
“哼，那我不管，總之呢，你這堂課給我老老實實的，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許可看著宋恩妍那絕美的側臉，看著她那捲翹的睫毛，許可還真有些饞了，畢竟，最近天天和黃湘雲膩在一起，能做的最大尺度的事情，也就是摸摸腿，親親嘴啥的，關鍵是，黃湘雲又不願意穿絲襪。
許可挪動了一下屁股，朝宋恩妍的身上靠了靠，嗅著女孩身上好聞的香水味，壞笑道：
“我說，你不會沒戴吧？”
“喲，膽子大了是吧？敢不聽話了是吧？”
“我，我沒有！”
被許可這般無故質疑，宋恩妍急了，連忙張嘴辯解。
“我真的戴了的！”
“是嗎？我不信，除非……”
許可一臉壞笑著湊到了宋恩妍的耳邊，輕聲說：
“除非讓我用手確認一下～”
“啊！臭許可，死變態！你要死啊？！”
“我穿的可是褲子啊好不好？！”
“咳咳，有些同學，雖說這是選修課，但也請注意一下課堂影響好不好？”
教室角落後排的騷動，終究還是引起了講臺上老師的不滿，皺著眉頭敲了敲課桌，許可和宋恩妍這才按分了下來。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看著眼前的美味卻吃不到了。
雖然確定了宋恩妍褲子裡的小秘密，但，奈何關鍵道具不在手裡啊！
“唉……”
許可百無聊賴地翻看著課本，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
“怎麼啦？”
看著許可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宋恩妍忍不住問道。
“哼，明知故問。”
許可沒好氣地說：
“還不都是被你給氣的。”
宋恩妍一聽到這話就樂了。
“哎喲喂，難得啊，你許人渣也有被女人氣到的一天啊？”
“那看來我得再接再厲了。”
許可聽到這話，哼了一聲，撩起宋恩妍的褲腿，在宋恩妍的絲襪美腿上狠狠地往上揩了一把，然後抬頭看著講臺。
“哼，我要專心上課了，不理你了。”
十月下旬，午後的陽光比起九月還會兒，感覺多了一絲橘黃色，窗外的樹葉也漸漸由翠綠開始泛黃。
按理來說，十月，本該是秋高氣爽的美好時節，但，透過教室窗戶的玻璃照耀在課桌和地板上的陽光帶來的悶熱，以及窗外的鳥叫蟬鳴，完全讓人感受不到秋天的氣息。
這堂歷史課課，講的是明清時代的一些民間社會風氣和習俗，這其中主要講的是於明朝中期興起的一種畸形職業，養瘦馬。
“明代的揚州鹽商幾乎壟斷了當時全國的鹽運業，可謂是腰纏萬貫，富甲天下。”
講臺上，頭髮略微有些發白的中年講師，用略帶一些沉悶外加不緊不慢的語氣講道：
“為了滿足鹽商和上層社會的一些需要，養瘦馬就成了一項暴利的投資，把家庭貧苦，容貌姣好的女孩買過來，花費不過十幾貫錢，經過專人的調教培養，從歌舞琴畫，梳妝打扮，到百般淫巧，待到培養成型以後，轉手賣出，可賺到一千五百多兩。”
“因為這些被販賣到女孩家貧瘦弱，故此，養瘦馬之名便由此而來。”
許可聽課專心，一是因為對歷史感興趣，二也是要拿學分，不過，讓他有些意外的是，旁邊的宋恩妍，聽得也格外認真。
“許可。”
“嗯？”
“給我靠一下。”
許可點了點頭，彎下腰，幫宋恩妍的絲襪腳穿好了鞋子，宋恩妍收回了一雙大長腿，身子一歪，輕輕靠在了許可的肩膀上。
“你們男人，可真是變態呢……”
聽著講臺上的老師講述著封建時代女性遭受的壓迫，宋恩妍在許可耳邊喃喃的說。
“沒辦法嘛。”
許可笑了笑。
“被賣給富人家庭做妓女，總好過被活活餓死吧。”
“嗯，做妓女挺好的。”
宋恩妍靠在許可的身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從相簿裡開啟一張照片，淡淡的說：
“許可，你覺得，這個女人好看麼？”
許可聞言，低頭看了一眼宋恩妍的手機螢幕。
螢幕上，說一個笑容燦爛，面容姣好的女孩，她穿著一件純白色的襯衣，一頭黑色長髮披肩，對著鏡頭，眼睛睜的圓圓的，至少表情上看起來是純真無邪的。
“還行，一般吧。”
許可漫不經心地說：
“放在普通路人裡面或許還算長得好看，不過，跟你比，那就差遠了。”
“呵呵，是嗎？”
宋恩妍輕笑道：
