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心想,縱容金佛寺主持這等人物在京城作亂,皇上……
這不是不辨是非?
沈洛然沒有繼續問,端起蕭晉南沖泡的第二杯茶,輕啄一口。
“長信侯世子你們很熟?”
沈洛然一口茶水嗆到嗓子。
蕭晉南抬眼看看她。
“本王想聽聽沈主事的心裡話。”
沈洛然的心撲騰撲騰跳:
“我從小在禾州長大,學了幾年私塾後不安心在禾州待著,一路科舉考試最終入職刑部,去年入職前,我爹也被調到兵部。”
“章世子呢?”
“長信侯府在禾州有別院,章世子的爹爹一直管著禾州生意,我們從小在一個私塾唸書。”
“他因為沈主事才來京城?”
沈洛然搖搖頭:
“王爺,我不太相信,長信侯的生意做得很大,不會因為我改變什麼吧。”
蕭晉南聽聞嘴角上揚。
“沈主事,你相信本王嗎?”
沈洛然輕輕點點頭。
“本王五歲時宮裡一場大火將我母妃燒死,後來本王去外祖家生活過一段時間,不過……”
蕭晉南眼角盡是冰冷。
“外祖不久後過世,死前將我託付給老鎮國公,一個月後本王被父皇流放德州。”
沈洛然內心湧上一股酸楚。
“一去十五年,直到三年前回京,所以本王雖然得了鎮國公府的恩情,卻與尹國公和尹小姐並不熟悉。”
沈洛然明白了蕭晉南的意思。
“這些話將來一定會有人對你說,真相就是如此,本王不希望沈主事從別人的嘴裡聽到這些事。”
“王爺,那你眉心下這道……?”
蕭晉南輕輕撫上眉眼,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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