“她叫朱顏容，是我的初中同學，目前就讀於傳媒學院的音樂系，跟我們同級，目前，是她們那一屆公認的系花哦~”
看著手機上女孩的照片，許可覺得有些奇怪，問：
“為什麼跟我說這個？”
“因為，初中三年，一直霸凌我的人，就是她喔~”
聽聞這話，許可略微有些吃驚。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過仔細一看，確實，從面相的角度來講，這個女孩的眼睛是那種三白眼，嘴唇薄，人中有點偏長，屬於那種典型的陰狠刻薄的面相。
宋恩妍的語氣裡透著一股陰冷，繼續說：
“她初中那會兒就會抽菸了，紋身，喝酒，打架，樣樣都來，早早地就和男人上過床，還打過胎。”
“但，就是這麼一個渾身惡習，喜歡霸凌別人的太妹，到了高中，卻被一大群男生奉為女神，追求者無數。”
“而她呢，對於她當年做的那些事情，完全沒有受到過哪怕丁點的報應，相反，她過得可要比大多數人都要好。”
“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大學裡有多少金主，不過高中的時候，在我們那一屆的藝術生裡，她的名氣可大了，我經常看到她放學有不同的豪車接送，經常收到陌生男人的貴重禮物什麼的。”
“對了，我有關注她的微博，她現在整了容，在微博上也算是個小網紅呢，每天曬各種名貴衣服，名牌包包，還有下午茶之類的。”
“明明本質上就是個妓女，可是她過得比大多數女孩都要好。”
許可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說：
“我很想幫你聲討一下這種人，但，沒辦法，這就是社會的真實面目。”
“什麼道德，什麼品格，往往都是既得利益者製造出來馴服普通人的。”
“而實際上，越是那些沒有底線，越是那些不遵守規則的人，往往能獲得的更多。”
“我知道。”
宋恩妍靠在許可的肩膀上，雙目無神地開著黑板，輕聲說：
“這些道理，我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了，用不著你再跟我講一遍。”
“許可，我跟你說這些，是想問你個問題。”
“嗯？”
“就這種爛貨，偏偏還被一大群男人當成女神供著，那你說，到底是我們女人比較賤，還是你們男人更賤？”
許可沒說話，說真的，現在社會上這種現象確實太多了，很多缺乏閱歷的男人，只要見到一個長相稍微出彩的女人，就總是喜歡把人家往特別好的地方想，然後自我矮化，覺得這種女神一定需要特別優秀的男人才追的到什麼的，但實際上嘛呵呵。
這也便是日後所謂的舔狗經濟風氣興起的原因。
“許可，吻我。”
趁著講臺上的老師不注意，宋恩妍忽然湊到了許可的耳邊，輕聲說。
許可聞言，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既然人家女孩子都那麼主動了，他自然也沒有迴避的道理，輕輕地在宋恩妍塗了口紅的櫻唇上親了一口。
“我的嘴唇，味道好麼？”
宋恩妍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小聲問。
許可笑了笑，說：
“又甜又軟。”
“是嗎？”
聽到這個回答，宋恩妍臉上露出一絲獵物落網了的詭異笑容，說：
“那現在，我要跟你說一件事。”
“那就是，剛剛你親過的這張嘴，初中的時候，被塞過女生的臭襪子。”
說著，宋恩妍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指了指手機螢幕上的本屆傳媒學院的院花朱顏容。
“舞蹈生穿了好久沒洗的臭襪子哦~如果我不肯，她就找人每天打我，而且都是社會上的人，我只要一出校門就要被打。”
“怎麼樣？你現在還覺得，我的唇甜麼？”
“有沒有覺得我很噁心？”
“.”
“許可，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把世界上的所有女人，全部變成老師說的瘦馬，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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